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们死活,那个曾国藩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鬼心眼多着呢,至于那个李鸿章,一双三角眼,更是心思如海,都不是什么好人,早晚要跟咱们对上的,他们输了更好!”
闫春雨想都没想,张口说道。
郭烨脸色一沉,怒道:“胡说什么!”
闫春雨吓得一吐舌头,不再说话。
郭烨沉声道:“且不说这几个人秉性如何,确实都是治国理政一等一的人才,名重一时,特别是那个左宗棠胸中丘壑之深,世所罕见,那是不世出的大英雄,如果真的就这么死在了沙场之上,才是我们的巨大损失呢!”
闫春雨无奈道:“好了,大哥,我不是说了吗,这三个人哪一个都有一套,虽然现在兵力较少,战力较弱,但是完全可以顶得住的,一两个月之内,太平军是没有办法击败湘军淮军以及楚军的联手的。更何况,现在河南的太平军与捻军主力已经被我们给消灭干净了,我们的大军一路向南推进,兵锋直指皖北,石达开哪里还敢全力进攻江浙?”
郭烨点点头,答道:“这才像句人话,起码知道分析局势了,在要像以前那么没脑子,我就把你们全部赶进伙房当伙夫去!”
何启谋问道:“春雨,冠廷呢,现在在什么位置?他的主力……”
闫春雨答道:“冠廷大哥现在率领着山东三镇的主力正在向西突进,如今应该也要进入河南境内了,我在杞县给他留了上万的降兵,咱们的兵力太少了,想要尽快解决掉石达开,可是没有那么容易,我们山东三镇、练军与保定镇加在一起都没有三万人,这么点兵力想要平复江南,怎么支应都支应不开啊……”
“呃……”
闫春雨突然感觉何启谋的眼神有点不对,问道:“启谋大哥,你咋了,这么关系冠廷大哥干什么?咱们这里这么多人,难道还怕摆不平一个河南?”
何启谋没好气道:“废话,老子才不担那个心呢,不要说山东三镇,即便是你小子不来河南,我们照样能够将河南的太平军跟捻军都给收拾了!”
“那不就结了?你把冠廷大哥给盼来了,那僧多粥少啊,到时候战功都特么的不够分的!我自己都吃不饱呢!”
何启谋无奈道:“不是战场上的事情,是其他的事情,这个、一时半会跟你也说不清楚,回头等到冠廷来了再说吧……”
闫春雨偏偏是个倔驴加死心眼,何启谋将闫春雨的口味给吊起来了,竟然不说接下来的事情,可是将闫春雨憋得不轻!
“老何,你特么的竟说半截话,到底怎么了?非要冠廷来了才行?难道老子就不配听到吗?快点给老子说说,到底有什么事?”
闫春雨脸色通红,急赤白咧的冲着何启谋叫道。
何启谋恨声道:“狗曰的,跟你有个屁的关系?是冠廷的事情,你找个屁的急!”
闫春雨当然着急了,被吊着胃口,谁也不好受啊!
郭烨在一旁淡淡的答道:“好了,春雨,不要闹了,跟你说了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郭连那个小子,这一次战前违令,导致辎重营全营被捻军偷袭,我军伤亡惨重,我把它给就地正法了……”
“就地正法了……”
闫春雨没有放到心里去,念了一遍,旋即脸色大变,叫道:“老大,你把谁给就地正法了?”
“你耳朵塞驴毛了?郭连!没有听清,是郭连啊!”
何启谋恨声道。
闫春雨两眼发直,郭连啊,冠廷大哥的小舅子,那个小子机灵的很,人缘也是好得很,在众弟兄之中,很受欢迎,更是冠廷信重无比的人啊,那个大嫂就这么一个小舅子,心疼的要命,这下子,大哥竟然将人家给直接砍了,这下子,弟兄之间,可是怎么相处?搞不好是要成仇人的啊!
“大哥,你特么的疯了吗?即便是辎重营伤亡惨重,也不至于将他给咔嚓了吧?怎么着,你也要给冠廷留个面子啊,这特么的可是怎么跟冠廷交代?”
“哼!”
郭烨冷声道:“怎么,你们都认为,人情比什么都重要?一直铁血雄师,就必须要有铁的纪律,军法无情,任何人触犯了都不行!不要说郭连,就你跟高琪犯了事,我照样砍了你们!不然的话,如何打造一支钢铁长城,抵抗外侮?怎么富国强兵?”
何启谋苦笑道:“好了,春雨,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而且这个不是烨子下令处决的,而是郭连自己认为罪孽深重,在大帐里自决的……”
“我特么的管你去死!大哥那是主帅,他的黑脸是必须唱的,可是你们呢,你们长个嘴巴是干什么的?就会吃饭吗?该死的!你们都是一群饭桶!难道不会拦着,不会劝劝大哥,劝劝郭连?非要闹得这样不可收拾?”
闫春雨气坏了,他跟左宝贵打得交道最多,经常去左宝贵家里串门,对于左夫人那可是熟悉的很,左夫人对于这个幼弟视若己出,两个人从小就相依为命的,如今就这样死了,左夫人那里岂是轻易能够遮盖过去的?
“春雨,好了,不要闹了,战败之罪,自然是要惩罚的,在我这里要受到惩罚,如果是在冠廷那里,你以为他会放郭连一马?冠廷什么样的性格你会不知道?”
郭烨淡淡说道。
闫春雨登时脸色一滞,这句话郭烨说的不错,闫春雨对左宝贵太熟悉了,这个家伙就是一个铁面无私的黑包公,不要说郭连,就是自己老爹犯了事情,他也绝对是毫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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