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着这封藏有秘密的书信,她柯北的秘密,嬷嬷我的八卦。虽说这情节的确狗血得可以,但我能原谅,那个笨蛋作者写的嘛,你我早该习惯的。放下信纸,我抬起头,看着面前难得紧张的五公主……
“呵呵,原来你是奴婢的姐姐啊。”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有点粗糙……因为白天都没时间写,回家也很累。
这几天早起晚睡地在我姨的童装店学做生意……
本来吧,我以为站在那边叫两声:“美女进来看看吧~~”就好了,么想到我姨做的是批发生意,早上揽客卖衣裳,下午整理仓库和发货。丫丫的简直是体力活来着!本奥扉一直以为自己是筋骨挺好的,现在才发现,伦家其实好瘦弱的类~~~还好我比正常员工晚到三个钟头……
ps:童装市场么有美女啊,美女都去隔壁女装市场卖衣服了……
☆、这就是狗血秘密详解!
“呵呵,原来你是奴婢的姐姐啊。”没想到柯北还算个公主的出生,可惜这与我无关,也再与她无关。不是每个公主都天生丽质,不是每个公主都聪慧异常,也不是每个公主都能受人跪拜,得了身份的公主尚且如此,又何况乎柯北这个没有身份的呢?我来的时候,她是宫女,样貌平平,十指粗糙,丝毫看不出贵人的样子。她没有接受过公主的教育,没有执行过公主的义务,更没有享受过公主的富贵生活。我虽不清楚她到底为人如何,却也隐隐从她人的言行中得知,这个苦命的小姑娘除了为人老实勤快,并没有太多闪光点,而这唯一的闪光点,可苦了刚穿来的本嬷嬷好久,推过来的活儿真不是一般的多。不过,若是当年她的母亲没有丢掉她,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又或许,我也不会来到这里,经历种种,等待与雨陌的一段情。
“我希望北儿你莫要怪母妃,她有她的苦衷,她一直放不下你。”五公主听了我的话,貌似仍旧不放心我的精神状态,生怕我是气疯了,才能笑得出来。怒极反笑什么的,果然是这世道惯有的戏码。
“我不怪她,谁都不怪。”耸耸肩,摊摊手,尽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可细想之下,这副死相又好像不太符合常理。就算真的不贪图富贵,就算真的受苦也无怨无悔,可若是连一点关于自己身世的好奇心都没有,实在说不过去。再者说,本嬷嬷怎么着也不像那种不会贪慕虚荣的人。于是,我便又添了两句:“能知道自己的身世,能知道这宫里还有亲人,我已经很高兴了。况且皇宫里凄惨的事又岂止一件两件,身在帝王之家也谈不上是什么福气,倒不如做一个宫女,争气了当一个管事,待到了年纪,再出去过小日子。”
“你能这样想,很好……”五公主疼惜地看着我,渐渐红了鼻尖与眼眶,泪水盈盈。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条青蓝色的手绢,低下头,素手捏着绢子按了按眼角,拭去那处的湿润,继续道:“母妃的家世背景并非显贵,只因在太医院有几位自小相识的御医,外加为人娴静,又只偶尔能受到父皇的恩宠,才勉强能在宫中度日,不至在众人的勾心斗角中被难为,也不至像其他被冷落的妃子一般受欺负。后来母妃有了我,怀胎十月不曾召见,生的又是一个女儿,父皇便将她完全忘了,再没来看过一眼。年复一年,母妃的处境每况愈下,宫人时常不将她放在眼里,一同上学的皇子公主也经常欺负我,他们……”她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手绢也被捏得纠结成一团。
我见她这样,很是不忍,没有背景的公主也许连宫女都不如,身处高位,却时时被周遭的人算计,受人冷眼,遭人歧视,只到了有用处的时候,才被想起,远嫁和亲或是用来笼络世家大臣,日子过得何其凄惨。
“姐姐,如果难受,就别说了,宫里的事我见惯了,都懂。”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我如是说道。
她摇摇头,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后来母妃的兄弟入宫当了御医,他见母妃过得苦,私底下也想有个屏障,就托人送来了几服使女子容易怀孕的药,之后也不知是如何向父皇提起的,父皇便想起似乎还有母妃这个女子。他来了几回,又有药物辅助,不久母妃便有了身孕。那时候我只当母妃生了皇子,日子也果然比从前好过了不少,却不想,原来是用你换来的……”
“那……那那个九皇子是……?”那封信虽是冗长,却没多写细节,大致只说了五公主有个妹妹,种种机缘巧合之下没运出宫去,只让亲信的老宫女偷偷养在宫里,后来顶了一个小宫女的名字叫柯北,进了冷宫,让五公主回来的时候想办法照顾照顾这个被牺牲了的妹妹。我听了五公主方才的那番话才知道,原来那个不受器重的九皇子压根儿是个冒牌的。怪不得生了女娃子要送走,原来是有个男娃子做替代了。
“九弟他也是父皇的子嗣。”五公主立时明白了我的疑惑,反握住我的手,解释道:“我回来的时候,就去寻了那个偷偷带大你的老宫女山茶。你该记得她,她一直照顾你到六岁。”
本嬷嬷哪里会知道什么老宫女,不过再想想,柯北的幼年过得这般见不得光,应当意识到自己是身份特殊的人,那我是不是也该适度地发挥一下?
“我自然是记得的,虽说时间太久记不清晰,但我知道,她对我很好,给我吃给我穿,时时刻刻照顾我,只是做什么都得谨慎小心,偷偷摸摸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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