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黄昏,九月的天空让人感觉很舒适,没有夏天的暴热也没有冬天的寒冷,还有些许的风给人放松。
但是秋天这个季节在古文中大都是悲秋的存在,因为树叶落下树木显得孤零零的,还有各种景色都显得孤寂,所以古人就喜欢寓情于景来表达自己。
对于现代的我们就没有那么多的感慨了,大好青春不管是什么季节什么事大都可以拍拍屁股说,不关我事。自己过得开心什么都不用管,就是我们的执念。
但也有说法说是,大好年华是学习的黄金段,事实的确如此,学习对于我们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知识是人生的财富,是一辈子的。
回到班里,大家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热热闹闹的仿佛闹市,已经上了几个月的课了,还是认识的认识,不认识的依旧不认识,班里也都是一群一群的,面带夸张的微笑,讨论着什么不亦乐乎。
在我看来每一个都仿佛是一个个体,与世隔绝,置身事外。别人怎么怎么样不管我事,爱怎么怎么,隔绝外界的联系。
这种感觉其实是很可怕的,让人很压抑。你大可以想象一下一个班的几个月的相处还是与许多同学都没有任何瓜葛。明显的分层,或者是种阶级性的隔层阻挡本应交织的灵魂。
许多事情不只是说说就可以肯定这个对或不对,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你换一种心态从另一面去看它,会发现它的结果又是不同的。
但是值得高兴的是,我也有自己的友谊圈,我们一个寝室相处的都非常融洽,也能玩在一起。
我对江桥说:“有点累,我睡会,一会班主任来了喊我。”说完我就趴下了。
“哦了。”江桥应道:“对了,成绩已经下来了,晚自习可能要换座位,你先别睡把星期天作业写写!”
“好吧,那先写完吧,多不多?”刘杰醒来回答道:“写啥呀?给我一份抄抄!”
我拿着一份别人的作业“复制”了一份,写完交给江桥让他一会帮我也交了,倒头就睡。什么换座位的都去死吧,反正无所谓慢慢相处就能处出关系,江桥的话我也压根不会担心,反正一个班有事都会互相帮助,没什么好担心的。
一觉睡到自然醒,我抬起头,好像还在上课,为什么班里这么静?我左右看看,一看班主任正坐在讲台上写什么东西,我说怎么这么静那,完全不符合平常!
江桥看我醒了,问我怎么不睡了,我说睡饱了,他说老班来了什么都没说,维持了下纪律,就坐在那所以没有喊你。
嗯,我早都猜到了,也不看看合作几年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时间飞逝,什么都没干,不知不觉已经是最后一节课了。
班主任进来后说:“好,同学们现在成绩已经出来了,好多同学反应换座位,趁着这个时间把大家座位换一下,不合适的一会在找我调,现在我把大家的名字按座位写在黑板上,大家现在直接把书都搬过去。”
班主任教常建新,是个女教师教数学的,但是我的数学成绩依然差的爆炸!老班在上面写着,我们随即动了起来。
轰隆隆……………
换完座位后,是胡乱分配的,完全没有考虑认不认识,而第一次座位是开学之后随便做的,我们寝室的人大多数都坐在后面,我坐在左边倒数第三排,同桌叫蒋炎斌后来玩熟之后我叫他老蒋,是一个跟我差不多的男生,黄头发比我帅气一点年龄也比我大两岁。江桥坐在我的右边,相隔一个走廊,同桌叫郑桌,跟老蒋玩的比较好,初中都认识,跟我和江桥差不多。
刚分完座位,班里依旧乱哄哄的,有不少话题,忙着和新同桌和周围的同学打好关系。我也和老蒋谈了好久,相互加了qq,他家是十中学校周边好远的一个村,后来我去过一次,还在他家吃的饭,他也去过我家,总之也比较聊的开。
老蒋和郑桌住在我们邻寝,刚开学军训那会,他俩还在班里联欢会上合唱《你是我的眼》大放异彩,引不少女生的喜欢,而且长得还比较帅。
江桥长得也比较帅,比我高,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瘦瘦的,刚好是男神的标准,学习还不错,自然女生缘也是不错的,人也很好,跟我的关系更是不用说,雷打不动。
反之我就比较差劲了,身高差不多一米七,吊丝身高!学习不好,不会说话,还因为初中光玩电脑那时候还想学习所以配了眼镜。有胡子,还内向,平常坐在班里玩手机不爱说话!
满满的都是泪!
不说了,我躲角落里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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