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看到这条新闻的人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半扎的长发马尾,带着白色的口罩,牛仔裤板鞋卫衣加配双肩包、眉眼漂亮,身高175的姑娘。用现在的话形容一下大概就是肤白貌美细腰长腿,怎么?她对考古有兴趣?
可能时间因为这条新闻假的离谱很好笑,现在的新闻工作者可不容易啊,为了上头条什么都可以搬出来。
手机看的累了,她四下看看,发现一古装女子,当今的汉服妹子还真是挺多,仔细看看是哪个朝代的呢?实在不了解,本身对古代服装这块没有兴趣。
这一看,她又多看了那妹子几眼,娇小的身材,精致的脸庞,安静的在人群中,很迷茫地望着四周。
这一望,她便深深记住了她的样子,时不时转过头去看着她,同时记起这条新闻,遐想那女孩儿就是上面说的不翼而飞的美人,到站后,她才惊醒,自己的幻想症又来了。
陆羽:我像是被关在了某一处黑暗的角落,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因为四周没有了声音、没有其他动静,我逐渐失去了意识,这世间变幻,唯我不变。
直到有一天,我仿佛听到了声响,我的思维慢慢清晰,也神奇地发现自己可以动了,眼睛可以睁开了,我一见着白色的光亮,腾空而起。我的目的只有一个。
俞方,我来找你了!
我出来之后,无比恐慌,因为一切都变了。我开始学习怎么活着,用现在这个世界的规则存活下去。
“现在是什么年份”?
“二零一七年”。
还好“中国”的文化没有断层,我说什么话他们都懂什么意思。一开始出来的时候,我根本不能适应四周耸立的高楼,很是惊叹,地上飞跑的车,还有地下的车。但这些东西并不能扰乱我的思绪,我跟着一群人朝着地下走,溜进地下也可以乘车的地方。
“哎,美女,那不能闯进去”!
我怎么知道叫的是谁,只得一个劲地跑,人群是个好东西,没一会就把那个穿着特色衣服的人给甩开了。
跟着那些人一起上了车,整个人还是懵懵的,因为车厢内的人更多,完全不能适应,而且她们的穿着和我完全不一样,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挺多的,但是好像也习以为常,我四处看着,忽然一个背影吸引了我,身高七尺,头发竖起一半,穿着是她们这个时代的衣服,是个漂亮的姑娘。只是她蒙着脸,不知道是不是俞方,我只得在一旁悄悄打量,眉眼之处真的很像,真想摘下她的口罩看看。
没过一会,她下车了,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下的车,毕竟在这个地方,我得先找个地方落脚吃饭才行,肚子确实饿了。
无意之中闯进一家戏院,上面演的故事像极了我,服装、词句,我有种莫名的伤感。乘着激进的音乐舞了一段剑……。台下的客人纷纷叫好,就这样,阴差阳错地有地方“收留我”。
本以为这个世界一切都很神奇,在短暂的学习之后,发现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她们这个年代的人,从本质上来说,与我们没有区别。吃饭、睡觉、爱情…….。要操控那些新的工具,也是简单易懂的。我慢慢习惯了这座城市,我知道安定下来后,我还得找一个人,我不知人有没有轮回这一说,但是我就是想找到她,她可能早就不记得我了,但那没关系,我记得她。
俞方,你还叫这个名字吗?又或者,你还是个医师吗?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地铁上碰到的那个女孩,内心悸动,她会不会就是俞方?我还得去碰碰运气!
我回忆自己那天是什么时间,哪个位置遇到的她,不断地去碰运气,还是没有遇见。
越是见不着,越是想念。
转眼阳春三月、天气回暖,那日阳光和煦,春风拂衣。街上的“汉服”(她们这样称谓)妹子颇多,我也顺便穿着粉色“汉服”,和那些姑娘出门。习惯性地在那个位置等待上车。
那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我面前,还是戴着口罩,不过这次她把鼻子露了出来,我已经确定,那张脸,分明就是俞方的脸。
身边的姑娘再说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见,我直直地望着她,她不时也看过来。我渴望能在对视的目光中传递一些消息,她忽然皱了一下眉头,眼睛看向了别处,我才发现自己掉了眼泪。我赶紧低下头抹掉眼泪,不能让姑娘们看见。
我一直回忆着,许久之前发生的事。那个许久之前,不是百年不到的许久之前。我能清楚地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我们经历的种种事情,俞方在我沉睡的时候对我说的种种话。俞方,你知道吗?现在我可一眼就认出你是女子了。
不知你的记忆经历了多少,或者你此生的记忆是否已有深刻之人?我在幻想,有关你的一切。
我又遇见了那个女生,她好像很喜欢古装风格,忍不住猜想,她是做什么的,也很想前去询问,她的信息。可是心中的勇气只是鼓励我多看了她两眼,然而没有实际行动。
我是个外科医师,平日的工作决定了长年单身的状态,因为我不是在做手术就是在准备做手术或是在做手术的路上,我身边的同事朋友男性居多,所以,你懂得,我还能在哪儿看到妹子?
偶尔推进来一两个漂亮的美女,看着她们麻醉之后一动不动的身体,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我留着长发,穿着白大褂,平时的穿着很休闲,毕竟不是很喜欢太女孩子的装扮。平时下班基本不去机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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