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我星期六凌晨回到家中,到星期天傍晚才与徐晶恋恋不舍地告别,徐晶临送我去坐长途汽车前,在屋门背后紧紧地搂抱着我,死死地抓住我的衣服不肯松手,脸贴在我x前,眼泪噗簌簌地往下落,我捧起她湿漉漉的脸,深深地吻着她的双唇,久久不愿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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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凌晨,我如常地回到医院宿舍,苏莉已经睡了,房门虚掩着,大概是有意引我进去,我拍了拍被徐晶吸得空荡荡的小肚子,“哼哼,算了吧,别逞英雄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刷牙的时候,苏莉见了我,抿着嘴只顾偷偷地乐,“侬笑啥?”我有些奇怪,问她。
“哼哼!”她轻蔑地从鼻子眼挤出几声,“哎,朋友,看不出侬医生没做多少日子,社会关系已经蛮复杂了嘛……”苏莉故意拉长话音,显得老气横秋的样子。
“嗯?啥意思?”我m不准小妮子犯了什么病。
“啥意思?喏,前天我回上海的时候,护士长告诉我,有一个女人去医院里寻过侬了,要侬帮忙看毛病……”
“是伐?”我一面刷牙,一面含糊地答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姜敏的脸,“不会,不会是她,姜敏知道我在安徽,不会去医院找我,那么……是芹?有可能。”
我转回身,问苏莉:“同事伊拉没问过这个人是谁?”
“问过的,”她毫不在意地说,“伊讲是侬朋友,讲北方话的,长得蛮漂亮的,人也很高挑。”
“伊姓啥?”
“不晓得,哎哟……,其实搞了半天,这个人寻侬就是为了前两天转到上海去的那个小女孩的事情,反正病人已经到上海了,同事也懒得多问。”
“哦……”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脑袋里还是理不出个头绪,也实在没劲去多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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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来到了四月末,天气猛地闷热了起来,铜陵与上海同处长江下游平原,可是地理上缺乏旁边有海洋调节气候,进入仲春时节以后,变得闷热异常,抓一把空气,几乎能拧出水来,平日在病房里工作,穿着薄薄的夏布白大褂,后背上仍浸出一片汗水。
苏莉借工作之机回过上海以后,似乎仍未缓和与男朋友的关系,下班后回到宿舍里,很少见她往上海打电话,上海来的电话也主要是她父母打来,泛泛地问候几句也就挂了。
接下来几天苏莉始终不让我碰她,晚上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她只允许我隔着衣服她,每次我想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去,苏莉总是斩钉截铁地抓住我的胳膊,坚决地拒绝我进一步的举动。
从上海回来后第一个星期六,科里就安排我和苏莉值大夜班,我只好在电话里向徐晶说明不能回去的理由,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但面对我的追问又不再往下说,我只好揣着闷葫芦上班去。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办公室里写完当天病程记录,时针已经指向了深夜十一点多。
我夹着病历走进护士办公室,苏莉正端坐在桌前写护理日志,她抬起头对我笑了笑,我注意到她化了妆,眼窝抹出咖啡色的眼影,嘴唇上的口红描得浓艳艳的,在日光灯下闪着星星珠光,两颊用茶色的胭脂刷出深深的y影,更显得她的脸瘦削内凹。
苏莉感觉到我的眼光在她脸上的停留,得意地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怎么样?的套装不错吧?”她脸上充满了期待,等待我的赞赏。
“哦……新买的?从上海带过来的?”我放好病历坐到她对面,端详了她一会儿,“其实化妆品牌子不重要,化妆得恰到好处才是关键,就像侬今朝……”
我顿了顿,随口奉承女人的老毛病又犯了,“侬今朝的化妆就正好突出侬的脸型优点,显得干炼、神采奕奕,女人的漂亮和气质,一大半来自本身的j神面貌,而不是取决于身上的衣裳和脸上的油脂牌子。”
苏莉被我的mí_hún汤灌得心花怒放,美滋滋地坐在椅子上,侧着身子不断向我抛媚眼。
苏莉扫了一眼外面走廊,病人们早就睡了,她站起身来,提了提护士制服的裙腰,我看见她因为天气热没有穿长裤,裙摆下面露着光光的两条小腿,腿上包裹着亮闪闪的丝袜。
苏莉整理了下裙腰,在地上跺跺脚,轻轻说了句:“我去趟厕所,你帮我看守一会儿……”话毕,婷婷娉娉地走出门去,边走边拢了拢了耳边的头发,在门边回头朝我笑了笑,随风飘来一阵氤氲的香氛。
听着苏莉“唦唦”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片刻,走廊深处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呯!”,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从病房里传出几声病人不满的嘟囔。
我站起身绕过桌子,想看看苏莉写的日志,眼光无意中瞥见她刚才坐过的椅子面上有一小摊水渍。我伸出左手食指在水渍中央醮了醮,然后放到眼前捻了捻手指头,由于水份太少,分不清是汗渍还是透过她内裤漏出的黏y。
我掏出手绢擦干净手指,又凑到鼻子尖前闻闻,好象淡淡的有股骚味,哼!
八成是尿!我在心里忿忿不平地吼了一句,同时感觉裤裆里一热,滚烫的r屌飞快地膨胀起来。
我来到走廊上左右望望,——没有人,走廊朝外的大门紧锁着。我转身放轻脚步,一溜碎步向女厕所走去,心脏在x口剧烈地狂跳着,“咚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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