如果他像洁沙说的,他是屋主,为什麽他这麽怕这个女的?想到他还帮我说谎来骗这女子我没有预期搬来的原因,的确可以看得出来他很怕她。
但,如果是屋主,他应该没有理由这麽怕她。除非,他非常爱她。
“你是不会自我介绍过吗?名字、年龄、职业……”我决定不喜欢的那个美女抚媚一笑,“算了!我来开始吧!我是秦海临。二十岁。自由业。你呢?”
“我叫张思雨,三十岁。现在在f工作。”
哇!才二十岁?真是又美又青春。难怪这麽自大。的确有骄傲的本钱。
“f?”海临的问句打断我的羡慕。
“是的。是间咖啡厅。”
“是吗?”美女笑著回答。
不知为什麽,她的笑令我有种很诡异的感觉。
“海临……”
“惟,轮到你了。”海临对呼唤她名字的男子笑说。
“海临……”
“好吧!你害羞,我帮你。”海临看著我,指著一脸不安的男子,“你可以像我一样,叫他惟,他再一个月多就二十五了,目前,也是自由业。”
“都是自由业?”住这麽大间房子,而收这麽少的房租,两个却是自由业?
他们真的没有工作吗?他们未免太有钱了。
“嗯。怎麽?你好像很惊讶?”
“没有。”我否认。
“算了。”她不耐烦地摇头,“惟,你带她回房。”
“不必了。我可以自己……”
“我带你回房。”那个叫做惟的男子不容我拒绝地用力拉著我走上楼。
“好了。你可以放开我了!”我们一进那间我的房间,我就猛力扯开他的手,“我真不明白你为什麽要说谎?你是屋主,不是吗?”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你有朋友认识我们。”
“怎麽?你害怕吗?”我忍不住回嘴应对。
“我觉得,你才该觉得害怕,除非你不相信你朋友所说的话。”
“我该相信吗?”他眼神的逼迫感,令我有点不敢回视他。
“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或影响海临的心情。我不希望他知道你有朋友知道我们。”
“那是真的吗?”我无法相信。
他竟然在暗示洁沙说的都是真的,所以,他才说谎我迟搬来的原因?
“我爱他。”
“爱?”我很惊讶他的坦白,也有点困惑。“爱就是包容她?然後听命地和她安排的任何女人上……”
“够了!”他大喊。“你如果要住在这里,就请你控制好你的舌头。”
“我根本不要住这里!如果你没有忘记的话!”我也大喊回应他。
“该死的女人。你根本不懂得察言观色。你全身上下根本找不到任何优点!没外在!又没内在!”
“我不需要你找我的优点或我的内外在!”我发现他越来越靠近我,我也不甘示弱地抬头逼近他,“怎麽?怎麽样?我认为你才是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优点的人,所以她才不要你,所以她才会安排别的女人和你睡!而且她根本不会妒嫉!”
“你再说一次!”
“我说她不在乎你!她不妒嫉你和其他女人……”天!看著他突然难过的脸,我发现自己第一次觉得後悔伤害了人。“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没有说错。怎麽?内疚吗?还是同情我?”站在我面前的男子突然没有了怒气,只是像只受了伤的动物。“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对不起。”我很少在吵架时道歉,但是,他难过痛苦的脸,令我不安。我的右手竟不受大脑控制地伸出,以麽指抚平他的眉头,“对不起。我道歉不是在同情你,只是觉得,很抱歉。我刚才太生气了……”
“如果真的内疚的话……”他突然低头,他高挺的鼻子贴靠在我扁矮的鼻子上,他的嘴离我的嘴好像很近、很近,真的很……“如果内疚,就补偿我……”
我的第一个感觉是他没有理由这麽暧昧地对我,然後,我想到海临。
“这是海临她的另一个命令吗?你这个没有自己意识和主见的笨蛋!”我生气地推开他。
“你还是比较适合大喊,虽然还是一样的丑!”他笑著丢下这句话後,走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双重性格。不然为什麽一个人可以这麽快的从悲伤中恢复?甚至在悲伤前,他还在生著怒气。
除非他是演戏。但,我十分肯定他不是。
难道他已习惯不释放自己的悲伤和难过?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就太可怜了。
可能是那样吗?
“怎麽样?一切还好吧?”隔天一早,我才走进f,洁沙就紧张地拉著我问。“那可怕的女人没有欺负你吧?她还没有安排他们进入你房间吧?”
另外一个屋主
“没有。”虽然只是带我进房,但是我直觉告诉我,决不能让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洁沙知道。虽然这个‘进房’和洁沙的意义是天渊之别。
“是吗?那就好。”洁沙终於露出放心的笑容,“那,今晚我们去老地方庆祝?”
看著洁沙的笑容,我也宽心不少。我们一下班,去。
当我走到大屋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
由於大屋和很接近,而她们也都很累了,所以她们都没有反对地让我自己走回来。
我尽量小声地打开大门,然後关上。
当我正要上楼时,发现厨房竟然还亮著灯。
是忘了关吗?
我好奇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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