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升起来的月亮还在黑黝黝的森林边缘绝望地徘徊,河水不时地向上泛着银光,没有一丝风息,然而树梢微微摆动,路两旁的树木投下长长的、捉m不定的影子,沙沙的水声十分奇妙地穿过广阔寂静的夜。
顾竣近来喜欢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散步,他抬起头来,仰望星空,月色很好。透过树杈s到地上,将月光弄碎,虽说碎了一地,但月色却更见幽雅了,更添了几分神秘。月下的人影也不完整。虽说是满月,月亮终会朗照于这大地的,可是人影为什么会如此不完整呢?茫然间,秋风已四起。树杈随风摇曳着,从这到那,好似柔弱得禁不起一点的风浪,一些微弱的风在四处找寻依靠。顾竣站在树下,影子是单的,在碎的月影下更显一丝孤单。为什么,连月都碎成那样,低下头来细细地寻思,但脑海中却苍白得可怕……
不愿让自己孤单的影子破坏夜晚的心情,顾竣从树下走开。走在月光下,接受月的洗礼,好象天地间只有自己一个人,也似乎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独自徘徊。顾竣的心情并没有好起来,思绪更加乱了。止住脚步,便忽觉四下里静得可怕,偌大的一片地方仅有独自一人。不禁为凉瑟的秋风的袭来而颤了一下。
顾竣的双手互相来回地搓着,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才猛然发现,被月光朗照下的自己更显孤独。对于孤单是多么渴望摆脱啊!这已超出了一般的渴望!但有谁能帮助我,有谁能使我不孤单?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他在哪里?他何时来到我的身边?为我,排解孤单时的落寞,孤单时的悲哀,我在等待!!
在这片树林里,看不到任何光明,一丝也没有。有的只是那无止尽的黑暗与落寞。
顾竣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全身浸在孤独绝望中。
顾竣近来j神不济,但仍挺着做自己该做的事,这日正准备喝点茶,却见勃伦往茶杯里倒得水都出来了,自己却不知道,仍往下倒着,桌子上淌着很多茶水,顾竣不由得生气了,呵道“勃伦,你在干什么?”
勃伦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赶紧手忙脚乱地拿抹布去擦桌子,嘴里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大国师,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顾竣心想自己本来就够烦的了,偏又遇到这么个木讷的人,生气地问道“你刚才想什么呢,j力不集中。”
勃伦赶紧跪在地上,小声地说“大国师饶命,我刚才我刚才…..”
“有什么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大国师,我刚才在想,我想娶妻成个家。”
顾竣一下气消了,赶情这木头人是想女人了,于是和颜悦色地说道“快起来吧,你每日在大殿里忙来忙去的也很辛苦,早该成个家了,快说说,你相中了谁,本国师为你作媒。”
勃伦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想了想,嗫嚅着“我相中了她,她没相中我。”
“既然你相中了她,就把她抢过来好了,尼亚族不是可以强婚吗?”
勃伦神采飞扬的样子好像立即就要去抢婚。
傍晚时分,顾竣散步回来,经过广场旁边的小树木时,突然听到有女人小声地呼喊“放开我。”
顾竣愣了一下,莫非有人在干什么苟且之事?尼亚族民风剽悍,有强婚的习俗,也就是男人相中哪个女人,是可以抢回去当老婆的,女人婚前也可以相中男人,与之同住。顾竣想到这一层,倒不好上前了,正踯躅中,又听到那女人生气地说“放手,我要当大国师的女人,才不要嫁给你,嗯,你轻点,捏痛人家了,放手”又象是打情骂俏的样子。
顾竣一下想到了迪瑶,这是帮助好还是不帮好呢?毕竟同自己有过关系,顾竣想了想,悄悄地走上前,隐在一棵大树后偷窥。
月光下一个男人正将迪瑶强行搂在怀里,两只大手肆意地揉搓着迪瑶高耸的x部,迪瑶气喘吁吁,挣扎得更象是欲拒还迎。那男人一听迪瑶要当大国师的女人,一下生起气来,一支手一下m到女人的两腿之间,女人立即娇喘了一声,几乎瘫在男人强壮的身上,男人喘着chu气说道“你还想当大国师的女人?大国师才不会要你呢,我从来没见过大国师跟过谁?不要以为你漂亮,就妄想跟大国师,还是跟我吧,咱们在一起生个七八个娃,我会好好对你的,相信我”说完咬了女人的脖子一口,女人痛呼“痛,轻点,不要了”男人将女人扑到在地上,两人翻滚起来。
顾竣看清这个男人是勃伦,又见女人也不是真的反抗,赶紧悄悄地离开了这里。没想到勃伦相中的女人是迪瑶,这样也好,迪瑶以后就不会找自己了,可惜了,迪瑶还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不行,不能有这种想法,太对不起嘉一了……
没想到第二日见到勃伦时,勃伦全没有鱼水之欢后的喜悦,反倒是更忧心忡忡的样子,顾竣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哀声叹气的。”
“那个,”勃伦搓着双手,懊恼地说“那个,昨天我是想找迪瑶的,迪瑶不,不同意嫁给我。”
顾竣差点将口水的茶水喷了出来,昨天都那什么了,还不想嫁给他,真想嫁给我呀?沉吟一下,说道“你去把迪瑶叫来,我劝劝她。”
勃伦脸上立即露出惊喜的样子,但很快又黯淡下来“迪瑶想嫁给大国师”说完偷偷地瞄了顾竣一眼。
顾竣脸上僵了下,说道“我不会娶任何女人的。”勃伦这才放下心来,几乎是跑着去找迪瑶的。
迪瑶正同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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