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晚上我到了她汉口的家以后,我才发现自己所理解的,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多多把在招呼我洗完澡和她洗完澡后,要我到她的床上去,那是一张很小的床,只够两个人侧身而眠。多多要我躺在她怀里去,我有些犹豫,我不知道她是此时需要我,还是我此时需要她。但我最终还是表现出了自己的软弱,横靠在她的身上。此时的我纯净如水,没有丝毫的r体上的想法,或许正如她所希望的,她希望我是一个小和尚。这也绝对不是网友们所评论的“脱下衣服欣赏,盖上被子聊天”的那种境界。她搂着我,说:“可怜的男人。”
“你才是可怜的女人呢。”我反击道:“你可别把我骗到深圳去卖了。”
“卖你?谁要啊?倒贴钱也没人要。”她摸着我脸上的疤痕,说:“要是没这道疤,可能我会给你找一位丑到极致的富婆,让她好好地把你养起来。”
我开着玩笑说:“你不就是位丑到极致的富婆吗?你好好养我得了。”。
“我丑吗?我这么漂亮,你这种男人没欣赏眼光。不过也无所谓,我对男人根本就不感兴趣。”
“你现在搂着的不是一个男人么?”我反问道。
“你不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哈哈……”多多放肆地笑了起来。
“切!”我无话反驳。
“对了,你身上怎么有股奶香味啊?今天我才闻到呢。”她说完在我身上嗅了嗅。
“放p,我不是女人,更不是哺r期的女人,哪来什么奶香味。”我从她怀里挣扎着出来,然后坐到地板上去,一个人抽着烟。
“我没有骗你啊,你生什么气啊?”多多看着我说:“别把烟灰弹在地板上,烧了迹印你可得赔的,整个屋子里的地板重新换一遍。我正愁找不到理由呢。”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心情的伤感在瞬间又被点燃了。我抽着烟,小心翼翼地使烟灰不会脱落下来,抽到二分之一的时候,看着摇摇欲坠的烟灰成一个灰色的条状,好像一口气就能使它化为无数碎片。我便伸出手掌,然后轻轻用食指一弹,烟灰便在我的掌心摔得粉碎,我的手掌也感觉到了灼热的疼痛,但我知道,我只须忍耐几秒钟,疼痛也会过去,化为烟雾般的东西消失在空气中……多多钻进被子里去,说:“不管你了,只要别离开这个屋子,睡哪里都成。只是别睡我身上。”说完她嘿嘿地望着我直笑的。然后又说:“可怜的小宝宝,我先睡了。累死我了,跟你在一起心真累。”
我说你等会睡,陪我聊会天,你说红尘指的是什么?多多说,红尘指的是人世间吧,滚滚红尘,红尘万丈深渊,大概就是指人世间的些烂事,别想那么多了,睡吧。明天你放开心点,别搞得我心情不好,搞烦了要你赔钱的,你以后一辈子给我打工,你可就划不来了。我说你睡吧,我呆会儿去客厅沙发上睡的。多多丢了一床被子在我脚下,说你脸上的疤别把我的沙发划破了,可是真皮的咧。
我说要真是划破了,我用脸皮给你补上,这该成了吧?天下独一无二的脸皮补丁沙发。我抱起被子嘿嘿地看着她笑。多多把头钻进被子里去,说别捣乱了,我要睡了,累死了。我抱着被子来到客厅里,在沙发上躺下,却怎么样也不愿意闭上眼睛睡觉,过了一会儿。我跑到多多的房里,问她有没有啤酒。她说有,在厨房里有一箱,然后叫我拿一听给她。喝了啤酒后觉得脸上发烧,睡意一阵阵袭来,我躺在沙发上眯眯乎乎睡着了……深夜里,我突然感觉有人在摸着我的额头,轻轻地,很温柔,让我在深睡中感觉到特别宁静,可是我脑中告诉我:你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的确如此,我走过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被人这样抚摸过额头的经历。我睁开眼睛,看到李凡坐在我的床边,在黑夜中微笑地看着我,虽然很模糊,但我知道那就是她。李凡说:“你不是责怪我从来没有在晚上陪过你吗?今天晚上我就陪着你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走?”我好奇地问。
“我不知道你要走啊。”李凡把手缩回去,脸色一下变了,问:“你要走到哪里去?你不能走,你走的话你会后悔的!”
“我为什么不能走?”我说:“我不走不行的。”
我话还没有说完,李凡便把手伸过来,用指甲在我脸上抓着。我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感觉到脸上肌r被划开的刺痛,我的手上沾满了粘乎乎的血,我害怕地请求她不要再抓了,我说我不走了,肯定不走了。李凡把我一推,我感觉自己一下掉进了万丈深渊,身体在下坠的过程中变得空空的,这种极速的感觉令我害怕地大叫起来,然后感觉到头落到地上撞击的疼痛……我一下醒过来,我是真的醒过来了。我爬起来一看,自己从沙发上掉到了地板上,客厅里在外面城市灯光的照s下,哪里有李凡的影子,但我听到见自己心脏砰砰真跳的响声,还有我满头的大汗。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梦吗?我从来没有做过梦,但梦如果真的这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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