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琴姐急匆匆地飞奔下车,却也已经坐出三站地了。
我俩站在车站前,琴姐边等车边自责:“中里,姐也是着急怕陈老师和文友们等急了,武汉这出租车也真是难等……”
我握了握琴姐的手,笑道:“大武汉的名头可不是白给的哦,就不用自责啦,我能理解,这么大的城市,咱们又赶上下班高峰,这种情况很正常。”
时间已经快到饭点儿了,琴姐仍想抱着一丝希望拦个车,可始终没来一辆途经的空车,琴姐当时失望至极,忍不住掏出手机发信息在文友群里抱怨路况。
也正是这条信息,让我再次感受到“朋友多了路好走”这句至理名言,信息刚发不多久,居然有辆私家车停在了我俩面前。
车窗缓缓下降,露出一张成熟男士的脸,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
“是琴和中里吧?我姓费,是咱群里的,刚才看见你发群里的信息,我公司正巧就在附近,便开车过来了。”
“天啊!费大哥你可真是江湖救急!”琴姐激动的都要涕零了,拉着我坐进车子里。
费大哥是一家公司的财务总监,虽然也是群里的文友,但因为工作比较忙,平时很少在群里冒泡,这还是第一次见面,他那天原本也很忙,但看见群里的消息说我俩搭不上车,就特地赶来了。
之后我们一路畅通,直奔去约定的地点。不过因为之前耽搁太多,还是让文友们在预订好的酒店等多时了。
走下车子,我深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要跟大家见面了,心情还真是有点小激动。
费大哥和琴姐带着我一进预定好的包间,里面立刻一阵沸腾,我还没反应过来,好多双手伸过来跟我问候、拥抱,介绍自己的名字,我还真有些一时间对不上号。
就在我和大家热情地问候时,一个健硕的身体从背后突然抱住了我,给了我一个大而有力的拥抱。这一下突如其来,竟然骗过了我多年来练就的“耳听八方”的特殊才能。
我一下明白过来,抱住我的就是我们这批文友共同的写作指导老师,也是在我写作之路上的启明星——陈老师。
正值壮年的陈老师是湖北本地人,他1984年应征入伍,在执行任务过程中两次身受重伤,两次荣立军功,并获得十余个各级嘉奖,之后因身体原因弃武从文,开始了至今长达二十多年的编辑、记者工作。
从文期间,陈老师依然保留着军人的良好品质。1998年的那场洪水中,他主动请缨去抗洪一线采访报道。在几次出生入死中,发回了大量一线报道。事后被武昌区人民政府评为“抗洪抢险先进个人”,并被湖北省直机关和湖北省人事厅授予“抗洪二等功臣”称号,终生享受省级劳模待遇。
陈老师在写作上的成绩也很突出。一次在朝鲜旅游后,写成了一篇长篇游记,被《华尔街日报》、《远东经济评论》、《环球邮报》等国内外多家媒体连载及评论,被凤凰卫视拍成了专题片。
陈老师不仅在写作上成绩突出,而且在天文学方面有着不菲的造诣。他从小就爱遥望夜空,思索宇宙奥秘,阅读天文著作。在他三十来岁时,提出了“行星撞毁说”,撰写的论文被国家天文学院通过,成为了中国一名年轻的天文学家,他的名字也就被镌刻在了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这种新学说当时在国内外轰动一时,香港大公报等有详尽报道,凤凰卫视等媒体也都制作过专题片。
当我们有文友问及陈老师他是如何创立新学说时,他坦然一笑,说着:“我从小热爱天文,多年来也一直夜观星象,遥想星空的奥秘。这个学说也不是一日就创立的。我写论文之前,看遍了湖北天文图书馆里国内外所有关于这方面的专著和论文,九百多本书我都看了个遍。科学是很严谨的,如果我要创立的新学说,国内外以前的天文学家已经提出过,那我提出的新学说岂不是闹了笑话嘛,所以我必须把相关的九百本著作研究个遍。”
我们都是很惊讶,有去过陈老师家里的文友更惊讶,他几乎一面墙大的书架上满满都是各类型的书本。更有意思的是,热爱文学的他,巧妙地把这种新的学说融入在了文学中,写成了一部长篇科幻小说。
陈老师不仅自己在写作上前行着,在工作上兢兢业业,而且指导着很多同样热爱文字的人。今天参加聚会的所有文友都是陈老师的弟子,我就是幸运中的一个。因为热爱文字让我们共同走到了一起。
“中里,这是我送你的小礼物。”
说话的是海燕姐,她本人是财务专业,打理自家开的公司财务。她平时没事时喜欢看书写作,也因此有缘成了陈老师的弟子。海燕姐人如其名,心宽如海,灵性如燕,待人很好。
“中里,这是两根盲杖,你应该能用得着。”我刚接下海燕姐的礼物,又赶紧接住萍姐递过来的盲杖。
萍姐也是文友之一,人也非常细心热情,她是名社工,经常接触残联和盲校,很理解盲杖对我外出行走的作用。而且,她为我介绍方位时采用的是专业的方式,就是以我为中心的几点钟方向,这样盲人就更准确定位了。
比如在我的右上方不远处有一张椅子,一般说法都只是简单笼统地说在我的斜上方有一张椅子,而专业告诉盲人的方法,是说我的两点钟方向两米处有一张椅子。听到这样的描述,我立马就会知道,是在我北偏东60度方向,而且是大概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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