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的迟疑告诉我,你对他还有感情。”她肯定的眼伸看着我。
“我在金家就只是孩子的母亲。”
“我可以叫你倾心吗?”她一手握着咖啡杯一说问道。
我眼睛示意可以。
“你很温柔,又漂亮,难怪宸幸那么喜欢你。”
一口一个宸幸,不是"qingren"就是老相识。
我依然淡笑着看着她。
“其实我和宸幸……”她欲言又止瞥了眼我脸部表情的变化。
“继续。”
“我和他是旧相识了,甚至我是他的初恋。”“不过很早以前。”
这个事实令我有些吃惊。
这个女人居然是他的初恋?难怪在咖啡屋里笑的那么开心。心里划过无数不舒。
“所以呢?”我啜了口咖啡放在桌上。
“所以我觉得宸幸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当年他第一个女朋友是我姐姐,后来因为一场误会,我姐姐自杀了,所以他心里一直内疚,后来就谈了我,再后来他对我十分好,是我先伤了他,所以他才会自此以后视女人如衣服,玩一个换一个,但是他心里始终是对我放不下。”
她环抱双臂笑看着我,“所以他才会对你曾经痛苦报歉意,要不是因为我伤害他在先,他也不会为了忘记我而缕缕虐待你了,说起来我还要对你说声对不起。”她一副内疚的表情。
我浮现一抹冷笑,“直接说你要表达的主题是什么。”
“我只是想说,我们公平竞争。”
我失笑,“你不用竞争,随时可以把他拿下,我和他不会结婚,更不会发生什么。这样你可以安心了吧?”
她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就退局,反而微楞,一时间反应不及,表情僵在那。
我在她石化的情况下拿起包就出了门。
一路上,不知道为什么,我连买给肚子里孩子买毛线的兴致都没了。
我怎么都没有料到她是金宸幸最难以忘怀的初恋,而且还金宸幸在此之前还与她姐姐有过一腿,那个死去的女人想必是他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爱恋了,即使死了也永远刻在他心里。
【所以他才会对你曾经痛苦报歉意,要不是因为我伤害他在先,他也不会为了忘记我而缕缕虐待你了。】
我回想着那个女人说过的话,拳头紧握,我在极力克制我的情绪。
过马路时,一辆急刹车刺了我的眼,我一直想着那个女人的话,居然忽略了红灯,也没有留意交通警察的指挥,我摊软在地,我抬头,赫然是金宸幸坐在车里。
助理走了出来,“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他显然很吃惊。
金宸幸走了下来一抱起我,直接朝车里塞。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过个马路不知道看着点吗?要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他的话里现在三句不离孩子孩子,我呢?我就不重要吗?我这样的状态不是因为他吗?我沉默不语,冷着一张脸看向窗外。
助理交过罚单,开着车,车内的气氛有点沉默。
半晌他打破了沉默,“你怎么会在外面?身体才好点怎么不在家里待着?”他皱眉问我,语气里有一丝愠火。
“给孩子买毛线。”
“织毛衣?”
我点头。
“你是怎么搞的?外面孩子的毛衣比比皆是,你又何必亲自去买?如果你想买,也可以叫佣人去买,怀着孕这要是今天撞到了,那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我没有说话,一直看着窗外,一直在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
“每天都这样冷如冰山,对胎儿不好的。”他揽过我的肩被我推开。
“我睡会。”
闭上眼,我不想和他再说任何话,隐忍总好过咆哮,我毕竟要为自己的孩子着想。
回到家,他开始训斥下人,包括张妈,被我阻拦,我一直表示是我自己要出门,别责怪旁人,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是我们之间自下午开始就蔓延着一股火药,他不太高兴,我也很沉闷,心口堵的慌。
直到第三天晚上发生的事,彼此才彻底爆发。
相较前一段时间的阴雨天,这几天阳光明媚,吃过晚饭,金宸幸还没回来,这几天公司事务繁多,虽然他休了假特意陪我,但是有要紧的事要处理,他还是会偶尔去一趟公司。
我用过晚餐直接站在落地窗前捂着肚子,这个小生命已经在我的体内每天都在成长。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手机响起,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这两天连着收到陌生来电。
犹豫了一下,我按下了绿键,“哪位?”
以为又是哪个狐狸精打来的,我语气略为冷漠。
“倾心,是倾心吗?”
这声音好熟悉!难道是……
我心一紧,胸口一窒,脸上浮现笑容。
?”我狐疑试探性一问。
“是我。倾心,最近还好吗?”
果!他的声音很温和很有磁性,聊起了我心底属于亲情的那根弦。
我流下了眼泪,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从小我就把冷言岸当作大哥哥,他对我也非常好,后来搬走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了。
可是我的记忆里,他像我哥哥一样亲切和蔼,我爸爸死了,我唯一的避风港也没了,而如今,能的声音,我觉得有种遇到亲人的感觉。
“我,很好。”我尽量使自己平静。
“我才从国外回来,再国外呆了三年,我看了报纸,金宸幸和你还没有结婚吗?为什么他会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喝咖啡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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