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宝贵心头一震震撼,问道:“那练军大营空了是怎么回事?”
闫春雨笑道:“练军大营空了,你才发现这个事情?练军大营空了也不止一天两天了啊,自从大哥前往美利坚,练军的弟兄们就纷纷出走,早就空了。?`”
“那你就瞪着眼睛看着练军这样垮下去无动于衷?这可是废了大人大量的心血才建起来的!”
左宝贵喝道。
闫春雨嘿嘿笑道:“大哥啊,练军大营不空,哪里来的兵力在山东各地闹乱子?”
“你、你疯了不成?原来各地的叛乱是你在背后策划的,这个山东可是大人的根基所在啊!”
闫春雨答道:“那又怎么样,难道你就没有得到情报?这些乱匪可是只开空枪,只放空炮,没有伤到一个老百姓,最多点了几把火,少了点林子而已,不搞出点乱子,你老人家怎么拒绝朝廷一次次的征调?”
“你、”
左宝贵一阵的无语,气道:“那特么的你就绑架我儿子?你特么的不知道我家里还有七十岁的老娘吗?你要是把老人家给吓出个好歹来,老子跟你没完!!”
闫春雨连忙赔着笑脸说道:“大哥,这不是为了刺激你一下吗?让你涨涨记性,生怕你一时忍耐不住,率军出征啊,我可是刚刚接到了大哥的电报,要不然的话,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胡来啊……”
左宝贵一愣,问道:“你是说大人在美利坚给我回了信?”
闫春雨点点,答道:“不错。?.?一封电报。从香港派人送过来的……”
砰!
闫春雨躲闪不及。又挨了一记铁拳,将闫春雨打得进行乱冒!
啊……
闫春雨惨叫一声,捂着腮帮子叫道:“特么的,你狗曰的,怎么又打我?”
左宝贵指着闫春雨怒骂道:“该死的,你特么的得到了大人的书信,为什么不告诉我跟伯琛大人?现在国内局势已经沸反盈天了,我跟伯琛都快急疯了。你特么的拿到信件了,还偷着掖着的不告诉我们?信呢?还不快给老子拿出来?”
闫春雨连说说道:“信件还在练军大营呢啊,我这不是都要闷出蛆来了吗,找个乐子乐呵一下,你特么的就揍我两拳,还打得这么狠……”
“我恨不得锤死你!!”
左宝贵怒吼道,“走,立即跟老子回济南城,立即给我拿信去……”
“这个……”
闫春雨结巴了一下,左宝贵一瞪眼。 .? `?怒道:“怎么,难道我还没资格看那封信不成?”
闫春雨苦笑道:“大哥。你看一下信件倒是无妨,只是,咱们这戏要演全套啊,我都已经把侄子给坑出来了,就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送回去算是怎么回事?不白忙活了了?这可是一个向朝廷推辞的借口啊……”
“放屁!”
左宝贵骂道,“什么借口?自古忠孝尚难两全,更何况是儿子?这样的借口也叫借口?你脑子里除了打仗,其他的都是浆糊!”
左宝贵顿了一顿,叹口气,答道:“好吧,既然事已至此,却是是难以收场了,只是,我老母亲那里怎么收场?他老人家可是经不起这么折腾……”
闫春雨脸色一黑,这个问题确实是忽略了,如果将老人家给吓出个好歹来,那才要命了呢。
闫春雨舔着脸笑道:“好了,这件事情,我亲自去给老伯母解释,大不了我将老伯母请到我家里住几天,我替你尽孝还不行?”
左宝贵怒哼一声,答道:“好吧,也只有这样了,下山吧。”
闫春雨一挥手,几个弟兄抱起左怀,一同向着山下走去。
来到了半山腰的地方,亲卫营统领徐光祖正好急急的向着山上走来,后面跟着几个亲信。
看到了左宝贵,连忙问道:“大人,怎么样了,我们怕您吃亏,正要向山上去祝您一臂之力呢!”
左宝贵冷哼一声道:“好了,什么一臂之力,都******是自己人!命令亲卫营向着半个时辰之后,向着山上放枪,一个时辰之后收队,对外宣称已经重创土匪,但是小公子下落不明!”
额……
徐光祖脑袋一晕,这是什么逻辑?放空枪?
左宝贵喝道:“怎么,没听明白?还不下去传令准备?只许放空枪,向着山上打,不许向人开枪,一个时辰之后收队!”
说这话,左宝贵扬长而去,留下了一脸懵懂的徐光祖。
很快,众人就回到了济南城的练军大营。
闫春雨向着第一营营长周放说道:“周放,立即去巡抚衙门,将抚台大人请过来!”
“是!”
周放答应一声,向着外面跑去。
闫春雨一伸手,笑道:“好了,左大哥,不要在生气了,请进吧。”
左宝贵冷哼一声,走了进去。
来到了闫春雨的住处,闫春雨从自己的抽屉里将郭烨的信件拿了出来,说道:“看看吧,老左,这就是大哥的信,要求我们无比稳住阵脚,在他回来之前,不要私自出兵,石达开深谋远虑,纵横沙场,向来少于敌手,咱么弟兄虽然手下战力强悍,毕竟是兵力不足啊,想要击败石达开,谈何容易?”
左宝贵拿起信件,仔细的看了一遍,低头不语,毕竟他现在还是清廷的臣子,虽然感激郭烨的知遇之恩,佩服郭烨的雄才伟略,但是忠义二字,从来不敢或忘,国难当头,就这样袖手旁观,却是是一种煎熬……
闫春雨叹口气,答道:“左大哥,咱们毕竟是汉人,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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