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完这一段,董任峰对一旁略显紧张的值班经理道,“酒吧内的监控录像可以借我们看看么?”
值班经理忙不迭点头,吩咐保安在其他分屏上调出室内的监控。但这一次,辛雨晴的身影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童言皱了皱眉,看向酒吧经理,“酒吧里有监控捕捉不到的地方吗?像包房什么的?”
“包房虽然没有摄像头,但进包房的走廊上是有监控的。”经理摇摇头,“大厅里的散台也几乎能在监控中看到。”
无可奈何之下,董任峰找值班经理要了所有监控的复制,只能等回到局里再一一仔细排查了。
例行公事,他们也对昨天在场的几个员工进行了简单的询问,绝大多数人对辛雨晴的照片都没多大印象。
董任峰在对酒保和服务员调查时,童言也没闲着。
下午四点,酒吧里除了工作人员,到处都空荡荡一片,巡视一圈后,她抬步走向离她最近的一名保洁工。
正在埋头擦桌子的阿姨看到突然出现在桌下的帆船鞋时吓了一跳,一抬起头,便看见一脸笑容的童言,本想抱怨几句的念头也在这个笑容下消散而去。
童言朝阿姨眨眨眼,“阿姨,你们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做清洁吗?”
“是啊,每天酒吧开到凌晨五六点才打烊,我们可没年轻人那样的精神。”阿姨自顾自说着,手下擦桌子的动作不停。
“那您是从哪儿进来的呀?”童言还是一副闲聊的语气。
“员工通道呀,”阿姨说着,伸手指了指角落处的一个小门。
童言笑意更甚,又靠近了点阿姨,向她指了指董任峰的方向,“知道他是谁吗?”
阿姨摇头,一脸的懵懂。
童言一哂,“警察,来办案的,你们酒吧昨天死了人。”
阿姨猛地睁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谁死了?”
他们酒吧虽然也有过几次斗殴,但也没到会出人命的地步,童言这番话无疑是一道惊雷。
似乎看穿了阿姨的想法,童言状似无辜地眨眨眼,“是谋杀案,犯人和死者不翼而飞,监控里都没找到。”
阿姨倒抽一口冷气,“谁?酒吧员工?!”
“我也是警察,”童言不答反道,眼睛弯得像月牙儿,“刚刚我在后面的监控室呆了很久,但奇怪的是,员工通道和酒吧大门都没看到您进来。”
这不是妄言,虽然在监控室她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昨天的录像上,但在员工通道的实时画面中,某一时间段频繁进入的工作人员还是吸引到她的注意。
保洁人员没有穿制服的要求,但大多都穿了相对耐脏的深色衣物,如果真如她所说,她是从员工通道进来的,童言不可能错过这一身白衣。
童言也不是百分百确定,大门的监控画面她是真没怎么看,但她和董任峰来的时候,酒吧大门是没有开的。她这样说,更多的是对此人的试探。
顿了顿,她满意地看到阿姨额头上渗出的汗,才缓声开口,“现在能告诉我了吗,您从哪儿进来的?”
两分钟后,阿姨带着童言来到厨房深处一间杂物室,室内的空气并不流通,陈旧的味道扑面而来,童言条件反射地蹙了蹙眉。
杂物室除了从酒吧内进入的门之外,堆满纸箱的角落还有一处已经被封住的铁门,上面斑驳的锈迹和门边被堆砌起来的杂物都透露着这个门已经停止使用的信息。
阿姨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童言的表情,轻声道,“我就是从这儿进来的,今天我儿子开家长会耽误了点时间,虽然我们保洁不用打卡,但是被领班捉到迟到还是要扣工资的。之前听同事说过,杂物室有个门被封了,但其实用点力还是能从外面推开的,我就从这儿进来了。”
等了半天没等到童言的回答,她有些着急了,“我自己也是第一次从这个门进来的,之前只是听说,也从来没试过,杀人可不关我的事,我昨晚一晚上都呆在家里带孩子的!”
童言听到一旁的女人突然放大的音量,这才回过神,暗忖自己刚刚是不是真的把人家给吓到了,不由失笑,“我没说您和这事儿有关系,别紧张。”
末了又道,“我自己看看就行,您先出去工作吧,出来久了被领班当作偷懒就不好了。”
阿姨终于松了口气,千恩万谢着出去了,留童言一人在杂物室里。
童言皱了皱鼻子,刚进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室内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一个明显与杂物室不符的味道。
她掏出手机,在杂物室里拍了一阵,这才细细观察起门边的细节。
就算死者和犯人是从这扇门出去的,真正的线索也不会留下太多,毕竟刚才从这扇门进来的阿姨已经破坏了第一现场。
果然,铁门门缝有明显新开合过的痕迹,地上灰尘的分布也在门口处被打乱,杂物室各处遍布脚印,童言粗略数过就已经不止三人的脚印了。
她推开门,门外是酒吧一侧的小巷,因为是背巷,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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