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感觉到一股燥热袭身的唐近廷抬腿踢掉了被子,翻身想寻找更舒服的姿势时,不意碰到了一具软软的躯体。
懒得将眼眸睁开的他纳闷的抚m躺在他身旁的女孩,优美的身体线条,玲珑的弧度,在他手上画下熟悉的曲线。
「小潼?」他睁开眼。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自窗户投s进来的些微光线可以让他约略辨清房中物。
他身边的女孩的确是吕潼,但病得脑袋失去作用的他想不起来为什么吕潼会突然出现在他房里,还躺在他身边沉睡。
这一定是作梦。他脑中灵光一闪。
因为日有所思,所以夜有所梦,他所爱的女孩才会入他梦中来。
长臂将背对着他而眠的吕潼转过身来。
本来想等他睡着就走的吕潼才等了一会儿就因为无聊而打起呵欠来了。
她每次喊他,他都有回应,真不知他何时才会睡着。
等得无聊的她决定也跟着躺着休息一下,没想到还没确定唐近廷是否入睡,她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沉睡中的她面容纯真无邪,小小的粉嫩红唇微微翘起,似在索吻,令他瞧得心猿意马,情不自禁低头碰触她软软的唇。
粉唇在温热的舌尖贴上来时,发出细致的轻微嘤咛。
她很自然的樱唇微启,迎接舌尖入内,翻搅她丁香小舌,共邀缠绵。
吻到激情处,纤长藕臂抬起缠绕住他的颈,两人身子交贴,火烫的热度在衣物下蠢蠢欲动,急欲解放。
吕潼微微睁眼,在昏暗中,他的深邃瞳眸晶亮有神,如黑夜中的灿灿星光。
「你感冒好了?」她问。
要不然怎么又有兴致在她嘴上吻来吻去?
「应该吧!」
在他梦里的吕潼比平常还要温柔,还会关心他的身体,这在平常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她常表现出巴不得要他去死的狠劲,他被整得越惨,她越高兴。
为了让她高兴,他就算被整到感冒流鼻水,咳嗽鼻塞喉咙痛,他也无怨无悔。
这么呛辣的女孩竟一改平日作风,对他温柔体贴,好像她已经认定了他,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似的。
这一切果然是作梦啊……
吕潼抬手自己的。
「好像退烧了。」
「嗯。」他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冷,而且j神大好,可以好好的滚上一场。
「那……」那她就可以回家了。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可很怪异的是她并不想翻身而起,拍拍屁股回家。
他壮硕的身子压着她,让她感觉到一点点体重的压力,强烈的感觉到他的存在,这感觉莫名的让她流连,让她不想就这样回去。
「那我们继续吧!」他再次低头封吻她的唇。
每当他抚m着她的时候,他都得花费很大的力气克制自己不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他可以感觉并判断出她对他也有意思了,所以他才敢大胆的吻她、爱抚她,但只要她不亲口承认对他的感情,最后一道防线他就不会越过。
拥有她的所有,会是他努力之后的最后奖赏。
不过既然是在梦里,就没关系了。
他要放纵他身体的渴求,泄尽他所有的爱恋,好好的、尽情的与她温存。
他不用多做解释,她就知道他所谓的继续是什么。
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一定又要卸除她身上的衣物,用他那双暖得沁人心的大手爱抚她的细致雪肌,以他的唇、他的吻、他的手来带领她攀上极乐巅峰。
坦白说,她喜欢他抚m她的感觉,难以言喻的舒服让她无法不沉醉其中。
可是就这样毫无反抗吗?这太不像他们之间的相处之道了。
「你又想干嘛?」她用力推高他的头,装作一脸不悦的瞪视着他。
「妳知道我要干嘛的。」他坏坏的笑。
「你别又想对我乱来。」
「乱来?我哪会?」嘴上这么说,但他的手已经拉开她的上衣,溜入内里,攫住一方雪r。
「还说不会,不然你的手在干嘛?」
「我的手?」五指猛然收缩了一下,「在揉麻糬。」
吕潼惊呼了声,「这才不是麻糬!」
「这明明就是麻糬!」他颇有兴致的一揉再揉,吕潼推拒的小手对他而言犹如蚂蚁搬大象。「这么软、这么有弹x,不叫麻糬叫什么?」
输人不输阵,她也要揉「麻糬」!
「我也要揉你的!」这才公平。
她以几乎快将衣物扯破的力道拉开他的上衣,使劲蛮力朝他的x口抓去。
「好硬!」差点弄断了她的指甲。
他是健美先生啊?!吕潼很不服气的想。
她这才发现,除了上回她检查他伤势脱掉他上衣那次,她还真没看过他光裸着身躯的模样,现在一触m,才知道这家伙身上没有任何赘r,身材锻炼得非常好,并非只有大块头而已。
「我的是年糕。」唐近廷笑得贼兮兮的。
硬邦邦的年糕是吧?吕潼小手往上移,指尖捏住小小的突起,用力捏下去。
「就不相信这边也很硬!」感觉报了一箭之仇的吕潼心中很是爽快。
然而唐近廷并未如她所预料,脸部痛苦的扭曲,反而是发出了一声愉快的叹息。
「再来!」她捏他r尖的感觉好极了。
「你不会痛喔?」是不是她捏得太小力了?
「我捏妳这里会痛吗?」他拨开x罩的边缘蕾丝,揉捏她的r尖。
「唔……」她不自觉发出与他一模一样的激情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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