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过激的反应,又缓缓靠回椅背上。只是她原本的平静似乎已经消失,整个人变得有些焦灼。
“你爱她。”叶展说。
谌蔚转头看着叶展,没有回答。
在乌鲁木齐转机的时候谌蔚给柴劲山打了个电话。
“大小姐。什么事儿?”
谌蔚控制住自己有些紧张的情绪:“柴叔叔,听说玉石已经找到了。”
柴劲山的声音有些公式化:“大哥说,大小姐现在已经不用管天合的事了。”
谌蔚抿了抿唇:“是的,柴叔叔,我只是想问问吴子涵,她是我派过去的,但是失去联系了。”
柴劲山的声音有些冷漠:“失去联系很正常。这次玉石失窃事件就是吴家策划的。”
谌蔚的声音终于失去了平静:“您肯定?”
“大哥已经让我调查吴家很久了,西双版纳是吴家的根据地,他们在这里培植地下武装人员,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次的玉石失窃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笔而已。”
“那吴子涵……”
“她是吴家的人。”说完,柴劲山挂断了电话。
谌蔚呆呆的拿着手机,已经失去了那个天合总经理应有的聪明果敢。叶展拉拉她的衣袖:“怎么了?”
谌蔚没说话,双眼有些无神的跟在人流中登机。
两人抵达西双版纳嘎洒机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谌蔚在一路的沉默中似乎终于积蓄起了面对一切的力量,驻扎在景洪的天合员工过来接机,把关于寻回玉石的事情又详细说了一遍。
那批价值几亿的原石并没有什么损失,他们跟办案警察私下了解到的情况是,现场有过激烈的枪战,但是交战双方是什么人他们还没有了解到。那些运输的货车都是套牌车,无从查起,因为这批玉石价值非常高,公安局将这次事件作为大案处理,在省局重压之下,有可能会草草结案。
谌蔚听过汇报之后,又问过吴子涵的消息,可是居然还是没有人知道。谌蔚失望之余,又拨了吴子涵的电话。这两天吴子涵的电话一直是处于关机状态,谌蔚对此已经不抱多大希望。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电话里居然没有提示对方关机,响了几声之后,居然接通了。
“你在哪儿?”电话一接通,谌蔚就着急的问。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谌蔚谌小姐吗?我是吴小姐的朋友。”
“吴子涵呢?”谌蔚有些紧张,吴子涵一般是不会让别人用她的电话的。
对方说:“我们在勐海。”
“怎么在那儿?”谌蔚一边伸手跟接机的人要车钥匙,一边说。不管怎么说,听到吴子涵的消息,谌蔚焦虑不已的心算是放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因为这两天对她的担忧而引来的怒火。
“她受了点儿伤,不太方便接电话。”
听到吴子涵受伤,谌蔚的怒火又被担心压了下去:“把地址给我发过来,我马上过去。”
“谌小姐在云南?”
“我在嘎洒机场。”
“好,你到了勐海打电话过来,我去接你。”
“子涵现在什么情况?”谌蔚又问。
“我马上拍个照给你发过去”对方回答。
挂断电话,谌蔚一上车就准备直奔勐海。过了一会儿,谌蔚就收到一条吴子涵手机发来的彩信,照片儿上吴子涵左手臂裹着纱布,脖子上也裹了纱布。
看到吴子涵这个样子,谌蔚的的脸上更是紧张和心痛。
叶展却觉得有些不妥:“现在局势非常,最好多带几个人过去。”
谌蔚发动车子:“这边的人都在忙玉石的事儿,带那么多人去做什么。何况说她只是受了小伤。”
抵达勐海之后,谌蔚又拨了吴子涵的电话,依然是那个男人接的,问了谌蔚的位置之后,说立刻过来接她们。
车子停在路边,谌蔚有些疲惫的揉着太阳穴,这两天几乎是连着赶路,又担心着吴子涵,几乎是身心疲惫。
叶展虽然疲惫,却也绷紧了神经,在叶展的过往中,实在遇到过太多不美好的事情,所以面对未知,她总是不那么乐观,虽然相信吴子涵,但现在吴家和江家毕竟是对立的,何况接电话的不是吴子涵。等待的时候,叶展给江行打了电话,说了这边的情况。
江行显然对谌蔚和叶展直接去勐海的做法很是反对:“谌蔚因为吴子涵糊涂了,怎么你也跟着糊涂,吴子涵既然是吴家的人,这件事又是吴家搞的,你们现在过去不是羊入虎口?何况接电话的不是吴子涵,谁知道是不是那伙劫匪。吴子涵的号码能说明说明问题,赶紧离开那个地方。”
叶展连忙说:“你别着急,我相信吴子涵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我相信她对姐是真心的。”
江行却显得更加生气:“如果是其他人要对你们不利呢?马上回去。”
叶展转头看了看谌蔚,对着电话说:“我看她不会走的。”
“疯子!我会马上打电话让爸爸派些人过去。你们自己小心。”
叶展笑笑:“没关系,为了怕我又有离家出走,你不是搞了什么软件随时可以定位到我的手机吗?我到哪儿你都能找到我的。之后每隔二十分钟我会给你发个短信,如果没有短信的话,就是危险信号。”
刚刚挂了电话几分钟,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在了两人的车前面。随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下了车走过来:“是谌小姐和叶小姐吗?”
“是。”谌蔚点头。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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