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你变了!”在加油站附近一处茂密的草丛里,心怡与安乐相互偎依着席地而坐。看着安乐眼中不时闪过一道道寒光,心怡沉吟半晌,终于幽幽地说出一句已经在心底憋了很久的话。
“哦?是变帅了还是变丑了?”安乐明白心怡话里的意思,但是他不愿与心怡谈论这些事情,所以故意又把脸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贴上了心怡的鼻尖,想用玩笑把话题给岔开。
“你少在那嬉皮笑脸的!”心怡俏脸一板,轻轻推了安乐一把,薄嗔道:“跟你说正经的,刚才你心里是不是又在算计怎么对付那几个人?”
“没有的事!好端端的我算计他们干嘛?”安乐被心怡一语道破心事,嘴上虽然挺硬,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儿发虚,不自觉地避开了心怡那明亮的目光。
心怡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接着柔声劝道:“乐,你现在天天这样跟人争来斗去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以前没有这些事情的时候日子不也过得挺好吗?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具体在干什么,但你肯定没有以前快乐。乐,收手吧!好吗?”
好吗?好吗?好吗?
心怡一番轻柔的劝说,在安乐听来却不谛当头棒喝。回想起自己自从得到蛇灵之后的所作所为,虽说很大程度上是自卫,但是不可否认其中也参杂有野心的成分,而且所用的许多手段都是原来为自己所不齿的。或许……心怡才是对地?
不过这个念头在安乐脑子里盘旋了还不到一分钟,马上就被另外一个早已冒出过千百次的想法所取代了:老子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小钳工了,现在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看.书*斋哪个不开眼的敢跟老子作对,来一个老子灭一个,来两个老子灭一
一念至此,安乐决然地迎上了心怡的目光,正想说话,就听心怡轻叹一声:“乐,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可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现在成天劳心劳力的样子。就说这次出来玩,你至少有一半的心思还放在那些事情上面。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人家算计你。乐,你自己说,你多久没有真正踏踏实实地睡个懒觉了?”
“心怡,我……”安乐看着心怡一脸担忧的神情。刚刚涌起的那股雄霸之气登时烟消云散,只觉心中千头万绪,正应了那一句经典:剪不断,理还乱。
时间在静默中飞快地流逝,转眼间天色已渐渐昏暗下来,草丛中无数不知名地飞虫蛰伏了一个白天,终于等来了肆虐的机会。安乐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和草屑。柔声对心怡说道:“心怡,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给我一点儿时间,等我把现在这件事做完,我们就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地地方,清清静静地过日子好吗?”
两人牵着手漫步回到加油站。不出安乐所料。加油站里早已人去楼空。那块“仅售90#”地牌子则变成了“暂停营业”。而他地那辆长城赛影也不见了踪影。安乐冷笑一声。松开心怡。大步跨进收款间。找到墙上挂着地营业许可证和税务登记证。然后一个电话直接拨到鬼斧门。把两个证件上地资料念了一遍。安乐相信。以鬼斧门情报网地力量。不出三天就能把这间加油站地老底挖个水落石出。
心怡静静地等安乐打完电话。忽闪着一双美丽地大眼睛。满是幽怨地看着安乐。看得安乐心里直发毛:“怎…怎么了?心怡。我…我…”
“我饿了!”心怡自己先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你那傻样儿!你是想饿死我然后再找一个是吧?”
“恩…让我想想。再找一个地话要找个什么类型地呢?”安乐这才反应过来心怡是在作弄自己。一时玩心大起。故意接着心怡地话茬。装模作样地沉吟起来。
“好啊。你还真想再找一个啊?”心怡娇嗔一声。飞快地拉过安乐地胳膊。“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安乐夸张地一声惨嚎:“老婆大人饶命啊!小子我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
笑闹中,安乐伸手从裤兜里扯出一块巴掌大的银色布片。心怡见这块布片皱巴巴的。比咸菜也强不了多少,两道黛眉不由拧了起来。安乐早就料到心怡会是这副表情,直接无视她的眼神,开始缓缓向布片内注入灵力。随着布片内的灵力越聚越多,两人四周地空气如同在高温下一般渐渐漾出一道道水纹,眼前所有的景象都扭曲起来。
“闭上眼睛!”安乐一声断喝,紧紧环住心怡的纤腰,同时将注入灵力的速度提升到了极至。他手中的那块布片突然爆出一道眩目的银光,心怡即使闭着眼睛也觉得仿佛被镁光灯闪了一下似地,眼前泛出两点淡红色的光晕。
待那两点光晕慢慢散去,心怡再次睁开眼睛,骇然发觉自己已经处身于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四周黑沉沉的。不过安乐那坚实的臂膀依然挽在自己腰上,所以心怡并不担心,只是疑惑地问道:“这是哪儿啊?”
“我家后山!”安乐松开心怡,转身走到一块突起的大青石跟前,伸指虚点几下,大青石悄无声息地滑开,地面上露出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原来安乐自从结识了鬼斧门之后,就一直对鬼斧门那个隐秘的老巢入口念念不忘,总想着给自己也弄个窝点。陆氏兄弟早已将安乐视为鬼斧一脉复兴的希望,安乐刚刚流露出一点这个意思,两人便风风火火地张罗开了。
本来安乐只是想在自家后山上搞个密室什么地就行了,可鬼斧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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