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那个女人真的是找你的?”
“嗯。”
“你和她什么关系?”
“一个朋友?”
“我不信,你给我说实话!”
“是实话。”我说:“有什么事我等会打给你吧,我现在在汉口很忙的。”说完没等她回应就挂了电话,然后关机。多多问:“谁打来的?老婆?”
我苦笑着说:“哪有老婆,有就好了。”
“是实话?”
我想女人终究是女人,总摆脱不了敏感怀疑的精神,如果她们真正静下心来搞哲学论证,个个都能成为哲学家的。
“是实话。”我说。
“那就好,别搞得你家庭不和,嘿嘿。”
然后我们都不说话了,多多开着车转到胜利街,然后穿到中山大道,再穿到解放大道,回到内环线,走上二桥。在二桥上,武昌一眼望不到边,可以隐约看到武钢的烟囱。多多再次放慢了车速,轻声地说:“我的武汉。”然后又说:“给我点支烟。”
我给她点着一支烟,她抽的时候非常享受的样子,让我担心她开车是否安全。多多穿着短袖衬衣,我听别人说吸毒的人手臂有针眼,我装作随意的瞄了几眼,没有发现。终于放心了。可这几个月究竟是什么让得变得让我如此心痛?难道真的是股票的大跌吗?下了二桥后,多多问我:“谈朋友了吗?”
我摇摇头,说:“没兴趣谈,累。”
“还在和女人乱搞?”
我当然不能说和有夫之妇有什么关系,说:“早戒了。”
“哦,当和尚咧?嘿嘿。”多多说:“不过也没什么意思,你想你这一生能日几个女人呢?从十八岁开始,每天一个,一年365个,40年也只……14600个,全世界几十亿呢。”
“不是的。”我说:“我没这个想法。”我不能说我是为了玩女人而日女人,如果是那样,那墙上早就不是15个了,多多说:“那就好。别骨头轻,见女人就上,像动物。”
“嗯。”我说:“我想介绍我的一个朋友你认识。”
多多一个急刹车,前面岳家嘴那里车等着一大排,说:“光顾着和你说话了,差点日了前面一辆车,c!”她松了口气,说:“你说什么什么什么朋友?对不起,我不感兴趣。”
“一个孩子。和我很熟的,我觉得他应该会喜欢你的。”
多多睁大眼睛,说:“啊?你有私生子?”
“你想哪里去了?一个朋友的孩子,有自闭症,我老是陪他,本来今天准备去的。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哦。”
“**他妈是怎么带的孩子?带出自闭症来了?”
我说不关**事,这种病因很复杂的。多多说:“那我见一见吧。不过得改天。今天不行,今天你得陪我。你得陪我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呵呵。一直盼着今天呢。几天找不到你,把我急死了,还以为你去了日本去日日本妞去了。”
我哈哈地大笑起来,多多问我笑什么,我就把打那贱女人的事讲她听。她听了说打得好,应该当众qg。我说不行,那样我会阳萎,那么多人看,再说我j巴也大不起来,它怯场呢。多多把车往旁边一停,问:“你怎么想到学日语,真的想去日本?”
我骗她说不是,只是空虚加无聊,一个人时光难熬度日如年才去学的,纯粹是混点,混时间而已。多多看着我说:“不像!你无聊的时候最多打打呵欠看看黄片,还学日语,你骗天下老百姓啊?”
我说:“有那么严重吗?你怎么对我去日本这感兴趣?”
多多转过身继续开着车,说:“陪我去深圳吧。我现在想把股票都卖了,在宝安的福永租个厂办厂,你帮我行吗?”接着她补充了一句,说:“做电脑音箱的厂,我看过几次,觉得很简单,可以搞一下的,投资也不大。配件在周边全部可以找到的,而且相当便宜。”
“那边不是闹民工荒吗?”
“越荒才越有机会撒,笨蛋!”
“你上回说股票绝处逢生,现在怎么样啦?”
“晕,你又来了,你还是少说两句算了。我什么不怕,就怕你乌鸦嘴,本来想再踩你一脚的,只是心疼那一万块钱,止不定你又开个什么高价来。你考虑一下啊,也不是现在要你作决定的。”
车到了洪山广场,多多把车弯进了白玫瑰停车场。我说你不回汉口去?多多看着我调皮地笑,然后咬着下巴,说:“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只要我帮得上,卖身可不干。”
“不要你卖身,你今天晚上搂我睡觉,很纯洁很浪漫的那种,不能发生关系,都穿着衣服那样子的。”她伸着腰,从裤袋里摇出一把剪刀,放在我的脖子上说:“你要是想干我,我就剪了你的小jj。答应吗?”
“当然答应啊,抱美女睡觉谁答应啊?有两个更好。嘿嘿!”
“你想得美哦,话先说清楚,房从一半一半的。”
“成交!”我说着,然后从车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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