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放心,我既然能等四年,我也能一辈子对她好。”
余爸笑一笑,“我姑娘很中意你啊。”
“我也很中意她。”韩泽深学着余爸的方言说道。
余梁浅在厨房里呆不住,她跟余爸很少谈心,平时在家也不怎么说很贴己的话,就是很普通的交流,她想不透余爸到底要跟韩泽深说些什么,心里有点打鼓。
“干什么去?”
“我去送点水果去,这么久了也该渴了。”余梁浅端起刚才切的哈密瓜往中屋里去。
余妈笑着摇头。
余梁浅原本打算在门口听听,没声音,大大方方推开门进去,“爸,韩哥,吃点水果。”
余爸看了一眼自己的闺女,“带着小韩出去转转吧,他在咱这住了不少的时间,也没看看咱这个地方,认识认识咱家那些人。”
“啊?”
“啊什么啊。”余爸转头又对着韩泽深说道,“留下一瓶酒,一条烟,剩下的都带着去吧。”
韩泽深点头,提着礼物拉着还惊讶状态的余梁浅跟余妈也说了一声出了门。
余妈从厨房伸出头,“老头子,你挺明理啊!”
余爸拿了一块哈密瓜,“闺女喜欢的没办法。”
“哈哈,闺女大了早晚得嫁人。”余妈也感叹了一声,“吃完进来帮我摘一摘香菜。”
将近十点的阳光很暖,无风。
胡同小道都是水泥地面,因为过年都打扫的干净整洁,一眼可望到村子的最头上,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偶尔会有不怕冷的小鸟飞在枝头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叫声。
余梁浅拉着他的手一会跳一下,一会倒着走,“我爸跟你说的啥呀?”
“都是些岳父该对女婿说的话。”韩泽深让她好好走路。
“你这相当没说。”余梁浅伸手,“给我两箱个拎着吧,看着很沉的。”
“你好好走路就行。”
余梁浅撅嘴。
新年的气氛一直都在,路上时常遇到穿着新年衣服外出的人,余梁浅会很认识的人打招呼拜年,韩泽深也跟着她叫人。
老一辈的人都说余梁浅的男朋友一表人才,余梁浅听了很开心。
街上还有很多小孩子玩鞭炮,余梁浅最怕鞭炮的声音了,每每都要皱眉捂耳朵,韩泽深嘲笑她,“这点都怕。”
余梁浅朝着一个认识的小孩跑过去说了点什么,小孩就朝着韩泽深跑来,扔下一个爆竹,咯咯笑着跑掉。
“看吧,你也会皱眉头,还说我。”余梁浅嘲笑回去。
“幼稚。”韩泽深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快点指路,东西很沉。”
余梁浅伸手摸摸他的胸口,“是不是吓着了,啊?”
“韩泽深。”
“干嘛?”
“韩泽深?”
韩泽深不解的看向她。
“韩泽深。”
韩泽深突然间笑了,“嗯,回魂了。”
余梁浅看着他晴朗的笑颜,心上像开了一朵花,不由自主的也翘起嘴角。
这是余妈曾经教给韩泽深的叫魂办法,他这样给余梁浅叫过魂。
一一拜访了亲戚,余梁浅还不想回家,拉着韩泽深往原来的“南林”走去。
一条小道蜿蜿蜒蜒通向荒芜的田地。
“你知道么?这里原来叫南林,种着很多很多的苹果树,板栗树,桃树,梨树,草莓,各种北方的水果都有。”余梁浅两只手都塞进韩泽深的手中,倒着走路,“到了夏天这里绿树成荫,还能偷水果吃,小时候最爱来这里玩了,你看见那凸起的土堆了么?”
韩泽深把她攥的很紧,生怕她被石头绊倒,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嗯,看见了。”
“那原来是一个大坡,就在那个坡的地方张着很多好吃的野果子,长的还很漂亮呢但是长大以后就吃不到了。”余梁浅有点遗憾。
“就算现在吃到也不是小时候的味道了吧。”
余梁浅看着他,“正解。”
路坑坑洼洼的有点难走,她差点磕倒,韩泽深让她正着走,她就一只手揣进韩泽深的口袋,一只手揣进自己的口袋,“小时候就是很奇怪啊。”
“你现在比较像小时候。”
“为什么?”
“那几年你太安静了,偶尔才表现一点调皮。”
余梁浅望着远处,这里曾经有无数她熟悉的身影,也有她的,“亲人离开的感觉很不好。”
韩泽深把她拉倒怀抱里,“以后有我呢,跟我说你的开心难过。”
出了村子封就变的大了一点,一片黄土地中只站着连个相拥在一起的人,偶尔刮过枯草的叶子和细土。
韩泽深原本今天下午就回去的,结果中午在家跟余爸喝了不少酒,余爸余妈去了余梁浅的二舅爷之后,他就躺在余梁浅的床上睡了。
余梁浅给他准备了水果汁放在书桌上,锁了家里的门去了一个许久不见的发小家里,一直呆到韩泽深给她打电话,才回家。
韩泽深还在被窝里,头发乱蓬蓬的,脸色不是很舒服的样子,玩着手机里的游戏。
余梁浅端着果汁钻进被窝里,“快点喝掉,解酒。”
韩泽深半坐起来,手里的游戏不能停下来,“喂我喝。”
喂完,她就进他的胸膛,他圈住她,玩游戏,“刚才去哪了?”
“发小家。”
“怎么了?”
“本来以为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的。”
余梁浅啧了一声,“还回家么?快四点了。”
“不回了。”
“那你爸妈那?”余梁浅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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