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唇形后就要收回。靳桑浯却伸出自己的舌头勾住了她的,将对方邀请至自己口里,与她紧密纠缠。
她能感受到叶念斯的温暖,叶念斯嘴里的芬香气息,和叶念斯落在她脸上的泪。
当四瓣唇分开以后,靳桑浯又吻上她的脸颊、她的眼睛,心疼地将她的泪一一吸吮而去。
叶念斯吸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揩眼角的动作让她显得格外稚气。
靳桑浯把她牵至桌前,笑容月光般柔软,轻声呢喃:“许个愿吧?”
叶念斯依言闭上眼,想起即将步入19岁的那一年除夕夜,她不敢许诸如“希望能与桑浯在一起”这样的新年愿望,她只敢想:“祝桑浯身康体宁,万事顺遂”。
现在,刚满27岁叶念斯的生日愿望依旧许:“祝桑浯身康体宁,万事顺遂”。
但是,她还要加上一句:“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
许完愿,寿星动手切蛋糕,这边才注意到蛋糕上没有奶油,那边听得靳桑浯解释:“奶油不利于消化,你我都吃不得,委屈你了。”
叶念斯不在意地一笑,分好蛋糕,也留了一块给小白,没有和靳桑浯坐对面,而是拉了椅子,像以前一样与她贴得很紧,尝了一小口蛋糕,眯起眼露出幸福的笑容:“好吃!”随后好奇地问身边人,“是不是我们睡觉的时候弄的这些?”
靳桑浯“嗯”了一声。
叶念斯心思一滑就明白了一切安排。一定是早就计划好,回来要睡觉,然后设置闹铃的时间也是计划好的,闹铃响起之前把一切准备好就行。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很好,也不怕外面动作,卧室内会听见。
总是趁着我出去锻炼,做这些安排。
这样小抱怨着,但是心里其实为靳桑浯的安排柔软得一塌糊涂。
最近靳桑浯住院,怕惊到她,手机一直静音,自己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也不会时常看手机,更没想过上网,可能一些熟人的生日祝福也没看到。一会儿还要记得给他们回消息……
过目不忘、记忆超群的叶念斯忘记了自己生日,但是面前的这个人帮她记着。
不过……
“是专门选在这一天出院的吗?不可能会推迟出院时间,所以是提前出院了吧?”
“不是。”靳桑浯态度自然从容、没有半点心虚地平和微笑着解释,“格赫让我这周出院,今天刚好周一,就定在今天了。”
叶念斯将信将疑地戳了一下蛋糕,发现靳桑浯已经放下叉子,便问:“不吃了?”
得到一个点头后,她去厨房把两个人的汤盛了出来。
吃过饭,她要收拾碗筷,靳桑浯先拉住了她的手,“等一等,还有礼物。”
“嗯?”她将筷子放下,好奇地看着靳桑浯去书房取了一份文件出来,会意地将灯打开,接过文件一看,眉头拢起:“股权转让书?”
在她翻看文件的同时,靳桑浯解释着:“我和我爸用一部分总公司的股份,外加一笔费用,换取了长新医疗的40股权。我们希望把这些股权交给你,虽然怎样也弥补不了当年我爸所犯下的错……”她顿了顿,又说,“因为之前我和宝木签了合约,要革新和宝木合作,长新暂时还不能从革新独立出来。如果你不愿意它在革新旗下,等这个项目完成,就可以把它独立,改名什么的都看你……”
长新医疗是革新专门生产健康手环的子公司,用着靳联生原来偷走的自己父亲的技术……
她咬咬内唇,面对这样的信息,关心的却是:“你最近和你爸、还有小姨他们争论的,就是这件事吗?”
靳桑浯一时摸不准叶念斯心里的想法,照实回答:“是的。”
叶念斯捏着文件,不再说话,室内陷入沉默。
靳桑浯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不该提出这样的事情,让她又陷入难以自拔的往事,至少不该在生日这个应该开心的日子提出来。
叶念斯低头垂眼,眸子隐在长长睫毛之下,显出毫无防备的脆弱来。
靳桑浯心疼地想把她抱紧,但是却不知道在此时,那是不是恰当的行为。
终于,叶念斯抬目凝视着她,眸低灯火盈盈浮动,轻勾唇角,浅笑:“既然这样,不如把这些从革新医疗分出来的股权转让给你吧。”
长新医疗40的控股权,不在革新医疗那里,而是在她的爱人靳桑浯那里。
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
纪忻安再见到叶念斯时,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
当她走来时,自己愣是怔了半分钟才回过神。这半分钟前二十秒是惊艳,后十秒她才认出这是那个消失了大半年的叶念斯。
叶念斯比去年丰腴了一些,虽然还是个纤细的人,但不已像当初随时都可能被风刮折了身子的病态消瘦;原来无论何时都将脊背挺得笔直的她,现在走起路来却是摇曳着身姿,充满风情;特别是那漂亮的桃花眼,往日的内敛压抑全然不见,含着一汪潺潺流淌的春水望着你,如这春光暖暖地洒在身上,让人心底痒痒的;然而最不一样的,还是她左手无名指上多的明晃晃的钻戒。
叶念斯和靳桑浯同时离开昆布市后,两家医疗公司的合作也被无限期搁置。前策划部经理本来被调走,又只能调回来救场。这次她一回来,前经理又调走了,这项工作也被风风火火地提上日程。采岛医疗这边牵头的人自然是叶念斯,长新那边对接的则是刚刚从总公司总裁办调来任子公司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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