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身体,给她脱掉鞋子,把她的腿搬上床让她躺好,我自己正要上床在她身边躺下,忽然徐晶惊叫一声:“啊呀!血!”她惊慌地指着我胯间,我低头一看,软软垂下的yj前段被血染得通红,我伸手平端起yj翻开包皮看了看,没有什么伤口,也不觉得疼痛。
“快点看看你自己,下面。”我说,她正趴在床上探头看着我手里的yj。
她猛地醒悟,翻身坐好,岔开两腿用手,手指头沾满了暗红的血,她抬起头,苦着脸说:“大姨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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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徐晶把手伸到我面前,中指和食指尖上沾满暗红的血迹,“都是你不好,应该明天来的,今天就让你干出来了。”她嘟起小嘴,满脸是委屈。
我坐在床沿上,搂住她的肩膀摇晃着,哭丧着脸陪着小心说:“这……这,我也不知道呀,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月经呀,嗯嗯……对不起你呀。”
“哼,你就知道干完才说对不起,哼!”她重重地捶了我一下,忽然,“噗哧”一声笑了,“我骗你的啦!我知道今天要来的,老早准备好了,你看!”她翻开裤衩的底裆,里面贴着一条卫生巾,从前到后有一道殷红的血迹,像条蚯蚓伏在上面。
我又气又笑地指着她,吓唬她:“你这个小东西,你知道来月经的时候做爱,有多大风险?会感染的,搞不好会死人的啊!”
徐晶无动于衷地噘起嘴,“我知道的,一个多月没见你,回来就想和你做一次嘛,你犯不上这样讲我。”说完扭过脸去,不理我了。
我看她真生气了,慌了手脚,赶紧堆出笑脸:“我没讲你不好呀,就是怕你受感染了,那真的是大事情哎,”我装出期期艾艾的样子,“真的要是有了事情,我也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徐晶高兴了,被我哄得开心地笑着。我让她到浴室里去洗干净下身,到马桶上坐一会儿,好让jy快点流干净,免得真出大事。她听话地照做,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儿。
我自己在厨房接了盆水,洗干净yj和g头,穿好衣服,坐在大房间沙发上等她出去吃晚饭。
在小饭店里吃饭的时候,我告诉徐晶我转正加薪的事,特意讲了我现在一个月有近三千块的收入。
“三千块,”我伸出三g手指比划着,“这还是很小意思的,师兄跟我说,加上科室奖金和门诊各种开单费,再多一千到一千五百。”
徐晶兴奋地睁大眼睛看我:“真的啊?你有四千多块?嗯,再加上我的,第一年大概总有一千吧,五千多块钱!我们可以过得蛮舒服的!还可以存点钱,”
她掰起手指头算着,“嗯,去掉吃饭、交通费、买衣服、出去玩,我们可以剩一千块钱吧?啊?有没有?”她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等待我的回答。
我嘴里嚼着刚出锅的生煎,含糊地回答:“嗯,呣,差不多,差不多,剩七、八百块应该没问题,一个月七、八百,一年九千左右,够我们去趟星马泰了。”
**蛋还在**屁股里,我们己经开始筹划,靠一只**蛋起家办养**场了。
一九九六年夏末的傍晚,我和徐晶在马路上,边走边热烈地憧憬着我和她的未来。
二零零三年仲春的深夜,我在计算机前敲着键盘,泪流满面,楼上的卧室里,我的妻酣然安睡。
吃了晚饭,回到楼上。在沙发上,我们兴致勃勃地说着、聊着,差点忘了时间,我看看表,“哦哟,十点半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睡觉吧。”
徐晶不情愿地站起身,“嗯……,想跟你多说说话,你就要我睡觉了……”
我推着她走到小房间,说:“早点睡吧,你坐了一天的火车,该累了,快睡!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还要找工作呢。”
我看着她爬上大床,用毛巾盖好肚子,才拿起换洗衣服去洗澡。
现在小房间里的双人床是老妈趁我去旅游的时候,从新房子搬回来的,原先是老爸老妈结婚时买的文革抄家物资,红木的,睡了二十多年,一点松动都没有,除了没有原先我睡的棕绷小床那样的弹x,其它的都好。
我洗完澡出来,徐晶已经打开了呼噜,我关了写字桌上的台灯,调小电风扇的转速,上床在她身边躺下,闭上眼,可是旁边徐晶的呼噜声直向耳朵里钻,吵得我心烦意乱,“哼,少见女人打呼噜这么响亮。”我焦燥地翻了个身,身上开始冒汗,我强忍着,不去推醒徐晶。
忽然,一只温热的小手c进我腋下,伸到前x抚m着我,徐晶火热的身子贴上了我的后背,x脯两团柔软顶着我。
她在我耳边“嘻嘻”地笑:“想不想?嘿嘿嘿!”
我转回头去:“你没睡呀?呼噜那么响,”
她笑得r房一拱一拱:“我装睡的,今天在火车上睡了一路,我坐软席来的。”
“你爸爸给你买的票?”我终于翻过身,胳膊搭在她后背。
徐晶顺势朝我靠近些,头枕在我手臂上,“嗯,我爸爸托人买的,真舒服,有空调的,”她的手伸进我胯下,玩着yj,手指在g头上一按一捏,“舒服吧?”
“一般,没有在你里面舒服。”g头一阵酸麻传来,我皱起眉头。
“呸,”她翘起嘴巴,“你自己说不可以的,别怪我,”她继续玩,一会儿抬起眼睛,问:“你想不想要?”
“想,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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