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大张旗鼓的动他们。但是现在,这些人可能没什么好下场了。豪门世家就是如此,人情凉薄,除了钱什么也不认,这也是安氏最大的毒瘤。如果是安然,可能没等到大学毕业,就把他们拔除干净了。这样比起来,安宁着实算得上仁慈了。
“父亲的遗嘱就是这样写的,我也无力更改。”安然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大家都是一家人,如果作好自己的本分,宁儿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讲道理?”二叔首先说话了“小然,你是知道的,当年我随你父亲一起创业的时候,我们吃了多少苦头。现在安宁那个小丫头一脚就把我踢出了董事会、、、你评评理,这是人干的事儿吗?”看着二叔义愤填膺的样子。安然按了按太阳穴,毫无情绪的说到:“那你也不该挪用公款去澳门赌博吧!”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警惕的看着安然。
“大表哥,你的小老婆,好像也是公司会计部的吧。进出账做得可不太干净,要是被查到了,可是免不了牢狱之灾的。”安然把挡在额头的手放了下来。若有所指的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做得那么绝。我不会揭发谁,这毕竟对安氏不好。但是,就到此为止吧,说得再多,我也不能改变父亲的遗嘱。”安然从烟盒里叼出了一根烟点然:“二叔你们也见好就收吧!宁儿这里我说么都不会说的。”众人都变了脸色,但是他们还是了解安然,凡是她说出的话,就一定能兑现。
大门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哟!怎么都来得这么齐?姐姐在家里办家宴怎么都不叫我呢?”安宁笑容可掬的走了进来。安然一看,就知道她又在装。但安然很快就发现安宁的视线停留在了她夹在手指间的的烟上。她迅速把自己才抽了不到四分之一的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其他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泄气,看来现在利用安然也不见得能扳倒安宁了。这些人干脆找了个理由,起身告别了他们姐妹俩。
空旷的房子只剩下了她们两人,空气有些异样。“如果你想要拿回安氏。”安宁平静的说:“不必搞什么家族联合,我还给你就是了。”这本来,就是替你守着的,安宁没有说完最后一句话。
安然没有看她,默默叹了一口气:“不用了,父亲把安氏留给你,有他自己的理由。”她站起身,看向安宁:“他们不是我找来的,你也不用手下留情。该清理的清理,省得将来麻烦。”安然转身打算上楼。
“你还打算回美国吗?”安宁突然问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样的话来。“如果要走、、、早点告诉我,我好去送你。”安宁试着圆自己说过的话。安然连头也不回的说到:“过两天吧,等你这边交接结束了,我就安排回美国的事情。”
看着安然离去的背影,安宁不知道自己该有怎样的反应。她知道自己舍不得安然离开,但是她们之间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又如何能够填满呢。安宁眼里,除了迷惘,还有悲伤。安然回到房间,想着安宁的话。每次都这样,她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赶自己走呢?她背靠着房门,心痛的闭上双眼。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离开,但是起码现在不行。安然知道,财产过渡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就算离开,她也必须把安氏处理干净了才行。
律师的效率很高,安宁继承安氏的事儿很快公司上下都清楚了。以前看在安烁的面子上,安宁没有过多的处理安家的血脉亲戚,但是现在,不仅安烁的遗嘱里说得清清楚楚要清理门户,就连安然也支持她这么做。起码,安宁想把安氏清理干净了,再还给安然。至于自己,天南地北,去走走看看也不错。两个人,各怀心事,各行其是。
安然难得有那么清闲的时候,安宁虽然很少在家,但是毕竟待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安然觉得平静了许多,曾经在西点军校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就这样被慢慢的抹去。在她的生命里,安宁就是一剂良药,能够让自己濒临死亡的心,重获新生。她在家悠闲的翻着杂志,电话蓦地响了起来,她漫不经心的伸手拿过手机。“喂?”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安然突然站了起来,“什么?绑架?”她大吼起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快把地址给老子发过来。”她愤怒的挂断了手机,迅速打开电脑,定位安宁的位置。
今天眼皮跳得厉害,她还以为是自己这两天没睡好。现在听到安宁被绑架的事,气得她想将那几个保镖活活打死。等确定了安宁的位置后,安然抓起电脑,立刻开车去寻找她。酒红色的玛莎拉蒂奔驰在公路上,安然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双手几乎要捏碎方向盘。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她接通耳机“喂?什么?二叔他们?好的,我知道了。”安然挂断了电话,看来安宁不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家里那几个草包没有多大的能耐,最多是想打安氏的主意罢了。可是安宁那么倔的脾气,不吃亏恐怕是不可能的。安然恼怒的想着,怎么就那么放心她一个人去处理这么麻烦的事儿,难道她受的苦还少了了吗?车子极速行走在公路上,终于到达定位器所指定的位置时,已是黄昏了。
破旧的厂房里,安宁被胁迫在股权转让书上签字。安宁抵死不从,绑匪就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扇她的耳光。安宁被绑着,不能动弹。其实自从安然去了美国,安宁就开始锻炼,她找到了安然从前的教练,现在无论是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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