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早已计划好一切,却没想到顺仁在大占上风,而且完全掌握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竟然还如此小心谨慎。
眼见攻势临近,刚才以硬攻化去对手一波攻势的我,内心暗暗惊惧,不敢再以攻对攻,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只能先避开顺仁的锋芒。
只听两声沉闷,后续两波刀光被我用巧力引向地面,坚硬的水泥地上顿时划出两道不长却极深的沟。
“我现在十分佩服阳炎的勇气。”那位相当于八级修炼者的中级上忍满面轻松,讥笑道:“五级修炼者挑战八级修炼者,真是无知而无畏!不自量力,不知死活!”
“阳炎,你就这样挑战我?”顺仁挥舞着蓝灵刀,一片片幽蓝色的叶子快速飘散,从不同方向猛然击向我。
我不断运转阳紫心法,尽量释放体内真元,用刀芒将幽蓝色叶子击溃。然而,那些幽蓝色的碎芒也饱含真元,逼得我狼狈地接连躲闪。
顺仁以为全部猜透我的心思,认为我想以类似自爆的方式重创他,所以,他始终和我拉开一段距离,就是不主动接近也不让我接近他。他冷笑道:“你想临死前自爆重创我?我……什么样的对手没见过?岂会上你的当被你所伤?”
说到这里,顺仁深吸一口气,面显不耐之色,道:“我看你还能躲多久!”
一股惊人的力量波动,从顺仁身体四周涌现,只见蓝灵刀倏然光芒暴亮,数十片蓝幽幽的叶子忽然快速飞出,从四面八方朝我击来。顺仁冷冷说道:“每一片叶子都会消耗你一分力量,我倒要看看,你以五级修炼者的力量,如何进行越级抗衡!”
漫天的蓝色叶子临近,在我刀光形成的能量网中爆碎,每片叶子飞溅,我体内力量就消耗一分。正如顺仁所言,我每击溃一片叶子,自身就消耗一分力量。
此刻,我的真元快速消耗,体外灵气来不及转化,体内真元已经耗掉一半有余。眼见又是漫天蓝叶涌来,我的心一沉,知道顺仁要利用我的弱点,想以浑厚真元将我体内能量耗尽,然后轻松将我斩杀。
……
“附近有灵气波动,那边设了阵法,有人在阵内战斗?!”小巷南头,月色下有两人由南往北而行,其中一人感知到灵力鼓荡声,忽然说道。
说话者是月行道长,日行道长的师妹,盈盈的师父。她身边的年轻道姑,是月行的记名弟子,盈盈的师姐龙绵。
月行道长是盈盈的师父,听说爱徒受伤,急忙赶到京城打探情况。她刚才在龙家大院,问出一些惊人内幕,她在惊诧之余,现在忧心忡忡,毕竟盈盈是她的关门弟子,而处于风波中心的我是盈盈的丈夫。
“会不会与阳炎有关?”龙绵眉间同样带着隐忧,见月行不答,接着说道:“阳炎修为很低,对手强大,背景又……”
“仙界有人下凡,惊动了鸿槬和修真门派各位大佬,现在各门派皆怕惹火烧身,谁在这时候不开眼,敢在城内动手?莫非真跟那批外来高手有关?”月行大人黛眉一皱,嘀咕了几句,同时心生好奇,道:“过去看看。”
在夜色中,两人施展身法,如同两道冷电,几个闪烁后,在小院不远处的一橦三层楼顶上站定。
“竟然真是阳炎!”月行道长天赋出众,家族又有钱有势,自小不缺灵丹妙药,所以修为极深。她分出一缕魂力,竟然隔空破开阵法禁制,得以进入院中探视。待看清院中发生的一切,月行道长不由一声低呼,脸色忽然变得复杂起来,小声道:“这些人竟然是忍者?!想必这就是凶手,他们伤了盈盈,杀了小阳的爷爷,小阳心生暴怒很正常,只是,他独身一人,竟然敢对战高阶对手,难道疯了不成?”
接着,月行探知周围,并没发现有援兵,不由深深皱眉,道:“小阳现在孤身一人,而对手有许多高手。败了,他会被对手杀死,胜了他也杀不了对手。不论怎么看,他都讨不到任何好处,为什么他会这么不理智?”
月行道长身着白色道袍,幽灵般立在楼顶,神色复杂地看着狼狈躲避的我。半响,她摇了摇头,评价道:“双方差距太大,除非小阳能创造奇迹,不然必死无疑。”
东倭人另一处藏身处,领头的忍者名叫小河元天,是皇家势力为数不多的高级上忍,相当于九级修炼者,是获得御封的大长老,在东倭国内地位很高。小河元天已得到了顺仁与人约战的消息,但他并未紧张,面带微笑,若无其事地与手下忍者聊天。
“阳炎寻上门去,公然挑战亲王阁下,以传来的消息看,阳炎并没有带帮手,似是故意寻死。莫非阳炎想借自己的死,引发华夏修真界与我国的战争?”一位初级上忍说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挑战亲王大人!死有余辜!”小河元天脸色一冷,狞笑道:“他只是中级修炼者!这次必死无疑。他的身份低微,量华夏人也不会为他而大兴干戈!”
小河元天很快平复心情,继续与属下聊天,丝毫没有将这段小插曲放在心上,在他心中,那个不自量力的华夏人已经是个死人了。
……
夜色下,四合院中。
我头顶都是片片急驰而来的蓝叶,我现在处于只守不能攻的极端劣势中,只能疯狂运转着阳紫心法苦苦抵御。在力有不逮时,还要惊恐闪避,防止顺仁真元凝结的紫色叶片偷袭。在这种高强度的对抗中,我的真元迅速流逝,脸上渐显疲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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