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锦靴。再戴上个长蛇样式的多匝金镯子。我是梳一个普通的云髻
吧?我的脸很白,黑头发往上梳,一丝丝地,半透,透过头发看得
到我脸上的白白的皮肤。你想想看,我当时像不像你的一个宫女,
盘算着、期望着,你什么时候来r?
你来的那一天,在当时看来,非常短暂,我不知道应该用来干
什么,我就用双手把它端起来,仿佛一杯满满的水。可是最终不是
一杯满满的水,因为,即使一口不喝,它还是在一天完结的时候全
部消失,所以那一天不是水。那一天在过去之后,变得很长,仿佛
一棵桂花树,年年都会有桂花香,还可以做,放在嘴里,
慢慢地舔、抚摸,等它化掉。佛说这是幻象,不是真的。一天就是
一天,小到没有,大到无限,那一天里的所有事物都被一片一片地
储存了起来,在另一个空间里整齐地摆放着。但是什么是真的呢?
和那天本身一样,那天里所有的事物都是流动的,一直在寻找定型
的样子,刚刚找到就又开始寻找流动的方向,仿佛溪水在结冰之前,
仿佛冰在刚刚融化之后,比如树上的合欢花,比如我的y蒂,比如
你的jj。偷偷告诉你,为了看到那些储存起来的一片片的一天,
我才修禅,我想再看一眼,我在乎,于是欢喜。
既然怎样都会消失,我们怎么喝这一天呢?我把这杯水煮开
吧,煮成稀稀的蒸汽,你站在蒸汽里,别浪费,都糊在你身体上,
每个毛孔。然后我开始喝了,你别动啊,我不要你动,这样水就跑
了。我有细细的皮绳,羊肠做的,绑你,然后一寸一寸喝起来,一
个角度一个角度喝起来,喝一天,于是欢喜。
我说,让绿腰和红团一起来喝你吧,尽管这不是我的习惯,但
是我想,你或许会喜欢。你说,好吧,尽管那也不是你的习惯。为
什么绿腰和红团喝你的时候,你微笑得那么慈祥,笑得那么没有性
别。绿腰的头发很黑,红团的头发偏黄,我的头发如果长出来,会
是什么颜色呢?绿腰在你身上撒桑葚,红团在你身上撒覆盆子,喝
一下你的皮肤,吃一颗水果,我只喝你的皮肤上细细的水。我想,
你眼睛里看到的景象应该很好看。绿腰和红团的头发都很好看,开
放在你腰间,应该比牡丹好看,一丝丝的,一团团的,应该比凤凰
好看。我问你,爽吗?你说,痒痒,不要了。我问,需要她们在傍
边看着我喝你吗?你说,痒痒,不要了。绿腰和红团收拾起她们的
头发和水果走了,你开始狰狞,像你腰里的商朝玉虎,你腰里也有
翅膀,背上也有云气,和那个老虎一样。你笑得那么不慈祥,你说,
死是如此温暖,我说,同意,用你的yáng_jù捅死我吧,我就是该被你
捅死的。你就往死里捅,每一下都恶狠狠的,每次我都没死,但是
非常温暖,我说,捅死我吧,既然死是如此温暖。你扒光了我所有
的衣裳,然后让我再穿上我的透空软锦靴,我的细金丝胸衣,我的
细金丝底裤,你说,我的r身上穿上一点点,更想捅死我。在我死
了多次之后,我开心了,于是欢喜。
我喜欢长安城,多么大的东西放在里面都变得很小,老虎像猫
一样普通,大象像猪一样游荡,连你都变得很小,在我的眼睛里,
平静、安详,你还没有你的yáng_jù大。钟声响了,天晚了,街上的人
又消失了,那些面目模糊的人又出现了,他们送你来的,他们又来
接你回去,钟声响了。你走吧,我被你捅成这个样子,腰以下都肿
了,起不来送你了。
白鸽飞时日欲斜,
禅房宁谧品香茶,
日暮钟声相送出,
箔帘钉上挂袈裟。
你常来和我耍吧,需要做的文章交给你的小妾吧。所有人都说
她很行的,你们家的将来有依靠了。听说,她热爱思考,勤于动笔,
写过《内训》、《外戚戒》,她常常梦见自己的两腿间长出g丸和阳
具,迈开两腿,在阳光下奔跑。显庆元年之后,你就得了风疾,看
了文章就眩晕、头疼,我想起来就心疼,其实,男人可爱在于弱点,
你别逞强。找些手脚麻利的医生,偶尔在你百会x和脑户x放放血,
症状会缓解。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最好的方式是你常来我的咸宜
庵,甚至住一小阵,多rr我,什么都别想,比什么都强。想什么
呢?江山已经是你们家的了,你再好也比不上你爹李世民,你再差
也不会在你手上丢了江山,你家的江山气数远远没有完结。你的媚
娘小妾你爹李世民睡过,而且不只一次,听老太监说,两人都相当
开心。你不是因为这事儿别扭得了风疾吧?你啊,是不是c媚娘小
妾的时候就看到你爹李世民的脸?甚至闻到你爹李世民yáng_jù的味
道?万事儿要往开里想,其实,对于这件事儿,你应该觉得想不开
的应该是你爹李世民才对,你应该梦见他从坟地里跳出来找你算账
才对。我新学了一种助阳术,直接把我的真阴顺着你的马眼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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