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军之中走出一个将领,撇撇嘴道:“你是谁?”
“老子鲁军总兵官闫春雨!”
“嘿嘿,一个总兵官而已,老子宋天来也是总兵官,凭什么要听你的?”
湘军将领不屑叫道。
闫春雨脸色冰寒,大手高高的抬了起来,喝道:“一句话,闪开不闪开?”
随着闫春雨的手的抬起,身后两个营的骑兵一个个擎刀在手,刀尖斜指,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只要闫春雨的手向下一放,上千骑兵就会发动排山倒海般的攻势!
“嗬!嗬!嗬!嗬!嗬!”
骑兵们发出了一声生的怒吼,声势骇人,即便是湘军也是精锐,跟鲁军骑兵比起来,还是差着相当大的一截,单单是气势上就已经被鲁军骑兵给完全震慑住了!
宋天来看着眼前的局势,头皮也是一阵阵发麻,怎么办?硬顶?那绝对是一场血战,造成什么后果先不说,自己的这千把人绝对不是人家骑兵的对手!到时候绝对会出现重大伤亡的!可是,就这么乖乖的闪开,将中间位置的鲁军给放走,先不说颜面无存,单单是鲁军现在手上的那二十个湘军,就够宋天来喝一壶的,那可是最要命的人证!
“要我闪开可以,”
“你们必须立即将我手下的那二十个人给放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然的话,那就玉石俱焚!”
宋天来咬着牙喝道。
闫春雨冷笑道:“少来这一套,老子从来就不受任何人威胁,想要较量那就放马过来,就凭你们老子出动一个骑兵连就能将你们给平了!”
说这话,闫春雨的大手缓缓向下按去!
“住手,闫将军暂且住手!曾国藩在此!”
远处,一彪人马从东方狂奔过来,为首的正是曾国藩跟李鸿章,两个人正在翼王府中闲坐,商议下一步的事情,一个把总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叫道:“涤帅、荃帅,你们快点去看看吧,咱们湘军的弟兄跟鲁军打起来了,在新街口,鲁军出动了一百多人,宋军门已经率兵先行赶过去了……”
“什么!”
曾国藩大惊失色,一旁的李鸿章也坐不住了,打起来了,不管为什么,现在跟鲁军动手,自己一方绝对要吃亏的,且不说人家战力强悍,单单是湘军与淮军在东边大肆劫掠财物,一旦被郭烨给捅到朝廷上,那也绝对够众人喝一壶的!
两个人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甚至连顶戴都没有带着,急冲冲的跨上战马,向着新街口附近冲了过来。
眨眼间,曾国藩就来到了近前,拱手道:“闫将军,有话好好说,都是朝廷中的同僚,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宋天来,你还不给我退下?”
宋天来愤愤的冷哼一声,退在一旁,实在是憋屈的很,虽然说湘军动用了三个营的兵力,超过了一千人,但是并没有占到多大便宜,毕竟大街上能有多宽?这兵力多了也根本施展不开拳脚,鲁军数十人受伤,十余人受伤较重,但是湘军却是一百多人受伤,其中二三十人已经是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近十倍兵力啊,竟然还吃了亏,要多窝火有多窝火!
“下官闫春雨见过涤帅了,您说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可是,涤帅,你也看见了,你们一千人,动用了三个练军营,欺负我们一个哨的兵力,怎么,难道还是我们兴师动众?虽然您位高权重,也不能如此偏袒吧?”
闫春雨淡淡答道,尚书又如何?总督又如何?老子不**你!就是在恭亲王的面前,老子照样是这个态度,何况是你?
“你怎么不说是你们先动的手呢?还有两军说好了,你们负责西城,我们负责东城,你看清楚了,是你们的人闯入了我们负责的防区,打伤了人,现在人还在你们手里呢!你们还有理了?这件事情就是你们大帅来了,我们也不怕!再不行就将官司打到朝堂上去!”
宋天来当然不服气了,脸色通红的辩声道。
“宋天来,你还有脸说?为什么我的部下会闯入你们的防区?******,你们湘军都干的是什么狗皮倒灶的事情?洗劫平民钱财不说,还打死打伤平民无数,今日在大街之上,甚至还要当众qiáng_jiān民妇,此等行径,不要说强盗,即便是畜生都比他们强,你们置军纪国法于何地?你们湘军将领不管,那就交给我们鲁军来管!”
“混账,我们湘军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总兵来指手画脚了?夺城之后大抢三日,这是与太平军作战一向的惯例,不要说你,就是郭烨再次也……”
“放肆!”
曾国藩脸色一沉,喝道,“宋天来,在本督面前,岂有你说话的份儿?退在一旁!”
曾国藩心头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事情给消弭了,哪怕是有了仇隙,也要事情过去了再说,现在可不是闹事的时候,一则郭烨不在,自己真的揪住不放,那会有以大欺小之嫌;再则,现在老九闹得太不像话了,又将天京屠戮一遍,这到时候弹劾的本章一定少不了,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将郭烨推到自己的对立面去。
“闫将军,毕竟我们都是同僚,念在同僚之谊,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如何?还请您将湘军的人放出来,我等一同等到靖国公到日,再作商议。”
“呵呵,也好,涤帅,今日下官就给您这个面子,暂时休兵,你我各守一方,互不干涉,直能等到我们大帅到来,或者是朝廷有旨,至于那几个人,对不住了,其他的人都可以放在其中的几个主犯,暂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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