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最近府中多事,这府里的丫鬟,该如何调.教你们二人比我更懂。”
她吩咐这话的时候,眉间有一丝肃然。
“是。”二人同声应下。
说话的功夫,一行人就到了文笙院,院内传来陈悦颖高声训斥丫鬟的声音,陈满芝往她正房看了一眼,直接上楼进了房。
屋内,窗明几净,陈雁瑶坐在桌边,一脸淡然的看着来人。
桌上是斟好的茶,茶香四溢,氤氲迷离。
“你不需要带这么多人过来。”陈雁瑶淡道,“我又不会怎样。”
陈满芝看着她,额上绑着棉纱,右眉稍角处涂了墨色的药膏,看上去有些狰狞。
“你们去门外等我吧。”她转头对身后几人道。
葛妈妈有些犹豫,陈雁瑶的安静,不似寻常,她有些担心,万一她一会使诈,陈满芝会受伤。
看着几人不动,陈雁瑶掩唇嗤的一声笑。
“去吧,就候在门外。”陈满芝又一声吩咐,几人才挪了脚步,带上门退了出去。
“你找我什么事?”她直问陈雁瑶。
陈雁瑶看着那扇门合起,起身道:“你不过来坐坐吗?”
陈满芝微微垂了眼帘,“不必了,我们关系,没那么好。”
“好像也是。”陈雁瑶一笑,“就前几天,你还使伎让三娘毁了我的脸。”
陈满芝嫣然一笑,“礼尚往来,你要的是我的命,我让你毁个容你其实也不亏。”她顿了会,看着她又道,“再看你这副生龙活虎的模样,看来这礼我还得太轻了。”
看着她那含笑的脸,陈雁瑶勃然大怒,一手甩掉了刚才斟好的茶。
门立刻被推开,葛妈妈二人同时走进屋内。
陈雁瑶紧咬着牙,那微起伏的胸口足以证明她此时的愤怒。
“出去。”她指着进来的二人吼道。
那二人见陈满芝微微颔首,又带着门退出去。
陈雁瑶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父亲根本没有失心疯,是你在给他下药控制了他。”
“大姐,你这话从何说起?”陈满芝微微扬眉,“父亲的病,经两位大夫之手确诊无误,你怎么反倒把这这重罪强塞给我。”
“就好似当初告诉三姐说我对刘二郎有情那样,又想对我下手吗?”
陈雁瑶紧攥着手,冷然道:“若不是你下药,为什么要把他绑起来?还安排了护院守着。”
她的语气,满满都是笃定。
陈满芝冷笑,“他得了失心疯,你听不懂吗?他做事不受控制,你把他放出来是想害谁?”
陈雁瑶微微挪步上前,双目死盯着她,“你说他得了失心疯,你敢让太医诊断吗?”
她的话落,陈满芝就道:“好啊,问题是你请得动太医吗?还是你又想去找高亦琳帮忙?”
“这是我的事。”陈雁瑶冷冽道。
“请太医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你得出得了这个院门。”陈满芝扬眉凛道。
陈雁瑶阴冷一笑,“陈秋蔓,你要弑父杀母,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吗?你不仅绑了父亲,还限制了我跟三娘的自由。”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满芝轻笑,“我的母亲在七年前就自缢身亡,我的父亲如今正在春晖院里,何来弑父杀母一说?”她顿了会,继续道,“还是你说的是沈姨娘?”
她看着陈雁瑶,“沈姨娘苟.合.奸.夫,私下挪用陈府家产,哪怕是到府衙去说,她也必死无疑,我用得着杀她?”
陈雁瑶闻言,面色涨怒,疾步上前,“这一切都是你的诡计。”
陈满芝厌恶的退了几步,指着她,“不要动,就站在那里,你的靠近让我呼吸都觉得不舒服。”
陈雁瑶不予理会,直接扑了上去,“你根本就不是陈秋蔓,这府里该死的是你。”
陈满芝迅速别开身子,身子朝她用力一撞,将她撞倒在地。
门直接被推开,葛妈妈二人又迈步进来。
“娘子,您没事吧?”周妈妈看着此前情景急问。
“大娘子。”葛妈妈冷脸对倒在地上的那人道,“你身为长姐,理应照顾府中的弟妹,怎么总是一副毒蝎心肠想要加害别人?”
里面二人的对话,她们几人在外面全都听到。
陈雁瑶肆意一笑,“你们都被她骗了,她根本就不是陈秋蔓,陈秋蔓根本不懂医啊。”
葛妈妈闻言,凛然笑道:“大娘子这话老奴听不懂,莫非您也是得了失心疯?”
“没办法,我命太好,怎么死都死不了。”陈满芝应着她刚才的话,“让你失望了。”
陈雁瑶撑着身子起来,抚着被撞在地的臂膀,看着三人,桀桀冷道:“迟早有一天,我要揭示你的真面目。”
陈满芝看着她,半响才开口:“陈雁瑶,我进宫近十天,在宫里,我下跪弯腰无次数,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走错一步就给陈府带来灭顶之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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