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洞中竟另有天地,随着银叶子按下机关,坑洞的一壁缓缓移开,露出一条黑漆漆的通道。
银叶子点亮火折,带着王凡,摸索着朝前走去。王凡高一脚低一脚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
通道里火光摇曵,凸凹不平的顶壁低低的压在头上,向前看,印着灰滢滢晃动的光线,洞壁仿佛一头怪兽,吱牙咧嘴一付俟机而噬的模样。王凡摸出三合一的电棍,打开电筒功能,通道前方霎时一片光明,纤毫必视。
银叶子举着火折走在前面,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吓了一跳。回头羡慕的望着王凡手中电筒,熄了手中的火折,道:“这就是你师傅给你们的仙器呀,好神奇!”
王凡还生着之前的气,也没理她。银叶子无趣的扁扁嘴,只好强按下想讨过来把玩一番的好奇心,继续前行。
通道转了个弯,豁然开通,竟是一间很大的地室。
室内胡椅桌榻齐全,墙上挂满刀剑,大都已锈迹斑斑。榻桌上一盏油灯,却还有大半盏油。
银叶子用火折点亮油灯,回首看着王凡,眼珠一转,顺手拉过一张胡椅,很客气的请王凡坐下。转到王凡身后,忽摸出一付绳索,按住王凡就捆在了胡椅上。
王凡吃了一惊,极力挣扎,怒道:“鬼丫头,你又想干嘛?”
银叶子笑道:“你这家伙很不老实,这回我得好好审问你。”
她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王凡对面。一手把玩着王凡的电棍,一手托着腮,手肘支在榻桌上,仿佛在欣赏一件很有趣的物件,越看王凡越得意,嘻嘻笑道:“老实交代,你跟着我,是不是和那些人一样,也在打玉玺的主意?”
王凡道:“神马玉溪中华的,明明是你把我拉上马,怎么变成我要跟着你了?”
银叶子脸又红了起来,恼道:“你这张嘴好臭,我也不问了,干脆用地上那块抹布把你嘴堵上好了!”起身就要去捡抹布。
王凡见地上那块抹布又脏又破,吓了一跳。忙叫道:“我投降!我投降!你怎么说怎么好,我全听你的!”
心里把起点的那些坑爹作者的麻麻问候个遍,马隔壁的,猪脚光环呢?哪本书不是穿越了大把美眉哭着喊着往怀里钻,怎么轮到我这就变了呢?
见王凡终于变“乖”了,银叶子心中甚喜,道:“这还差不多,你老老实实在这呆着,我现在出去看看情况,一会儿就回来。”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银叶子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包。进门先看看王凡,见他规规距距坐在椅上,手脚仍绑着。走过去替他松了松绳索,笑道:“你倒很老实啊!”
王凡苦笑道:“遇上比全智贤还野蛮的女孩,我能不老实吗?”
银叶子两只眼睛又瞪圆了:“我很野蛮吗?全智贤是谁?“
王凡道:“全智贤是我们仙岛上一个叫棒子国的女孩,她说话做事比男人还野蛮粗鲁,可偏偏男人们都很喜欢她,为她疯狂。”
银叶子道:“哦,你们仙岛上的男人可真犯贱。”又道:“你也喜欢那个女孩吧?“
王凡笑道:“我喜欢的是膏药国的苍老师。”
银叶子横了他一眼,道:“你喜欢的人还真不少!”
王凡见聊了会天,气氛有点缓和,就小心翼翼道:“银叶子姑娘,你看现在咱俩也安全了,我还有点私事要去办,那个·······我现在可不可以告辞了?”
银叶子小脸绷了起来,睥睨着他,道:“你走好了,好稀罕你呆在这里么?跟我说干什么?你脚又没长在我腿上!”
想到他脚虽没长在自己的腿上,却已给自己绑在了椅子腿上,却叫他如何走?这句话显然无理至极,不由“卟哧”一笑。看了一眼苦着脸的王凡,又斥道:“哭丧着脸给谁看呀,你以为我这么想留你,外面现在曹兵正搜捕的紧,满街都是便衣的摸金校尉,你一出去,脑袋就让人砍了。”
“摸金校尉?”王凡奇道:“那不是只管盗墓的么?”
银叶子道:“负责盗墓的只是摸金校尉的一部分,叫发丘兵。摸金校尉中还有密谍、刺客、暗卫、边侯、细作等多个军种。”
“我靠,这不就是国民党的军统嘛!”王凡道,“你怎么对他们这么熟悉?”
银叶子笑道:“怎么可能不熟悉?这些年我们一直都在打交道,还有刘备的白眊卫,东吴的解烦兵,都是老相识。”
说着话银叶子给王凡松了绑。王凡舒服的在椅子上坐定,却不再提告辞的事。
“你肚子一定饿了吧!”银叶子说着把那个大包打开来,只见里面乱七八糟什么玩意儿都有:衣裳、铜镜、玉梳……还有一个麻纸包,隐隐冒出烤鸡的诱人香味。
王凡惊讶道:“这些东西都是你买的?”
银叶子笑道:“我身上可没有这许多铜钱!”
王凡脱口道:“莫非是偷来的?”
银叶子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那些有钱的人家,一年到头也不知拿了老百姓多少东西,从来没人说一个偷字,我从那些富人家拿这么一点东西,便是偷了!”
气乎乎地从麻纸包里拎出一只烤鸡,撕了一条鸡腿,递给王凡道:“这是我偷来的,你吃不吃?”
“靠,傻子才不吃!”王凡笑道:“我可也是无产阶级中的一员呢!”伸手拿过鸡腿,大嚼。穿越这些天,还是第一次吃上荤腥,只觉得天下美味,莫过如此,神马肯德基之类,弱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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