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知道了我和兆欣实质上的关系,他这口气,“你都知道了还是她跟你讲的?”
“这个啊,早知晚知反正都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会怎么想,又不是滔天大罪需要别人原谅,做姐弟的同样有今生没来世,你的日子是你自己过的,自己喜欢就好了,在乎别人怎么看干什么。”
我心里一暖,说不感动是骗人,“你说的是。”
父亲不插手我的事,妹妹什么也没说,弟弟更是能够支持我,只是母亲那里,她虽然面上不再反对、不再说什么,我知道,要她完全接纳兆欣,还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我已经不再急迫,有一就有二,开了头,后面的事就比较好做了。只要兆欣过来,我都会带她回去一趟,我用这样的方式来加深她在我家人心里的印象,只是她也不是能每个星期都有时间,有时,我就算是过去都不一定能见到她,带她回家的次数,也就是在原先的基础上多了两次而已。
十月下旬,兆欣又要出差,照旧是千里之外的l市,她与人合作在那边投了个助学项目,单靠自己宣传对项目的帮助太小,这次推广,最重要的一点是想寻求到当地市府对其的支持。一行人结伴而行,我也就不用格外担心她,走时说好星期四回来的,我在星期四那天下班回到家,门厅里乱七八糟的景象让我深觉无力,行李箱摊在地上,里面的衣服翻的里外一地,鞋子东一只西一只。
不用看就知道,能做出这种翻箱倒柜而不闻不问的人,除了任兆欣找不到第二个人了。收拾了满地的衣服,去往卧室,床上那人还睡的香甜,伸手摸摸她的脸,她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忍下想去捏她鼻子的冲动,恨恨的在她唇角上轻轻吻一下,小声嘀咕:“我回来这么大动静,还睡的跟死猪一样,卖了你都不知道。”
脖子上忽然缠上来一双手臂,“想卖谁啊?”她语气轻柔,满是藏不住的笑意。我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恍然之后,伸手按去她唇边的坏笑,“吵醒你了?”
“你一开门我就醒了。”手臂一曲把我拉下来,把脸埋进我的脖子,闷闷地道:“陈正希,你终于回来了。”
那一瞬间,心底生出太多温暖、柔软的情愫,轻轻把她抱在怀里,低声问:“来了很久了么?”
“嗯,下午就到了。”
“过家门而不入?”
“有任总坐镇,我乐得多躲一天是一天。”
“宝贝,任总听见该要骂我了,勾的你心思都不在了。”
兆欣笑笑地看着我,“让我每天牵肠挂肚,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能的很?”
“你说呢?”在她唇角亲一下,再拽她坐起来,“起床了,不然晚上睡不着了。”
我做饭的工夫,她洗漱完毕,懒洋洋的坐在厅里等着我端给她吃,趁我不备偷偷的吃上了桌的菜,还不忘朝我诉苦,“还是你的厨艺合我的胃口,西北那边的饭菜,我一点也吃不惯。”
我把盛好的粥碗递给她,“然后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了?”
“你以为我来来回回的不累么,交通也不怎么方便,飞机之后还要乘十好几个小时的汽车,不明白他们怎么还个个精神满满,真神,神经。”
“来,多吃点这个。”我坐下来给她夹菜,“忙完了这件事,该能歇一下了吧。”
“以后的事我也没那么多精力去管了,都移交出去了,餐饮部今年前三个季度的盈利不太理想,我该想想怎么给任总解释这件事。”兆欣分管的就是日常经营这一块,问责的话,也该她来顶。
“怎么了?”
“唔,没什么大事,我正在着手处理,就算我不行,不是还有任总这颗大树么!”
好吧,你不愿意提其实我也不太愿意知道,知道了我也帮不上忙,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只要尽力给你一个温暖与轻松的氛围,让你能在工作之外的闲暇时间里充分的放松我也就开心满足了。
晚饭后,我洗碗,兆欣在一边看着我忙,不免要说几句出差的苦楚:每次出差就是受罪,上了飞机就开始想家。
我说你可真是家里长大的,跨出家门就想家,小孩子么,才几天时间啊,真正呆在那边也就两个晚上吧。她特不屑地看我,“你不是也讨厌出差?”
这个能比么?“我那是出去了睡不着,身体撑不住,工作效率受影响。”
“小希,去帮我吧,我不会安排你出差的。”
“啊?”我心里咯噔一下,出了声才察觉自己反应过了,笑了笑,“你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懂管理,也没那个资历。”
“为什么我只要提到这件事,你就是这个样子。”
“我们看问题的方向不同啊。”
“如果我希望你进锦丰呢?”
“兆欣,我不是没想过,我们这样总不是长久之计,可是,我就是想看看我究竟有几斤几两。”
兆欣有些搞不明白,“我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不就好了,还需要证明什么,证明给谁看?”
“至少我要让自己看见,我陈正希不算是无能到一无是处的人。”至于这话有多少出自内心,就完全看个人理解了。果然,兆欣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小希,你能不能实际一些?不要分的那么清楚好不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愿意分得这么清楚,可有些事,不是我无视就不存在的,李老师说你上无片瓦下无立锥拿什么来喜欢任兆欣,我虽然信心十足的说兆欣没把锦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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