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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生虽是一身冷汗,但也知那小娘子不好惹,于是只得点头应承,将她引进自己屋内。
只是关门前却偷偷拉了掌柜,嘱咐他速速去那张猎户的家中,把他请来。
且不说这女子是人还是蛇,那张虎连蛇精都能一刀砍死,便是这小娘子真是妖精,想来只要张虎到了,也变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待到他嘱咐完掌柜,也写了张猎户的地址给他,再次开门进屋时,却发现那玉娘早就和春哥纠缠到了一起。
春哥早先受了惊吓,这两日都有些虚弱,他本就生得白白净净,虽是书童小厮,可平日里却并不曾干过什么重活儿,反倒像个小公子般斯文好看。此时正坐在床边,虽面有病容,却更添了几分柔弱,越发招人稀罕起来。
那玉娘不知是母性大发,还是有意勾引,此刻正弯腰附身,拿着条淡粉的香帕帮他擦拭着额头,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哎呦呦,小哥哥这满头大汗的,莫不是屋里太热了,身子闷得慌?”
她说着,也不管那徐生还看着,竟然直接脱了鞋袜,翻身sh,顺势将春哥也推倒,撩起裙摆,一抬屁股,便骑在了他的腰间。
两只玉手伸出,扯开他腰间的带子,紧接着,探进他的前襟里,“啧啧啧,瞧这身子烫的!还不快把衣裳脱了,好叫奴家帮你泄泄火!”
徐生家境殷实,府上有的是俏丫鬟,因此春哥也不似那般未经人事的少年,此次随徐生进京赶考,已有大半月未曾尝过肉味,那日见那玉娘于荒野草丛与那蛇妖媾和时,他便有心也去分一杯羹,此刻她却自己送上了门,管她是人是妖,总要先上过再说!
回头望了望还傻站在门口的主子,他嘎然道:“公子,这小妖精怕是死了相公,两天没被操弄,那xue又痒了!咱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吧!”
说完,不等徐生回应,竟真的自己扒掉袍子,一抬腰,将裤子也褪到了脚面上,挣了几下,脱了下去。接着三下五除二,扯烂那玉娘的衣裙,尽数撕了下来。
玉娘向来喜欢粗暴,被他这样用强,反而一下便起了性致,待到春哥脱下她肆裤时,竟伴着拉扯,从yīn_bù流下了涓涓细流,yin液黏着裤裆,拉出一条银丝……
春哥见此,本是虚弱的身子,不知怎地一下子来了劲,直接抱了大腿,挺身刺了过去。
他虽面容清秀,但年纪却不大,故而那话并不算大,玉娘又用惯了那蛇妖的两根长棒,因此被他一插到底,却仍不知滋味,并不能解气。
她闷哼了两声,慵懒地举起一只手,朝着徐生伸过去……
其实,徐生早就和那春哥一样,巴不得捅进那骚眼儿爽利一番了,只是碍着她的真实身份,不知该不该行动。此时又见她一脸媚态的邀欢,顿时血气上涌,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他冲过去,站在床边,先是附身搂住她的脸,在那小嘴上一阵吮吸狂吻。她舌形是人,津液和那柔软的舌头还带着股女子特有的香糯,徐生更加确定她是个人,便越发忘形起来。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裤带,另一只手罩上了那随着春哥正晃得厉害的玩起来。
待到他褪下裤子,那玉娘也不用他示意,直接张了双手,环住他的腰,吐着那芬芳的小舌舔上了早就红肿发烫的r。随着她不停地舔抵吞吐,徐生也越来越壮大,他莫名想起那日七里坡上,玉娘央求蛇精把她三个洞都填满,又想到她被那蛇精掐住脖子,明明快要窒息,却爽的yihui直流的骚态,心里发狠,眸子一暗,直接拉了那玉娘的头颅,重重地朝着自己的j按了下去。
他比春哥年长,身形也比春哥更加高大,故而那话也比他粗长了不少……关于这一点,徐生一直引以为傲,以前在乡里,和他睡过的几个女子都说他那diao是自己见过最长最硬的,是以,他对这方面还是颇有些自信的。
将玉娘的头紧紧地按住,他不顾死活地在她嘴里抽送,感觉已经插进了嗓子眼儿。低下头,也见她脸颊憋得通红,甚至翻起了白眼儿,心里更是高兴、痛快,又发狠地捅了几下,这才拔了出来。
随着他的撤出,玉娘顿时趴在床沿干呕起来,口水稀里哗啦地顺着那粉红的小嘴涌出来,流得胸口和地上全是……
春哥不行,没几下便泄了,一头大汗地从玉娘xue里拔出来,j稀稀淡淡地,顺着洞口流出。
她显然不满足,知那徐生还未射,定然有的是力气,在那床上翻身一滚,背对着他,翘起了还在流水的屁股,“相公,你行行好,快让玉娘爽上一发吧!”
徐生看看趴在一旁喘着粗气的春哥,又瞅瞅身前正扒着屁股,一脸母狗样的玉娘,心里有些嫌弃道:“我一个主子,怎地能搞下人搞过得洞!”
复又想起她是个s的,惯是p儿也被捅烂过好几次,定然不需要自己怜香惜玉,嘴角浮起邪恶的笑,“好,捅死你个!叫你看看是我好,还是你那死鬼相公好!”
说完,二话不说,也不做润滑,guitou直顶腚眼儿,噗嗤一声便捅了进去。
玉娘顿时lo起来,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也不知掩饰。徐生所在的乃是二楼,却不知那yinmi之声,传得一层大厅也听得一清二楚。有几个刚才也坐在那里喝茶饮酒的,知道有个妖娆的小娘子来寻相公,却不知,连盏茶的工夫都不到,就如胶似漆地干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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