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坚持,不知道该去敬佩还是嘲笑,叶肆只能够保持沉默。许久之后,她才佯装漫不经心地问道:“曾飒是谁?”
“呵。”秦霜抬起头紧凝着叶肆,直到她被自己的目光盯得面色发红,才垂下眼帘,很随意地应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是不是那日在长乐侯府窥探到的神秘男人?他来找过秦霜几次?疑问在心中盘桓,喃了喃唇最后还是噤声。呡了一口烈酒,只觉得喉中灼烧的厉害,吐着舌头嘶嘶几声,惹来了秦霜的一声嗤笑。
“有什么好笑的。”叶肆嘟囔了一声。
大约是因为忽然间增多的官兵,这街道上来往的江湖人锐减,就算偶尔出现几个,也是压着帽檐脚步匆匆。
“儒以文犯法,侠以武犯禁。”挑了一家干净的客栈,秦霜合上门,慢悠悠地笑道,“天|衣门的人在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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