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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兴说道:“少未师叔应该有自己的苦衷。”
李鸣笑道:“或许他真有自己的苦衷吧,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有怪他,其他师兄弟怎么想我不知道,但裘媛师妹也是这么认为的。”
说着,李鸣起身,阿兴也起身,问道:“掌门,其他长老或许有自己的道号,为何您却用着俗名?”
“师弟这么叫我习惯了。”
他俩一边走一边聊,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大院内,看着那棵大树,李鸣苦笑:“如今,这棵树也显得这么颓废了吗?”
李鸣拍着阿兴的肩膀,道:“近日,我算到门派会有一劫,真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说完就慢步地离开,望着掌门远去的背影,阿兴觉得掌门或许是真累了。
裘媛回来的时候,阿兴坐在门口,让人忍俊不禁,裘媛一把扔给阿兴一个很沉的东西,道:“这东西以后可能对你有用,留着吧。”便径直回房里。
打开手中沉甸甸的东西,阿兴有些惊讶,一柄剑鞘,纯白色,在这黄昏的黑暗里绽放着光芒。
那把捡来的剑入了剑鞘后,阿兴背着它没有任何难受的感觉,他心里对这师父更加捉摸不透。
这日,首席之间的较量进行得如火如荼,每个首席都尽展自己的能力。阿兴也坐在看台上,不过是普通弟子席位,长老席位总有一个空着,裘媛是根本不会出席这种活动的。
山下,可以说是地面,已经人山人海,大批的军队已经悄然而至,鼎成侯带领着军队望着悬挂于半空中的这座仙山,鼎成侯的嘴角微微上扬,道:“有趣。”
他双手合十,地面突然开始震动,产生剧烈的摇晃,长出了一条伴有阶梯的土道,士兵们皆欢呼雀跃:“不愧是侯爷!”士兵们踏着阶梯奔仙山而去。
仙山上还是沸腾声不断,而几个人影早已站在了行云阁大殿的顶上,却没有一个人能发现他们,其中一个女声道:“这里的人还有脸说自己是修仙之人,我们来这里竟然没有人发现我们?”
其他几人都没有说话,这个女声又接话:“我说你们天天这么闷有意思吗?”
“你再说话我就宰了你。”冷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男子渐渐地现出自己,一脸沉默,正是异的手下,一个腰间带剑的男子。
“谁叫黑灵和白灵两人被人杀死了呢,这个新来的丫头虽然话多了点,但是实力却是不俗。”说话的人背上翅膀收起,是之前的那个鸟人。
后山,先祖宗庙屋顶上,一个头发披落的男子懒散地坐着,即使这样,也没有影响他一身结实的肌肉,他显得有些出神,呆呆地注视前方,身边立一把被绷带缠满的长刃。
长刃一个激灵,他的身后出现一位缠着白色布带的长发女子,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呼气,似乎在故意挑逗他。
而他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任其摆布。忽然,女子轻启朱唇,极具魅惑的声音说道:“你在想着上次的那个少年?”
男子黯然神伤。
“你明明能杀了他,却又不舍得,在矛盾中你很难过?”
男子依旧不语。
“那你进了这个组织又是为了什么?”
男子终于说话了,道:“我想遇见强者,除了这里的头领,其他人都不值一提,我觉得那个少年体内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或许头领也会发现他的,他会变强,变得比任何一个人都强。”
忽然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压力,他的眼神变得暗淡,“我只是随心而动,想干嘛就干嘛,就像让你臣服于我一样。”
女子像受了惊吓一样,在他的身边乱窜,然后停在他的眼前,尽显妩媚,“我还需要你来压迫吗?我就是属于你的。”
男子直接起身,笑道:“走,好戏开场了。”一把将身边的长刃挂在腰间,一个后翻,落下墙去。
女子笑了,“这才是我认识的应卫。”说罢,身形俱散,只是那腰间的长刃亮了一下。
行云阁门口,一个黑影飞入,但悄无声息,门口守卫的弟子修为也不算低,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行云阁很大,四周贴满了道符,刚才进来的人缓步走在屋内,他四周观望,大殿内空空如也,不知为何,屋内四周密闭,却有一阵风吹过,他身上这件黑色的衣服被吹得飘扬。
他微微一笑,抬手抚摸前方的空间,空间像一面墙阻碍他前进,他右手作出了抓的动作,这一块空间便碎裂了,四周也出现了各种界阵,阵法过后,他看见一个白发之人端坐在正前方。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李鸣笑道。
这个人却是没有前进,道:“我是来感谢你那场大战中对我没有下杀手。”
李鸣说道:“一点小事,不足挂齿。”再抬头看着眼前的萧漠,他有些震惊,“你变样子了?”
“我被你那师弟焚烧,又经历过死狱,之后遇到一些事才让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算是重新来过了。”
萧漠观摩李鸣,道:“倒是你,那一次伤的不轻呀,连头发也白了,不过好像因祸得福,现在的修为已经与那时不同了。”
李鸣苦笑,“如果修为高些,也就不会这么惨了。”
“哗”,一口鲜血喷出。连萧漠都始料未及,瞬间出现在李鸣的跟前,两手撑住他的元神,疑惑道:“怎么可能?你受了濒死的伤,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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