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恩大步流星的一脚踏过围绕场中少女的那圈熊熊烈焰,任凭炙热火焰灼烧在身也毫不在意。
每走近一分,少女的苍白和脆弱就清晰一分,男人眼眸中的黑暗浓稠便会深一分。
待看清她手腕上鲜艳的血痕和mì_xué中的chōu_chā不已的胶棒,男人的双眸已愤怒到几尽通红。
不加掩饰的杀气从潼恩身上一倾而出,他宛若从杀人场上归来的修罗,浑身散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血腥味。
畏惧于这个男人身上仿若凛冬般的肃杀,手上举着烙铁的调教师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眼前寒光一闪,一股温热从颈脖处涌出,调教师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在男人的盛怒之下变成了一具无头的尸体。
几滴血珠从男人手中佩剑的剑锋滑落,此刻被蒙着双眼的少女依然双腿分开着被禁锢在木凳之上,她颓然无力的垂着头,任凭粗拙而狰狞的振动棒在自己穴口横冲直撞。
男人抬起眼皮看了一圈四周目瞪口呆的观众,他的眸光中是金戈铁马,是血流成河,是极度的阴鹜和滔天的杀意。
他弯下腰,手指微颤着从少女穴中抽出那根怖人的振动棒,摘掉在她娇嫩之处疯狂震动的跳蛋,用佩剑挑断限制她自由的麻绳,最后一把扯下自己那件颜色如血的披风,裹在少女不着一物的身上。
摘下眼罩和口球,少女面颊因为高烧而红得骇人,而那双澄明的眸子里早已是雾色一片,她长长的眼睫不堪重负的轻轻颤了几下,最终却没能睁开。
宛若在地狱中走了一遭,少女苦撑了这么多天,气力终究是无以为继。
“若……若伊……”
潼恩神情张惶的俯下头喊她的名字,音调仿若砂石剐蹭般的哑励。
她离开的日子于他就像一场巨大的煎熬。
他彻夜难眠,扪心自思,终于承认自己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
他侵犯她,折磨她,他在她身上犯下的所有过错,都源于狭隘和局促的占有欲。
这个孤寂冷峻的男人从未被人爱过,因而根本不知道如何去爱。他想博得她长久的注意和凝视,他想要她在身边浅吟低笑。
可是他做的一切却与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驰。他叫她畏惧,害怕,胆怯,让她豁出一切想要逃离。
潼恩后悔万分,懊丧不已。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回她,想请求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天,那个该死的少年祭司一直闭口不言,直到今天事务官匆匆忙忙的冲进来打断了他和佘利托的争执。
事务官吞吞吐吐的向佘利托回报说,在奴隶调教场上绑着一个很像若伊的女孩子。
佘利托大惊失色,潼恩怒意滔天。
匆匆赶来,确认了场中那个被禁锢的少女果真是若伊,那一刻男人冷酷如铁的内心,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万箭穿心。
此刻怀中少女的身体滚烫似火,额角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急促而不均,叫人揪心万分。
发现她只是晕了过去,男人悬在半空的心终于稍微平落,复又溅起了一圈圈怒火的余韵。
他贴着少女汗涔涔的额角轻轻吻了一下,将少女紧抱在怀中,目光冷峭的环顾了一圈,最后落在格拉维森身上。
他眼底因少女而起的温柔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极其泠冽的杀意。
“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走。”
男人薄如刀锋的唇间吐出冷酷无情的字眼,像是一场死刑的宣判。
调教场中的观众互相对视,目光里尽是惊慌失措。男人对场中逐渐弥散的恐惧视若罔闻,他紧紧抱着失去知觉的少女,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迈开长腿,带着满脸深沉似海的阴鹜,与站在调教场门口犯错似垂着眼眸的佘利托擦肩而过。
“你手下的人,是时候好好清理一下了。”
男人的语气里依然是毫不掩饰的怒意,若是可以,他必将那些用视线玷污过若伊的人通通都碎尸万段。
终于将魂牵梦绕的少女带回了王都,只是谁也没有料到,少女的那一场高烧竟然断断续续持续了大半月有余。
御医被换了一个又一个,潼恩的暴躁与日俱增,若伊的病却依然不见转好。
最后潼恩不得不叫来了佘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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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恩大步流星的一脚踏过围绕场中少女的那圈熊熊烈焰,任凭炙热火焰灼烧在身也毫不在意。
每走近一分,少女的苍白和脆弱就清晰一分,男人眼眸中的黑暗浓稠便会深一分。
待看清她手腕上鲜艳的血痕和mì_xué中的chōu_chā不已的胶棒,男人的双眸已愤怒到几尽通红。
不加掩饰的杀气从潼恩身上一倾而出,他宛若从杀人场上归来的修罗,浑身散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血腥味。
畏惧於这个男人身上仿若凛冬般的肃杀,手上举着烙铁的调教师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
眼前寒光一闪,一股温热从颈脖处涌出,调教师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便在男人的盛怒之下变成了一具无头的屍体。
几滴血珠从男人手中佩剑的剑锋滑落,此刻被蒙着双眼的少女依然双腿分开着被禁锢在木凳之上,她颓然无力的垂着头,任凭粗拙而狰狞的振动棒在自己穴口横冲直撞。
男人抬起眼皮看了一圈四周目瞪口呆的观众,他的眸光中是金戈铁马,是血流成河,是极度的阴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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