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柜子跟床上的东西,其余的都得搬走。”十点多钟,站在娜娜房门前,不是不想进屋,实在是屋里容不下我们两个人,娜娜一脚一个坑的走了进去,满地都是纸箱,她的东西真是出乎意料的多。今天娜娜专门为了搬家休了一天假,在店里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娜娜的笔记早已经翻得几乎烂透了,她给我妈做了大约有四五次美容了,妈妈对她的评价还算不错,虽然手法略微有些生疏,不过最起码不会搞得顾客难受;最近的这次美容是前天下午,我妈对她的评价已经可以说是相当满意,手法比起前几次熟练了许多,不会因为想不起某个步骤而去看一旁的笔记,而且手上的力度也控制的不错。她跟别人合租的房子,当时一次性付了半年的房租,还有几天就要到期了。我把宿舍小惠跟敏敏安排在一个房间,给她空出来一间屋子,让她搬过去。
临屋的房间门打开一道缝,从里面弹出一个脑袋,一个看上去也仅仅二十岁出头的小青年,看了看站在客厅里的我没有说话,悄悄的把门又掩死。
“呼~”娜娜一屁股坐在床上,在床上翻滚起来“再见喽~”转过头盯着我说“往下搬吧,我得跟我的小床道别一下。”
“滚蛋!”我骂了她一句“你去楼下看着,我总不能搬一箱开一次后备箱吧!”搬家小队只有我们两个人,原本以为娜娜没有什么行李,谁能想到,她不过是在掖县住了不到半年,把所有的东西都带了过来,而且还有在济南那是,我跟她一起去买的电压力锅、烧水壶……搬家搬家,对于她来说真的算的上是搬家。在济南的时候,她租的那个房子真的算的上是家,再看看现在我面前的这个家,不过是仅仅三十多平方的小房间,却放了当时她在济南,一百多平的屋子里所有的东西。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床头柜拿起胶带,对着里面的几个箱子就是一通粘。她还没换衣服,身上还穿着一件枚红色的短袖丝绸睡裙,躬下身粘箱子的时候,我仿佛能看穿过她睡裙的领口,看到里面磅礴的阵势。我抽了抽鼻子,似乎有东西沿着鼻孔在往下滑,赶忙用手指摸了摸,还好是白色的不是红色。她仰起脸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多亏她看我的时候,我正仰着头擦鼻子“哦…哦,没事儿,可能是屋里空气不流通,鼻子不太舒服,我经常这样。”我打着哈哈说道。
“你别光站在那,过来帮我把这些盒子都粘好。我收好窗台外面的东西就往楼下搬了。”似乎是我站在一旁有些碍事,她招呼我过去帮忙,把手里的胶带递给我,忙碌中的我瞥了一眼正在窗台往里捞衣服的娜娜,她一只手正拎着一个装满内衣、内裤、袜子的三层收纳包,另一只手从窗外往里收着衣服。看着她手里从窗外拎进来的那两条黑色蕾丝内衣,脑袋中忽然联想到刚刚看到的那磅礴气势,赶紧低下头继续封箱,可是老二却不争气的挺起了头,一条腿半跪着、另一条腿半弓着,尽量不去舒服仰首挺胸的二弟,深呼吸着,尽量不去往乱七八糟的方面去想。
“你又咋了?”娜娜应该是察觉到我的呼吸越来越重,盯着我问我。
我摆着手说“没事儿,有点闷,不用管我。”几个纸箱很快就被我粘好,但是我没有起身,只是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一直等到我的二弟平复下来,我才敢站起身。娜娜从一个包里拿出两件t恤,在我面前晃了晃“你说是这件好看还是这件?”我随便的指着一件衣服说“这件!”
“你先搬一个下去,一会儿我到楼下看着。”边说着,她把一个纸箱抬到我手上,把我推出了房间。走出房间的我心里嘀咕着:不就是换个衣服吗,要不是在济南我心软了,早就被我就地正法了!
刚刚走下了一层楼梯,就听到楼上的门被狠狠地关上“彭”的一声震得整个楼道都能听到,我想应该是那个跟娜娜合租的小伙子吧,刚刚他从房间里弹出来龟·头看我的时候,他的眼神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似乎充满了敌意。
抱着箱子来到楼下,把箱子扔进后备箱,娜娜还没有下来。爬上楼的时候,屋门已经被关紧,从外面根本没法打开屋门。我敲了敲门,等了很长时间,屋门也没有打开…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反应,不应该啊。我把耳朵贴在屋门上,听了听,隐隐约约听到屋里有闹腾的声音,“娜娜!”我在门外大喊了医生。隐隐约约能听到屋里,娜娜呼喊了一声“飞~”但是没说完就好像被人打断了。我是个悲观主义者,任何事都会往最差的地方想,万一是跟娜娜合租的小伙要非礼她?
这是个老小区,虽然最外侧的大铁门能打开,但是里面的木门已经被锁死。后退了几步,狠狠地一脚揣在门锁上。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被我一脚踹开,屋门没有我想想的那么不经踹,我左右端详了一下,没有什么东西能趁手。我急匆匆的跑到楼下,打开车门,从副驾驶的脚垫下面抽出那个方向盘锁,准备上楼砸门。等我到气喘吁吁的跑到楼上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打开了一条缝,我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听到响声的娜娜急匆匆的从洗手间跑了出来,身上、头发全都湿漉漉的。我听到洗手间方向发出来哗啦啦的水声。“操·你·妈·的!”我拎着手里的方向盘锁就冲进了洗手间,当我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情景却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那个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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