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谭正安严肃说道。
“这是我答应洪维兮的条件,用了她的照片将她推到风口浪尖,帮她多造几个话题,给她一个综艺节目的机会,以后怎么发展就看她的造化了。”谭正安摇头,这件事就算要公关也最好不是由星途的人来出面。
这一晚言曈没有和谭正安一起走,也没有回学校,蒙玉将她送到公司为她安排的小公寓里。这套小公寓很早以前就安排好了,是谭正安亲自挑的,物业周到,安保一流,就在公司的对面。只不过言曈的夜晚要么是在片场的酒店,要么在学校宿舍,要么就被谭正安霸占着,一直没来住过,今晚还是头一次过来认门。
谭正安独自回到小别墅,空荡荡的房间让她感到很不习惯。今天她可以依靠自己的哥哥们买通爆料博主帮她办事,明天呢?眼前的一切终究只是权宜之计。
以她对江澜的了解,这次事件两人算是彻底杠上了,她不可能退让,江澜更不会罢手,唯一幸运的是,她有上一世的经历可参考。
谭正安一夜未眠,她将前世的记忆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越想越睡不着。她不能坐以待毙,老爷子那边也该去交个底了。
她放水泡了个澡,挑了一身休闲舒适的衣服,化了淡妆,收拾整齐后刚好五点。
这个时间还很安静,车子行驶在宽敞的马路上,东方的天渐渐露了白,她行走在时光交替中,伴随着晨光驶进了谭家大宅。
谭军早起了一辈子,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练拳。他的头发已经掉光,一双历尽沧桑与繁华的眼中沉淀了数不尽的智慧。
谭正安下了车,站在院里等谭军打完一套拳,取了挂在一旁的毛巾送上去,甜甜说道:“爷爷,您这拳法可比那武侠小说里写的漂亮多了。”
“哼,那些花拳绣腿能和我的拳法相提并论么?”谭军接过毛巾,颇为高傲地瞧了谭正安一眼,转身大步往屋内走去。
“奶奶,我就几天没回来,爷爷的脸皮怎么又变厚了?”谭正安跟着走进屋内,谭奶奶正在听年轻的阿姨读报纸,见小孙女回来了,笑眯眯地走过来牵着谭正安的手。
“你爷爷现在是老小孩儿了,你呀,你是大姑娘了,得让着点儿。”谭奶奶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谭正安往餐厅走去。
“谁是老小孩儿?我可是咱们家的大家长!”谭军走到餐桌前坐下,不满地看向谭正安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脸皮厚,我可帮你数着呢,你有十九天没回来看过我和你奶奶了!太不像话了!”
“奶奶,您看看,爷爷专门欺负我。”谭正安回来的时间减少,心知理亏,赶紧求援。
“好啦好啦,你们俩呀都先吃早餐,吃完了再斗嘴也不迟。”
谭奶奶发了话,爷孙俩互相瞪了一眼,暂停了战火。
早餐过后,谭军拿了报纸走到后院的小花园,坐在藤椅上边看报纸边问:“说吧,一大早过来什么事?”
言曈心不在焉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回到小公寓才再次见到谭正安。
推开门,鞋柜旁边多了一盆半人高的绿植,言曈换了鞋,往里走了三步,矮柜上是一盆开着五朵白花的一帆风顺,茶几上多了一组毛茸茸的嫩绿多肉,靠近阳台的墙角分别摆了一盆一人多高的叶子油亮的散尾葵。
谭正安正拿着剪刀在煎玫瑰枝条,她面前的花瓶里已经装了几枝修剪好的红玫瑰。
言曈看看房间里清新亮丽的绿色盆栽,目光落到谭正安的侧脸。她的动作熟练大气,咔擦一剪子下去,花枝便成了她想要的长度。
“老婆你回来了。”谭正安听见开门声,抬首冲言曈微微一笑。
言曈呆呆地望着谭正安,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周身带着神圣的光芒,让这套陌生的房子都瞬间充满了家的味道,不再像昨晚那般清冷。她心中一热,心口涌起一波一波悸动,一条条发光的金色丝线在她的心口绣出一朵朵芬芳的玫瑰。
“鞋柜旁边是什么树?”言曈感觉到心跳加快,捂着胸口窝进沙发一角。
“平安树,四季常青。”谭正安说着,又转头冲谭正安笑了笑,殊不知这温热妩媚的笑容让言曈的心跳的更快。
“我还以为今天一整天都见不到你了。”言曈回味着那迷人的笑容,喃喃说着。白天在公司没看见谭正安,她心里一直牵挂担忧着,要不是蒙玉时不时就过来督促她,今天的训练指不定得乱成什么样。
“这可不行,我可舍不得。”谭正安将最后一枝玫瑰□□瓶中,轻巧地拨了拨花枝的位置,一捧红艳越发错落有致。
“搬这么多盆栽来,我以后是住这里了么?”言曈的目光追随这谭正安的手指,灵巧纤长的指腹触摸着花瓣,她心里顿时生出强烈的嫉妒。这番情绪波动吓到了言曈,她竟然在和一捧花吃醋!
她有些无措地看着眼前的人,谭正安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捕猎者,早早地在自己的身边布下了天罗地网。最可怕的不是这些陷阱,而是她唯有对自己才会释放的温柔。
似乎从开始懂得想念她的那一刻起,言曈的内心就不再纯粹。以前的她一门心思扑在了梦想上,她努力地学习,从不觉得生活枯燥寂寥;可现在,谭正安在她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就像今天,她因为牵挂着谭正安明显的怠慢了训练,这种因为对一个人产生了依恋而忘却了初心的状态让她感觉到特别不安。
可怕的是,她自己竟然不想去调整心中已经倾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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