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生了你不给我说说。你他妈把我这个干爹不放眼里?”我哥的语气里似乎真的有些恼火。
我赶忙解释说“别提了,这几天太累了。生了之后就抱上十五楼住院去了。”
“大凤跟孩子在楼上还是在你妈家?”
“在楼上,不用……”我本想告诉他不用专程跑过来了。
“我这就过去!”他打断我的话,没给我机会,说完电话就被他那边挂断了。
没过十分钟,家里的房门就被他敲开了。他喘着粗气,似乎是一路小跑跑上楼的,“呼~孩子,呼~,孩子在哪?”他一边喘着气一遍问。
“里面。”我说道。我哥一把把我拨开,冲进了卧室。我刚跟着他进了卧室,屋门又传来了敲门声,我转身出了卧室去开门:卧槽,我嫂子也是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前,手里拎着一兜水果跟一个小孩衣服套盒“让鹏鹏烦死了,打开后备箱就跑了,让我一个人拎东西。”把东西放在地上,嫂子埋怨说。
我哥从屋里走出来,从钱包里拿了一个已经包好的红包,一边对递给我,一边对嫂子说“你小点声说话,睡觉了。”嫂子一听,比划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
我没有拆开红包,把红包放进抽屉。我跟我哥坐在沙发上闲聊这,我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聚一聚了,自从陌陌休闲吧转让之后,我每天在美容院,我哥现在跟嫂子两个人做外卖,还代理了一个光之良品的产品,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刚从济南回到掖县的时候,我以为这帮兄弟会经常地凑到一起,扯扯牛皮,打打扑克,可是现在看看,几乎每个人都在忙碌着规划自己的人生。痴彬每天依旧在广电公司上班,联系越来越少;我哥每天工作;我也每天工作;宁宁也去了市南的一家工厂上班,加班是家常便饭,经常到晚上**点钟;狗哥还是在哪个花生油厂上班;我还有哥们依旧在上学,晓儿、胖子似乎他们每个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儿……
就像《青岛往事》片尾曲唱的那样“有多少人能称兄道弟”,似乎随着年龄一点点的长大,那些年少轻狂时的那帮兄弟,似乎几个人渐行渐远。还记得在初中时打过的那些架,斗过的那些殴?或许到最后,真的能称兄道弟的也就仅有身边的两三人吧!
我哥跟嫂子今年也要结婚了,九月十四日,农历的八月初二,是个好日子。
茶几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你好?”我客气的说道。
“飞!我是娜娜,姐姐的孩子出生了?”在医院的那几天娜娜打过电话,不过我没有存进手机,更何况我想跟她保持距离,似乎她身上表现出来的东西让我有些反感。
“嗯,生了。”我干脆的说。
“你把地址给我说一下,等我去看看姐姐。”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语气中的疏远,还是热情的称老婆为“姐姐”。
“现在做月子,不太方便。等过一阵吧。”我用我自以为拒人千里之外的语气说道。
“哦,好吧。”她识趣的说道,挂断电话。我烦她,一是因为她来掖县竟然从来没跟我说一声;二是因为她身上的那种风尘气,让我很反感。
把手机扣放在茶几上:娜娜,或许咱们曾经称得上是朋友,但是现在我们却越走越远,我想保持住当初的那份纯真,但是你却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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