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她的耳垂,问:“想要的话,有我,我给你来,好吗?”
她羞怯地问:“你给我来?用手在外面?好,轻轻的啊。”说着,徐晶在我旁边仰面躺好,微微岔开两腿,抓起我的右手按在腿间,“来,给我弄弄。”
我上身伏在她x前,嘴对嘴吻她,右胳膊枕在她脑后,一条腿伸到她两腿中间让她夹紧,左手在她y毛丛中m索着,找到y蒂,拨开外面的皮r,左手中指小心地按压上去,徐晶全身猛地一震。
“是这里吗?”我问。
“是,是,”她轻轻地说,呼吸急促起来。
“这样好吗?”我按住y蒂转圈揉搓,问她。
“好!好!好!”她小腹收紧,呼吸开始紊乱。
我手指更加用力地揉,速度渐渐加快,观察她紧张的表情。徐晶不时挺起前x,n头翘得老高,嘴里倒吸冷气,腹部剧烈地起伏,两手死死地撕扯我的头发。
“喔!”她忽然急促地叫了一声,屏住呼吸,挺起x脯,后背脱离床板向上拱起肚子,并拢两腿紧夹住我的手,她的身体在空中停了片刻,随着一声“哎呀!”软倒在床上,接着重重地哼了一声,小腹像波浪一样收缩几次,身体才松驰下来。
她躺在我的臂弯里,脸使劲磨着我的x脯,闭着眼享受我的体温。
我用温水和毛巾给她清理了下y,从子g里被挤出来的经血泛着浓重的腥味,我小心地擦洗着,心里念着:“这是我的女人啊,这是我用的y道,有一天我的孩子会从这里钻出来叫我爸爸……”
徐晶开始抽泣,一会儿工夫哭得像个泪人,躺在床上双手抱着我的腰,泪眼模糊看着我忙碌。我一上床她就抱住我大哭起来,嘴里不停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你太好了,连这个都肯为我做……”
我把她湿乎乎的脸贴在x前,想起尚玉的话,我嫌脏吗?谁更脏呢?我还是她,或者徐晶?
徐晶在我怀里哭了半夜,直到两点钟才和我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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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晶找工作出乎意料的顺利。她只拿着自己的简历和学位证书在上海跑了两天,当然也是她父亲事先走的路子,就在一家安徽国企在上海的分公司找到了工作,工资很低,不到八百,试用期六个月。
她签合同那天,打电话到我科里,她电话里直抱怨公司老板欺负新人,连她老爸的面子都不理,“百货商店里的保安工资都比我高,我大学毕业连保安都不如?”她越说越生气,我觉得事已至此,只好安慰她:“行啦行啦,有份工作就不错了,要不然,老板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爸爸,你可就吊起来喽……”
徐晶还想争辩几句,我忙说:“好了好了,我们主任正在查房呢,不能多说了,晚上我回去给你庆祝。”就匆匆放下了电话。
病房里,新上任的鲍主任正在慷慨陈词。他个头不高,也是我们学校文革前夕的毕业生,听老妈讲是她同年级同学,不知是何道理,他升迁得比本科更高年资的付主任要快许多。
与前任方主任善于兜圈子讲话不同,鲍主任的特长在于遇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比如他查房时,喜欢在我们面前大讲骨科病的内科治疗方法,到内科会诊时又大谈外科手术治疗的优越x。
整一个上午,鲍主任唾沫四溅地指手划脚地绘声绘色地,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后面跟着我们这些徒子徒孙喝彩叫好。
终于散了,我抱着一大堆要改的病历走回办公室,正要推开房门,病房走廊外走来一个女人,我扭头一看,立刻,全身的血y在血管里凝固,脸上的r突突直跳。
姜敏大踏步,英姿飒爽地从外面走来,蜷曲的黑发披在脑后,淡施脂粉,仍是描得很浓的眉,从我身边走过。
我叫了她一声:“姜敏!”
她站住了扭回头,震惊地瞪大眼睛,十天前她躺在我怀里时,那好看的双眼里面多少柔情,像一弯秋月池塘,清澈明净。
可现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惊恐,嘴唇哆嗦着,半晌说了一句:“黄……黄医生,侬也在这个科里啊?”
“啊……,是啊。”黄医生,不是黄军,望着这个曾与我同床共枕的女人,心里感慨万千,她还是那么风姿绰约,穿着在去黄山的船上的那件旗袍,可是我再不能伸手搂她,让她靠在我肩上。
我望着她,浑身冰凉,“是啊,我在这里,侬来联系用血的?”
“嗯,”她勉强挤出一点笑容,看了看四周,垂下眼帘,向我挥挥手,“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再会……”说着急步走开了。
我不敢看她的背影消失,一头撞进自己的房间,仰在椅子上,欲哭无泪。
下班后,我买了一打红玫瑰,花店老板娘认识我,看着我直乐:“黄医生总算有女朋友啦!从此以后不做光郎头!”后面半句她用塑料普通话说,我陪着她笑。
徐晶在沙发上坐着,看见我手上的花咧开嘴笑了。
“给我的?”她伸手就来夺。
我把花转到身后藏起来,弯腰把脸凑过去:“亲亲,亲亲我才给你花。”
徐晶抱住我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快点,快给我!”
我把红玫瑰给她,看着徐晶的脸埋在花丛中嗅着,笑得一朵花似,我心里蜜一般甜。我拉起她的手:“走,我们出去好好吃一顿,给你庆祝一下找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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