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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染染就带着小秉先回去了,因为是张张负责开车,所以他们三人是同时走,这瞬间屋子整个好空旷,我趴在协理腿上看她用笔电,总算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忙什么,就忍不住咕哝几句。
她是被派来这里勘查的。
眷村预计要盖国宅的那片地还没决定承建商,所以她来这里看看,张张跟染染大概就是来帮忙协助了,我超想吐血,还好当时有硬拖晚三天过来,不然这家伙根本不知道工作到哪里去了。
“妳想去哪度蜜月?”
在我第n次打滚撞到协理的手臂时,她总算默默停下工作低头看来,手上的金戒指闪过一丝金光,中间有一只猴子的图样,我在心里嘻嘻笑,故意摆出冷态度响应,“妳有空吗?说出来玩结果都是在工作……前几天还说年后不确定有没有空,现在已经快年末了,公司会开始更忙吧。”
“嗯,但是主管一定会放年假,我这次能提前放三天。”
“然后都在工作?”我咳了一声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太尖酸了,协理捧起我的左手,亲吻无名指上的金戒,“绝对不会,我愿意向妳发誓,如果真的在度蜜月时工作,被抓到一次就禁欲三天。”
……这家伙好样的。等等,她该不会打算在度蜜月时每天吃我吧?
协理没让我想太多,她弯下身一吻,不轻不重地落在嘴唇上,眼神却狂乱如野兽,像是在极度压抑自己的私欲,那双修长的手指滑过脖子,撩起我的发丝、轻轻揉着,“我可以碰妳吗?”
她的眼中塞满满的期望,更是吞吞口水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那天妳来不及仔细享受吧?如果害怕没关系,也可以再晚一点。”
再晚一点?她真的有那么饿吗?我简直败给这家伙了。
“哪有人说话这么跳痛啦!”
她仍搓揉我的发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婚后洞房很正常吧?昨晚我忍很久了。”
“妳明明说是游戏。”我绝不会承认自己被她弄得心痒痒,协理再次亲来已经有点急迫,一脸恨不得直接剥衣的样子,我真不知道该感叹她很能忍还是太着急,这家伙昨晚没吃是因为小秉说想一起睡,她不好拒绝就让他睡在中间,然后一整晚像只饿狼盯着我瞧。
“小猴——”
“不要。”在协理说第二句话时我开口,她的身体瞬间蹦起来,那受伤的模样让人心里发笑,推开她掀衣服到一半的手,“因为啊,妳明明说是出来玩却在工作,所以不可以,如果度蜜月时很乖没偷偷工作,那回来就给妳吃。”
我好佩服自己的智商,用鼻子大大哼气,协理闻言挑挑眉,“那我不就要禁欲好几个月了?”
“谁叫妳一直工作。”
“工作是工作,又不是长期出差所以才得禁,这就好像在一只猴子面前放一根香蕉,说过了一个月后才可以吃一样,等到那时候香蕉都烂了。”
“不然……等等,谁叫妳一直说话不算话。”我差点被协理牵着鼻子走,直接白她一眼,“猴子跟香蕉的比喻是怎样啦?人家才不会烂掉,又不是腐尸!”
“嗯。”协理像是赌气一样冷哼一声,气氛就突然冷下来了……不对,这家伙干嘛开始脱衣服,我一看到她的luǒ_tǐ就浑身不自在、急忙阻止,“妳、妳干嘛脱衣服啦!还不快点穿好!”
难道是打击太大所以luǒ_tǐ吗!
“突然觉得闷,不行吗?”协理不管我就脱个精光,再次看到她的身体就像嗑了炸弹,这家伙很自在地拨发头发′将衣服往房间一扔,光溜溜着身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完全不知害臊为何物的样子。
看看那双腿、那个腰……明明看过也摸过,却还是很吸引人,我、我记忆中的协理,没有在家luǒ_tǐ习惯吧?
才刚在心里发出疑惑,协理就勾住我的手臂靠过来,软绵绵的胸贴到皮肤上的瞬间浑身酥麻,这柔软度简直要人命,她还用极度悦耳的声音问着,“怎么了?身体僵硬成这样是哪里不舒服吗?”
……妳最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luǒ_tǐ。
我在心里吐血,协理绝对是故意的,平常她说话才不会贴到别人身上,此时却……却……这绝对是打击太大让她秀逗了,我该打电话叫救护车吗?
“妳要不要躺一下?”
协理这询问根本不是询问,她直接把我往房间拖、关上门后拉起窗帘——然后动手剥去我的上衣。
“妳、妳——”我根本不敢碰到她的皮肤,这家伙邪媚地一笑、表情十分愉悦,“小猴子,妳身体太烫了,脱件衣服散散热,不要乱动了,我应该是不会?嗯,怎样。”
“什么跟什么啦!”我欲哭无泪了,眼见自己又要掉入大魔王手里,绝对是平常都没有在烧香拜拜的关系。
“协、协理不要啦,人家一点都不觉得热!”我充分体会到什么是猪队友,脑袋很努力想控制四肢阻止她,身体却自以为是石头搞硬化,我只能哀怨地看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扒下,捕捉到协理眼中的邪念,这家伙还装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这根邪恶香蕉!
“不会热怎么这么烫?乖,我帮妳看看。”
最后,生命果然会自己寻找出路,但这句话是套用在协理身上。她完美地把我吃抹干净,根本就是大魔王直接闯到新手村轰炸的等级,随随便便一个理由就被她剥了。
“好,我就跟妳赌,但条件是我回来后想怎么玩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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