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由好不顺着台阶下的。斜斜眼撇撇嘴,接起来。
“喂?”
“……”
……
也就几秒钟,江白的脸色整整来了个大翻转,冲手机急切地大喊了一声:“我这就过去!”然后,脸色铁青中透着苍白,起身就要往外跑,被身后一脸诧异的老板娘叫住。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来不及解释,江白丢下一句“我爸被人打了”慌忙往外跑。等廖颖反应过来,人已经出了店没了影,她的脸色同样变得糟糕,赶紧也拔腿追上去。
虽然是在附近,江白和廖颖绝对称得上一路狂奔。江白腿长力气足,廖颖在后面跟不太上,拉开的距离越来越大。即便如此,两人也极快的先后到达了现场——江爸爸的酒店房间。
电话里,江白只听到爸爸气息紊乱的一句:“我在酒店被人打了,你快来。”
江白率先一个人匆匆赶到的时候,江爸爸的房间门大开,门口几个人围在那里探头探脑,两个年轻人举着手机在拍。挤进去之后,门边和屋里有几个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员,外面的保安的正在试图驱散围观群众并准备关门,里面的工作人员正背对着门口面向江爸。
越过一道道人影,江白看见爸爸坐在沙发上靠着椅背仰起头,旁边有个女人扶着一块什么东西捂住他的额头,隐约可见猩红的色彩,他的脸色苍白中泛着痛楚,半边脸上印着一道血渍,地上和沙发上以及他衣襟上同样有血迹,沙发边的地上躺着一只疑似凶器的烟灰缸……
“爸!”如此触目惊心的画面无法不让江白心惊肉跳,让她仿佛亲身经历了可怕的事件,脸色紧张地扑上去,眼里写满了关切。
“你来了。”江爸爸不太有力气的样子。
“爸,你怎么样?叫救护车了没有?”江白很是着急,前一个问题问父亲,关心之意明显,后一个问题抛向站在一边的貌似酒店经理的男人,语气就不那么和善了。
江爸爸缓缓摇了摇头,没说话,看起来有些虚弱,神志还算清醒。酒店经理见家属来了,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回答:“您是这位江先生的家属是吧,先别急,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马上就会到的,你爸爸还在流血,我们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他现在不能动也最好不要讲话……”
江白听见了也完全听不进去的样子,看着半个小时前还好好的跟自己闹小矛盾的父亲,眼下这从未见过的惨状,不免心疼无助,不知所措,失了一贯的冷静。
“是怎么了啊?发生了什么呀到底!爸你还在流血!”江白关心则乱,心急如焚,看见父亲的伤口还在渗血,心疼得眼睛都红了,没心情再想再问,抬手去帮父亲按着伤口,把女人挤到一边去。
眼看着用力捂住的父亲的伤口依旧在渗血,伴着汗水淌下,江白的眼泪也伴着汗水淌了下来。然后,关切变为了愤怒。
“你们酒店到底怎么回事?没有保安吗!是谁打的我爸?有没有报警?”
江白的质问,言辞语气很是不善,话音刚落,已经关上的门被推开,闯进来一个人,是老板娘到了。众人不怎么意外,因为她的神情也是担忧紧张,进来之后入眼的这刺目场面,跑得通红的一张脸也是瞬间吓得惨白:“小白,叔叔他怎么样?发生了什么?”
看见熟悉依赖的人来了,江白慌乱的心才稍稍稳了一点,茫然又愤恨地摇头:“不知道,救护车还没来,警察也还没来。”
酒店经理显然没空重新应付一个人,插嘴回答了江白先前的问题,试图安抚劝解,
“你们放心,已经报警了。实在非常抱歉,在我们酒店发生了这种事!犯人在江先生通知我们到达之前已经逃走,不过酒店到处都有监控,相信很快就能把人抓获的。”
酒店经理孜孜不倦地安抚着他们几个,江白和廖颖想多了解些情况,所有人还在讨论着,没有人注意到,江爸爸紧闭的眼睛,痛苦的脸色,在听见廖颖声音的一瞬间,有了变化。微妙的,不知谓何的变化。
救护车到了之后,江爸爸是被抬着出酒店的。不少八卦路人想拿手机拍,都被保安们拦下,围在一起交头接耳。江白和廖颖一起上了救护车,一路往医院去。
江爸爸这回算是倒了大霉,额头被敲了个口子,缝了五针,起码要在医院躺不短的时间。警方很快就来了,江白趁着父亲麻醉还没醒,做了询问笔录。同一时间,酒店那边进展也很顺利,有目击者,有监控录像……
问完话警察叔叔们就走了,等江爸爸情况醒来情况便宜下再做当事人的询问。
廖颖比江白心情松一些,可以拉她坐下来开导安慰。今天这事发生得太突然,没有任何的预兆,她们现在静下心来,依然不可能凭空想象出那样的场景,或者袭击者的身份。
期间,江白在老板娘的劝导下,颤抖着声音给家里去了电话。电话那头的江妈妈一声惊叫,险些没吼出来。这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就被人打得进了医院还缝了针!
江白自己还懵着,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江妈妈抵不过担忧,二话不说,雷厉风行如江爸爸,很快订了票要赶过来。江白深知劝不住也没必要劝,她自己一个人还处理不来这种事……
一边全程听下来的廖颖,顿觉自己顶起了更大的压力。江爸爸来,出事了,江妈妈也要来,那到时候……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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