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生产前后遭遇惊吓,很可能影响哺乳。而楚芸产前产后叠遭惨变,非常容易发
生奶水不足、甚至枯竭的现象。
开始的时候楚芸确实发生了喂奶困难,孩子叼着母亲的奶头就是吃不出奶来,
哭的声嘶力竭。楚芸脸憋的通红,胸口胀的难受,却又束手无策。最后无奈地要
放弃亲自喂奶,让琼嫂给孩子找乳母代哺。
但琼嫂没有放弃,一面按楚芸的指令找来乳母喂奶,同时训练婴儿学会吸吮
母乳,另一方面抽空给楚芸做胸部按摩。几经尝试之后,孩子终于能够顺利地吸
吮母乳了。这一下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每次孩子一饿,就一定要吃母亲的奶,
乳母的奶一口也不吃。而楚芸的奶水也格外地充沛,几乎每隔两三个小时就要排
空一次,否则rǔ_fáng就会胀的难以忍受,有时奶水甚至会湮湿衣服的胸襟,搞得她
好不尴尬。
于是楚芸就只好坚持亲自喂养,每天在克来的病床和近旁的婴儿房之间来
奔波。由于h医院并没有那么多的房间可以住下楚芸的保姆、佣人和保镖,所
以这一大群人每天晚上还要陪着楚芸和孩子一起到圣玛丽皇家医院vip病
去,搞得大家都是疲惫不堪。
茵楠在葬礼后第一次去看楚芸,就发现了这种不正常的状况。但她理解楚芸
刚刚生产就遭遇如此重大变故、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尽一个妻子的责任的心态,
所以,原本想和楚芸商量的事情就压下来了,只是劝她注意身体、注意休息,不
要太过劳累了。
可几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茵楠发现楚芸仍然处于那种心无旁骛却又疲于奔
命的状态。她意识到自己必须要采取决断的行动了,否则楚芸可能会被拖垮,西
万家族事业上这个缺失的重要环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补全。如此一来,政商两
界的全盘计划可能都要被打乱。于是,茵楠决定今天在忙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后要
去医院找楚芸好好地谈一谈了。
此时的楚芸确实处于一种近乎于自虐的状态,每天就是尽心尽力地照顾克来,
虽然疲惫不堪,但她心甘情愿,甚至有时恍恍惚惚地希望自己就这么累死在克来
的病床前,心里才会舒服一点。
当听到公公和丈夫车祸的消息时,楚芸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是一场谋杀,她
甚至可以推想出凶手是谁。当她在医院第一眼看到浑身裹着纱布昏迷不醒的克来
的时候,她几乎当场崩溃。她觉得自己就是西万家的灾星,给这个显赫的家族带
来了一场接一场的悲剧,现在又害死了公公,害惨了深爱自己的丈夫的终生,还
生下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孽种。
面对这一切,她几次想到自杀。可脑海里每次出现这个念头,她又觉得这样
一来自己就更加对不起西万家族。
首先,蔓枫因为自己的过失而惨遭仇人暗算,现在还在地狱中痛苦地煎熬。
直到现在,所有的人都还以为蔓枫是遭了登敏的毒手。只有楚芸自己知道真相,
可她却没有勇气说出来,以致于所有试图解救蔓枫的亲人都还在盲人摸象、不得
要领。
其次,楚芸非常清楚,克来和沙瓦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肚子里的孽种而遭人
毒手。她这些天实际上是抱着赎罪的心理守在克来的病床前,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希望他能恢复过来。可她曾仔细地问过克来的治医生,知道克来虽然已经没有
了生命危险,甚至还相当稳定地恢复了意识,但他几乎肯定要一辈子趟在床上了。
这些天来,克来的神志已经完全清醒,可以清晰地认出楚芸,甚至可以用眼
神和她做简单的交流。但他的脊柱和颈椎受到了严重的损害,他腰部以上几乎完
全没有知觉,腰部以下虽然知觉在逐渐恢复,但却根本无法动弹。据医生说,以
克来所受的创伤来看,这种状况可能很难再有大的改观了。也就是说,克来虽然
还活着,而且心里什么都明白,但他实际上已经是个废人了。
这让楚芸愈发感觉自己罪孽深重。自己身为西万家的媳妇,但却生下了一个
没有西万家血缘的孽种,而自己的丈夫却可能再也无法留下自己的血脉了。
因此楚芸的心中暗暗许下心愿,在自己以死向西万家谢罪之前,要做两件事,
一件是要把蔓枫遭人黑手的真相说出来,另一件就是不论须要用多么难堪的方式,
也要给克来留个后。
这几天,她心中一直在为这两件事纠结。克来的事,她厚着脸皮咨询过医生。
据医生说,按照克来目前的情况,他的性器官和性能力并未受到器质性的损伤,
下肢对外界的刺激的反应已经大体恢复,只是丧失了活动能力。
楚芸忙里偷闲偷偷恶补了人工干预受孕的信息,知道只要能得到克来的jīng_yè,
自己为他生个孩子并非天方夜谭。她几次偷偷试探了克来的敏感部位,发现他对
自己的试探居然真的有反应,有一次眼神里甚至流露出渴望的神情。这让楚芸信
心大增。
可她内心里却也非常纠结。因为她知道,蔓枫还在龙坤手里煎熬,自己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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