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盛唐时期。
这是一座边城,城虽然是小城,却也是南北交通的一条要道,所以其繁盛程度自是不言而喻的。
亨通客栈是这座城里最大的客栈。
大约在午牌时分,一男一女两位客人住进了这家客栈。据一些江湖人讲,这女子便是当今江湖中享誉一时的女侠,名唤柳青青。而那个男子却是无人知晓。所以人们的猜测也随之而来,众说纷纭,不一而足。其中最引人注意的一条消息就是,这名男子很可能对柳青青有恩。这条消息引起了很多人的争论,因为以柳青青的江湖地位,论武功能出其右者屈指可数,若此男子也是江湖中人,其功力可想而知,江湖中却少有知其姓名者,显然此人的身份成了谜。
未末时分,一名剑客打扮的人也住进了客栈,同样无人知晓他的身份。
按说在这样的边城中,住进一些江湖人物不足为奇,而奇怪的是,在一天之内所来的江湖人物,已超过以往一个月的总和。
罗百万是这座边城的首富,从未见有任何亲朋往来,今日却突然来了十几个商贾模样的人物,声称是罗百万的亲戚,而罗百万也一改往日的倨傲态度,待之若上宾。果然是富在深山有远亲。
正在罗百万为他们大设接风宴之际,边城的目光又被南门出处的锣声所吸引,这是一行7人,手拿兵器捆,卖艺的江湖汉子。这7人的精彩表演,不时引来围观群众的掌声和叫好声。
醉仙楼的规模在这座边城首屈一指,老板单贵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常来的客人却发现今天单老板的笑容特别的多,因为今天他所招待的客人,都是一些挥金如土的江湖豪客,所以单老板特意吩咐伙计,在每一桌上赠送一壶上等的好酒。豪客们对单老板的招待十分满意。此刻一些不胜酒力者,已早早退席,去那烟花巷寻求乐趣。
申牌时分,一名醉汉踉踉跄跄走出醉仙楼,一把甩开扶着他的伙计,哼着小曲朝西门走去。走着走着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事,竟跑了起来。迎面二三十匹骏马拦住去路,醉汉伸手一抄,捉住马丝缰,飞身纵上马背。马后的汉子见马匹当街被抢,亦调转马头向那醉汉追去。剩下的几名马贩子,并未慌乱,依旧赶着马匹,径向亨通客栈而来。
刚进客栈便遇上了熟人,几人相约去赌坊。似乎对丟马一事混不在意。
赌坊的老板姓陈名继祖,他经营这家赌坊,不过是近几年的事,而几年前这家赌坊的主人叫杨百强,是陈继祖的姑父,所以这家赌坊还叫百强赌坊。他们走进百强赌坊的时候,赌坊里已有很多人。
在这个边城,男人们能去的地方,也只有这四个地方了,客栈,赌坊,酒楼和烟花巷。而这个时候正是赌坊生意最好的时候。
各人到了这里,已没有人在谈生意上的事了,而是各自寻个场子,各自去赢钱。麻将,牌九,骰子各种赌具应有尽有,各种玩法层出不穷。赌徒们自然乐在其中。
而在这些赌博的人当中,却有一个人,有个鹤立鸡群之姿。其实这个人也并没有什么地方比别人不同,就如普通的富家子弟一般,然而从他的眼神当中却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光彩。
此刻这个人正在赌牌九,那个赶马人走向那个人,搭讪道:“兄台请了,鄙人池溢满,不敢请教兄台高姓。”那个人看了池溢满一眼,淡淡的道:“白,草字贯云。”随即又转过头去,继续玩牌。
池溢满虽觉碰了个软钉子,却也无所谓。生意人嘛,和气生财,像他这样的人从来不会为了一些小事发什么脾气。
那白贯云前面的筹码已越来越多,池溢满含笑道:“白兄的手气不错。”没等他说完,一只白的几乎透明的手伸到他面前,这只手保养的极好,池溢满几乎以为这是一只女人的手。而此刻这只手上正托着十几个筹码。
不知何时,在他们旁边走来一位老者,老者伸手取过筹码,递到池溢满的面前,道:“这位小哥,我家少爷正在兴头上,这些筹码小哥先拿去玩。”池溢满哭笑不得,只是摇了摇头,知趣地走开了。
这时,那个醉汉被那个马贩子推搡而入。那马贩子大声道:“建威兄,抢马贼被俺拿住了。”那被呼做建威兄的汉子快步走了过来,呵呵笑道:“振德老弟,此话言重了!”此人满面堆笑,语气极为爽朗,声若洪钟,举手投足间尽显豪气。说话之间已到了二人近前,拉起醉汉的手,道:“想是这位仁兄有什么要事待办,一时找不到马匹。”振德老弟此举岂不误了仁兄大事吗?“然后笑望着醉汉。你说对么?”那醉汉此时已无醉意,点头道:“正是,可惜一切都已经迟了。”小寒星已经死了。
此时那两个与马贩同来的二人,也已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圆脸的胖子问道:“哪个小寒星?”就是今日午时住进亨通客栈的那个,留着两撇小胡子,与那个叫柳青青在一起的那个。圆脸胖子面放异彩道:“小寒星在江湖中也是个角色,怎会――”旁边的那个汉子轻轻咳嗽了两声,圆脸的胖子便不再言语。那醉汉看了看这五个人道:“依这位之言想必也是江湖中的人物,恕魏某眼拙,竟一时――”那个汉子又轻轻咳嗽了两声道:“这位仁兄,此处人多,请借一步说话,三位也请一道同行如何。”那被称为建德兄的道:“正有此意!”
最佳去处当然是亨通客栈,他们所住的房间,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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