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把淋浴水温调好,扯过花洒给李雁娆冲洗。
结果可想而知。
此刻温热的水流浇在她身上,比拿刷子瘙交脚心还要刺激,李雁娆全身都染上了暧昧的粉红色,她哀哀尖叫着翻滚,似是逃避似是逢迎,原本紧闭的双眼也睁开来。
一双杏眼含着泪水,眉头紧蹙,浮上红潮的脸蛋挂着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可怜巴巴的低声说:“难受……”
拓跋妍像是被高压电电到似的一抖,一屁股坐在地上,而浑浑噩噩的李雁娆也扒着浴缸壁冒出头,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蜿蜒在沁着艳色的肌肤上,酒精和催情香薰的刺激下整个人显得天真又妩媚,无助的睁着眼望拓跋妍:
“我难受。”
再不上就不是人了。
拓跋妍不是人。
她简直是畜生。
李雁娆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推倒小女友不成反被吃,上下里外被啃了个干净。
拓跋将军搂着李总裁软绵绵的娇躯,躺在浴缸里喘息了会儿,觉得世间极乐不过如此,从前的许多年真是白活了,竟不知两情缱绻间的爱|欲竟会这样动人心魄。
什么美酒佳肴,锦衣华服,金玉珠翠,宝马香车,都一边去吧。她还想再做五百年。
拓跋妍体力逆天,休息片刻,又是一连串的啄吻印在李雁娆脸上,但是李雁娆早就受不了了,简直都没力气呼吸,见她实在累到无法回应,拓跋妍只好作罢,把她打横抱起回到卧室。
拓跋妍拿毛巾轻柔的擦拭李雁娆的身体,把布满红痕的肌肤上的水珠吸走,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慢慢把濡湿的长发擦到半干,一切收拾干爽后给她换上准备好的睡衣,此时李雁娆早已沉沉睡去。
拓跋妍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晚安。”
关灯,抱着香软的媳妇睡觉。
但是注定她这晚上睡不好。
迷蒙睡梦中,拓跋妍觉得怀中似乎抱了一团火焰,热到烫手,她疑惑的慢慢思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间一个想法击中了她,让她猛地睁开眼睛——
拓跋妍匆忙打开床头灯,灯光照应下李雁娆的脸满是病态的潮红,再用手一试,果然是发烧了。
拓跋妍咬牙,后悔自己今天把她折腾的太狠,但是现在不是反思自己的时候,她赶紧下床,从套间的小冰箱里取了冰块,用毛巾包着敷在李雁娆额头给她降温。
看着李雁娆的眉心皱的不是那么紧,神情明显比方才舒服了点,拓跋妍才略松了口气。
冷静下心绪,找出医药箱,拓跋妍用电子体温计给李雁娆测了体温,被上面的数字吓得又绷紧了皮。她紧张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想到了一个人:
刘文婧。
拓跋妍先用退热贴取代了冰块毛巾,温柔的小声唤李雁娆的名字:
“有福,有福?”
李雁娆烧的厉害,意识迷迷糊糊的,无法回应她。
幸好套间里有座机,座机下压着一本电话簿,第一页就有刘文婧的号码,拓跋妍拨通了电话号,嘟嘟几声,传来刘文婧疲惫的声音:“喂?”
拓跋妍快速道:“刘姐,我是拓跋妍,雁姐姐发烧了,我们现在在青蒙山这边。”
刘文婧那头传来鸡飞狗跳一阵杂乱声音,似乎有个女声在叫:“哎——姓刘的,你踩到我了!”紧接着是刘文婧略带急躁的回复:“我马上过去。”然后挂了电话。
拓跋妍稍稍放心,她放下话筒又奔回卧室,李雁娆额头的烫度隔着退热贴都能感觉到。
她想起医药箱里有酒精和脱脂棉,虽然药物不敢乱用,但是物理降温还是可以的,赶紧把医药箱搬到床头。
李雁娆的手心滚烫,拓跋妍心里乱糟糟的,指尖都有些颤抖,险些打翻了酒精瓶。她用脱脂棉蘸究竟给李雁娆擦手脚心,堪堪擦完两遍,刘文婧就火急火燎赶到了。
拓跋妍给刘文婧打开大门的电子锁,她身上衣裳穿的乱七八糟,扯着一个蓬乱着头发的年轻女人一路奔上搂,着急的问:“李姐呢?我带了医生来。”
蓬乱头发的年轻女人甩开刘文婧的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戴上,不满的嚷嚷:“她怎么了?大半夜的扰人清梦。”
拓跋妍也不好意思把过程详细说出来,只引着两人进卧室,邋遢眼镜女一见李雁娆脸蛋红彤彤躺在床上,虚弱的气若游丝的样子,赶紧上前查看。
凑近检查李雁娆身体状况,自然忽视不了她身上的情|爱痕迹,眼镜女大张着嘴愣住,用一种膜拜非人类的眼神看拓跋妍:
“你……你……”半天想不起该用什么词形容。
而刘文婧怨念责备的目光也投在拓跋妍脸上,灼得她脸都要被烧穿了。
眼镜女一拍手,下定论:“真是个畜生。”
给李雁娆打了退烧针,眼镜女絮絮叨叨的跟拓跋妍说了很多照顾病人的常识,当然也包括某些需要打马赛克的亲热注意事项。期间刘文婧一直试图用眼神杀死拓跋妍,后者也只能装没发觉,小学生一样站直听眼镜女讲,认真点头。
临走眼镜女还不忘感慨:“女侠,全裕川我江横水就服你一个。”
送走两个电灯泡,拓跋妍也没什么睡意,她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总忍不住以一分钟一次的频率去看李雁娆。幸运的是情况越来越好,她的脸色开始恢复正常,身上也不再那么烫。
拓跋妍辗转难眠,干脆坐起身来。
刚才找东西搞得房子里乱七八糟,既然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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