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推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失足落下水,跟别人没有关系。」她苍白脸色不愿承认,似想替谁掩饰。
「不是有人想杀你灭口吗?」亲王暗指她额上的伤,要不是在别院遇到那帮兔囝子,也不知她如临危险。
「也许是掉到水里撞到的,王爷…你别再乱猜…」她心跳如擂鼓,再被他压下去快禁不住撩拨,尤其他穿著两件衣竟被她浑身湿水浸透,清楚感觉那宽阔x肌挤压她瘦削平袒裸露的突挺、身上每个轮廓挤压她的身,从肌肤之亲的温热传到他身躯窝得彼此深处传来奇异的燥动。
「快放开我…奴才快被您压到喘不过气…王爷到底是救我?还是想杀我?」她大力挣扎,脸颊因急欲离开暴红,却脱不开整人似被泰山压顶挣扎几下。
「我要是不放呢?」阎天挚幽怨咬牙凝视她,从那张脸似见到所爱妻子的脸。
一双厚实大掌箝握住她两手,盯著那梨花带泪慌张的容颜,倾头用两片唇对准那嫩润双唇想再索求一解相思之苦。
「这里是外面,王爷不怕待太久让人看见。奴才还好…若是令染王妃撞见,你又如何对得你老婆!」
他想亲吻她的动作停住,这一呛,怨怼的眸红眶恨结。
「子雨是男孩,就算长得像女孩也是男人,您不怕让夫人瞧见,再次伤害夫人吗?或是令全g殿皆知…王爷是个连男人都不想放过、只会发泄x欲的qín_shòu!」
竟说此话来伤害他。阎天挚眼神定定的,充满责怪。
他应该带琴师来,教她百口莫辩。他相信琴师的话,但要证明,必须让她说出、亲口承认。
「为什麽?我们都已经走过来、经历那麽多事情,为什麽?你如此轻易就不要我了。」不相信她说词,他抚m她脸颊。
轻声颤抖的质问,教染飞烟心痛彻。
「我不明白您说什麽?」她忍住,为了脱身、尽力思索恶毒话语来辱骂他。
「为了名誉、请王爷三思,还是王爷真是个qín_shòu不如,背著老婆偷腥又乱搞的男人,教人鄙视,可子雨堂堂男子汉不屑为之,倘若王爷能拿重金或给我名份,子雨还会考虑。王爷还是回家抱老婆,别见异思牵打歪脑筋,令人不耻。」
摆明爱慕虚荣,她试著要他对她死心。
「孤王想做的事没人管得著,你这样想吗?我成全你!」仅见这麽刺激,盛怒的亲王揽抱起她的身体,鸭霸赌气朝他的寝房走。
「不!」她一抬脚,顺势在他弯曲的下y击中一脚。
胯下痛楚穿刺心中揪扯的疼痛,阎天挚蹲身……
染飞烟已跳开他,东倒西歪朝不知名方向逃得不见踪影。
带著湿漉的自己,她奔跑的身躯因离开那温暖怀抱而逐渐冰寒,她匆匆跑到g墙想抛下一切远走他方。
只要她消失,他就会过得幸福,她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他好,她知道他会谅解。
但到城门就被士兵捉回。
或许倍受打击,亲王没再找她,她过一段平静时日,自我安慰,希望他过得好又矛盾悲伤。
才隔天,竟被带到欢雀内殿,见一身气宇轩昂的亲王已平熄心情、似没发生任何事。
「城主去拜访皇上,王爷好似不舒服…」她看到他容貌清瘦,眼神怏然黯淡,旁边总管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到皇上那里的小径,只有你最清楚,还是你带他去吧。」明显摆明:既然她要他找老婆,他自然会找…
轿子行经某路道,狭小路面令宽大轿子不好行走。
「叫他们走,你扶我进去。」他在里面出声道,遣走所有人。
她哪知进入戌隐皇g是哪一条,只能盲从。半扛半搀扶笨重的他,此时天空下雨,她走入似森林之地,面前竟是山洞,只好带他进入躲雨。
他浑身燥热、呼吸紊乱、脚步不稳,一只手臂背过她两肩,交移过重身体重量快压垮瘦弱的她。
「你的病情怎…愈严重。」难道是她错了,染飞烟心想。
来到山洞,男人强大身躯就将她压倒一半。她见阎天挚面颊潮红,急促的呼吸回盪空间只听到他喘息。
「不是…我只喝点酒…没事…」上头的他却推塘,迷蒙眼眸盯著她,藉著压住她的地方,传过来他炽烫的体温,似发烧感冒一样。
「我去点灯…」幽暗洞x让染飞烟想去点火,可被男人纠缠的身子好似起不来。
阎天挚眼光於这时迸发沉静的冷芒,鞋底往旁踹中石板,山洞口竟硬生生被一块大石头挪移关挡住。
染飞烟讶视,她的头颅被扳正,两片热唇覆住她柔嫩双唇狠狠辗动,侵略她口舌似翻搅,刺激她的脑筋震撼、昏沉,想移动被掌住固定的後脑勾却丁点动不了。
一张嘴被男人吞噬、狂烈吻动,想抽出唇齿,然滑润唇舌被他无限爱恋吸吮、拉扯到疼痛。
她身躯节节往後,被扑倒,承受一阵冗长、热络的长吻肆虐。
这吻热热、麻麻,又空前来袭,迅速点燃先前荷花池,那体内升起的莫名撩火。
男人钳抱她身体,身上每个环节将她压得牢固死死,要她别想挣脱一分,还能感到贴紧的下体热源膨壮而惊骇。
「这下子,你无法逃跑了吧!」他声音喑哑、眼神怏悒,伸出大大手掌往下扯动,脱掉衣服,连同她里面的内衣一并剥除而下…
番外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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