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珐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离一般,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的说不出话来,眼角顿时出现晶莹的泪花。她微微起身,鞠了一躬,准备离开。
“你…没有结婚吧?”
蒂珐仿佛是受惊的小鸟,凝视着黑袍人片刻摇了摇头。
“孩子的父亲会负责吗?”
“我…不知道。”
“你这么年轻做这样的事情就不考虑后果吗?”
后果,蒂珐从来没有任何机会去考虑这件事情,自己都不知道被莫老板内;了多少次,如今已经确定怀孕,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家人和朋友,蒂珐微微抬头露出了凄楚的眼神道:“我该怎么办,能帮帮我吗?”
黑袍人叹了一口气:“打胎药,十个金币。”
“我没有那么多钱。”蒂珐再次坐了下来:“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毕竟他也是生命。”
“莫非你想生下来?”黑袍人显得有些诧异:“你知道未婚女子怀孕被知道了是什么下场吗?你的人生就彻底完了。”
蒂珐苦笑了一下:“本来就已经完了。”
突然蒂珐的呼吸有些急促,刚才对方话语的冲击下,蒂珐的瘾再次被勾了起来,她颤颤巍巍拿出药瓶,吞了一粒药丸,这才缓缓平静了下来。
黑袍人愣了一下,缓缓站起,向蒂珐走了过来,头顶的黑帽掉落,是一名面容褶皱的老太太,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凝视着眼前娇弱的蒂珐:“你…你是夜魅?”
蒂珐有些惊恐的望着眼前的老者点了点头。
“我叫温迪,还好你遇到了我。”说完温迪走到了一个柜子前,从里面找出了一个蓝色水晶发夹,将其夹到了蒂珐的头上:“如果被人注意到你没有影子,你的身份恐怕会暴露,这个魔法道具可以模拟出虚幻的影子,至少可以让你伪装成一个正常的人。”
“我身上没有多少钱。”
“我没说要收你钱,如果你是夜魅,这说明种种一切都是被逼迫的,夜魅永远都是最可怜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没人会知道。”
“你怎么这么清楚?”
“因为我曾经也是。”
“但…但是……”
“但是我为什么会衰老对吧?”
蒂珐点了点头。
“因为我抛弃了自己原先的rquot;/gt;体,用亡灵魔法重新塑造了这具皮囊,不过它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看见蒂珐诧异的眼神她继续道:“让我看看你的咒印。”
蒂珐揭开衬衫的两个扣子,左rquot;/gt;上的红色蝴蝶引入温迪眼帘:“好强大的魔力,竟然能达到如此高程度的咒印。”
“咒印难道都是不一样的吗?”蒂珐的目光充满探究,她对魅咒的了解的实在太少,即使看过一本关于魅咒的书籍,但没看几页也被莫老板阻止了。
“当然不一样,大部分都是类似胎记一样的痕迹,或者像受伤的疤痕,从你的咒印来看,对方似乎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蒂珐摇了摇头:“我并不了解他。”
“夜魅由于身体构造和人类不太一样,所以几乎不可能怀孕。”
“但是我…”
“你应该是变成夜魅前怀上的吧。”
“那就是说我以后不可能再有了吗?”
“很难,除非施术者采取某些特别的措施,但对此我也不了解。”看着蒂珐黯然的眼神:“你想要生下来?”
“如果你们之间还有联系,还是问问他吧,一个夜魅独自一人想要带孩子生活是gquot;/gt;本没有可能的。”温迪叹了一口气,聊到现在她看得出来蒂珐是一个保守,乖巧的孩子,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深深剥夺了温迪的同情,同为魅咒的受害者她依旧清晰的记得那生不如死的感觉,这么小的女孩子真的能承受的住吗?
“谢谢!”蒂珐头一歪,微微一笑,温迪感觉心脏咯噔一下:“等等。”说完从药柜里翻出一个药瓶和一袋酸梅:“这个是安胎用的,还有恶心了吃一颗感觉会好很多。”
“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还是先回去了,谢谢你的好意。”
不贪图便宜,果然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可惜啊:“这些很便宜,只要五个铜币就好。”温迪用善意的谎言道。
“真的只要五个铜币?”蒂珐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刚开始那十个金币给她的冲击力太大了。
“堕胎药很贵,但是保胎的话很低廉,况且干梅子放在这里也没人吃。”
蒂珐从身上掏出了五个铜币递到了温迪的手上,然后接过药瓶鞠了一躬。
“药吃完了可以来找我,记住,前三个月绝对不能做爱,因为容易流产。”
“恩,再见!”
秋风有些微凉,蒂珐驻足在莫老板的府邸门前,应该和他说一声吧,而且瓶子里的药也不多了,终于下定决心的蒂珐走了过去,咦?竟然没有关门,她内心微微诧异着。
与此同时,莫老板每个夜晚都会在这里等待着蒂珐的到来,只可惜不随人愿,他没有再看见蒂珐的身影,空荡荡的府邸宛若巨t;殿带着一丝苍凉与落寞。
他有时候会偷偷的潜入马尔林克学院寻找蒂珐的身影,每当看到她明眸皓齿的笑容,莫老板都会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蒂珐从来没有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容,恐怕以后也不会,既然这样不如用点其他手段将其拴在自己身边,因为单单用身体拴住蒂珐是不可能的。
平稳的午后,之前的西泽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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