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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回到了公明。多多在车上靠着我的肩膀竟然睡着了,看来她忍肖晴这口气忍得厉害。到了公明后,老李晚上便接我们吃饭,我把小李凡也带上了。他家是一幢三层楼的小别墅,旁边还有一幢七层楼的房子,是出租给一些打工的人居住的。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大学毕业后在关内上班,在那边也买了房子。大儿子就在公明的一个派出所工作,听说我们要来,也提前回来了,在家时脸上也是一脸霸气,大概还没有把角色地位摆过来。老李的爱人做了一大桌饭菜,因为在家里,吃饭时气氛也很融洽,我们喊老李的大儿子喊小李,小李很客气地缠着我喝酒,不好拒绝,便喝了一些,喝了之后迷迷糊糊的,我无心去品尝那些食物了,只知道吃饱完事,然后小李递给我们一人一张名片,说有事尽管找他。
脑子里搅成一团,我已经不能接受和多多同床共枕了,至少在揭开事实真相以前,但我如何向她解释?而她现在是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又想起了李凡和那个孩子,不知道身在何处,过得怎么样,一切是否安好。然后我又想起了肖晴的私人博客,我应该继续看下去,看能否找到一些证据,我还想起了肖晴本人,在多多那样的羞辱下会不会神经错乱……脑中一团乱麻。在和多多,小李凡走出老李家时,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多多搂着我的腰,轻轻地问我怎么了。我说好像把握不住自己了,感觉成了一根木头,被到处搬来搬去的。
多多说跟她的感觉一样。
回到家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面临的问题就来了了。我们原来是睡一床被子的,毕竟是冬天,我找到另外一床被子,扔在床上,然后一躺上去,装作轻松地说:“你终于回来了,真好!”
“好个p,你身子脏了,和别人女人胡搞。我撵你到卫生间去睡的。”她也躺下来,侧身在我身边,然后摸着我长出来的胡子,说:“这胡子怕是肖晴也亲过了的吧?要不去刮一刮?”
“她亲过的胡子早就刮了。”我闭上眼睛,漫无目的地说。
“你找床被子出来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要和我分被子睡吧?你想得美,老子花三千块钱让你在外面嫖,回来却要我守空被子睡,你这没良心的。”
“哪里,我只是怕你冷,多一床盖着暖和一些。”我灵机一动,想到这个理由。
“嗯,晚上你抱我睡觉,我抱熊娃娃睡觉。对了,我觉得李凡这丫头不错,可惜就是文化水平低了一些,我想她在厂子里面当出纳,你觉得怎样?毕竟这里差不多是原班人马,不是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吗?我想把她在财务方面带出来,至少以后我们有贴心的人用。”
“可以啊。我也觉得她不错的,农村的姑娘肯吃苦,而且看得出她还比较聪明,但我觉得应该送去培训一下,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会计电算化的培训班。”
“我明天去找找看,然后让她有学习时间去学一下。广州那笔十二万的款打过来没有?”
“昨天打过来了,我还忘了问你,那边营销公司我们占多大的股份?”
“平均的,一家工厂一份,我们占三分之一,有什么问题吗?”
“也不是有什么问题,总感觉他们的权力太大,我们受制于人。”
“这样其实不错的,都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总比单打独斗强多了。早点睡吧,看你的脸都成红猪肝了,下回别喝酒了。”
“好吧。”我爬起来,慢吞吞地把这床被子盖在另一床被子上,然后脱了衣服,留了内衣钻了进去,假装一下就睡着了。等多多洗完澡进来时,轻声喊了我两声,我装作没听见。她然后就靠着我的后背搂着我也睡了。我的前面一点点就是床沿,我一动不敢动,直到很晚了,才发现自己实在困得不行。睡着了。
半夜又被梦惊醒,还好已经习惯了。我好像走在武昌的武珞路上,但醒来后发现跟武珞路根本就不是一条路,倒好像是深圳的一条路,但梦z…z…z…c…n。电脑站z…z…z…c…n.c…o…m中我却认为那是武珞路。我一个人走着,忽然一个人指着我说:就是他!然后很多人就追我,其中还有两位根本后来没见过的高中同学,我在前面跑,好像我已经跑得很习惯了,在一条水沟里我躲了进去,但他们还是找到了我,无论我在哪里,总被他们找到,这让我很奇怪。后来在一间破屋子里,我爬上墙,在上面摇摇晃晃的,我忽然发现上面有一支手枪,我笑了起来,然后等着人追来,等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然后我就醒了。
我感觉得到多多的鼻孔的气息一下下地轻轻吹拂着我的脖子,以往我感觉很温馨,但现在不,现在觉得心里发燥。大概是太困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工厂,在工厂的楼下我看到了肖晴靠在她的车子旁,戴着墨镜,盯着我们。多多对我说:“不理她,她是自取其辱。”肖晴一下走到我们面前,摘掉黑镜,眼睛都红肿了。她说:“我向你们道歉!是我做了蠢事,我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只是我想要你收回一句话。”
多多放开我的手,望着她说:“道歉我接受,你可以走了。”
我拍了拍多多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那样的态度。多多便问她,又问:“哪句话?”
“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那句话。你知道,我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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