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染飞烟再次被挑起而呻吟起来…。
男人灼热的呼息喷洒在她雪背上、笼罩她全身,chu喘滚泄喉口……,他一下下凿刺著她,享受女x密x的包裹……,让她在他的攻击下x径不断紧缩、抽搐…而毫无克制的吸附、随著累积奔放的浪潮而大喊出来。
这夜,她误打误撞反成辣手催花名魔泄欲的工具,所有行侠仗义、豪气干云之名全毁於一旦……。
才初经人事的身子、肿红不堪的蕊瓣禁不起折腾,染飞烟只觉得男人抽动不知何时停止,这种折腾即使是练过武功的她也不堪负荷。
她醒了几次,又被捣弄得昏死几次……,只觉脆嫩的x径不知被抽彻占有了多久,撞击得r体酸疼,全身骨头快被拆散,终於在一bō_bō高潮中,眼前渐渐被黑暗取代而昏厥…。
她再有意识睁开眼,迷蒙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帘幔外,依稀瞄见男人背对她、坐在床缘套穿起衣服,起身离开。
昏睡了那麽一下,她意识开始清明,转动眼球,天好像微微亮了…
神经弹跳想要动,但牵动一g手指头都难,她好像全身被点x了,只能无助躺在床上……。
可怜裸裎的身躯,裹著脏污横陈,私密处更疼,不甘屈辱的眼泪滚落白晳绝丽的容颜。
这个无耻恶魔,她发誓一定要杀了他。
本是江湖上有名、嫉恶如仇、杀人不眨眼、暗杀集团高手的她,想不到会落到如此田地,算第一次挫败,也为她的冲动没和组织商量就私自行动,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夜魔君 <4>(h 试贴)
不知过了多久,染飞烟累得睡著,周遭的静寂让她睡了许久,沉昏中,她似乎看到小时候那棵大树,在一片蒙蒙白雾里。
梦里,小时候常习武玩耍的地方,有那熟悉的呼唤。
「烟儿,…烟儿。」
站在白雾里,是她剃渡为尼的师父用著寄於厚望的眼神关爱看著她。
师父…
【无论遇到什麽困难,你都要坚强活下去,绝对不要轻易断送自己的x命。】
长睫掩动的面容流下思念的泪水。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尘世有太多不幸、置身於水深火热的人民正等著你去救赎。】
自创一脉单传在江湖颇得人敬重,曾是华山弟子的悟敏师太扬起拂尘,捻指斋念阿弥陀佛。【百姓兵戎民生疾苦,我等尘缘已断,只能渡化众人残破心灵,洗涤这尘世罪恶,我徒,师父把遗愿交给你,望你承志,替为师了却未完心愿,成就一代豪情万丈侠义风范。】
在她十岁那年因战乱,父母双双被流寇杀害而亡,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女,被救助她的师太收为徒,两年前,师尊圆寂归皈我佛,只把这心愿留传给她。
要不是有师父的教诲和希望,还有好友青青的仇…。自小,她们就情同姐妹,染飞烟十岁以前曾和阮青青是邻居玩到大,後来父母到汴京从商她和青青隔离,途中遇到流寇作乱,跟著师父学习武艺七年後她曾经回来找青青,那时因朝冈大乱、贪官舞弊内忧外患,青青家境也十分清寒,她劫富济贫,青青却志在成为一名单纯坊织女、乐於自己的嗜好上,常对贫苦乡民雪中送炭。她们一个文、一个武,除了相互扶持外,救济附近乡民不乏予多,乐善好施的行为,在淮阳一带、烽火连天的城镇传为边城姐妹搏有美谈。
早在十岁那年亲眼看见父母惨死,师父从流寇手中救出她,她因惧怕过度内心相当孤寒,虽然仅遵严谨师命,出山後她专杀恶贼流寇,可杀人如麻鲜血染多心早已冰冷麻木。
唯一牵挂的唯有青青,她那身伤一定还没好,染飞烟想著,她只把她交给一户人家看顾就跑来这里,家里的人早就被杀害,青青还需要她照顾。
若不是有这罣碍,她早就咬舌自尽,何必颜面丧尽承受这种污辱。
间接睡睡醒醒,迷蒙中,原本门外亮现的阳光悄悄挪移,帷幔外方宽广的大房转为昏黄的暮色。
幔帘轻轻飘扬,随著房外门扉敞开吹进的风而飘动。
也许是久没移动,染飞烟身体开始麻痹,让她意识到一点知觉,脑海因这点浮现而逐渐清醒。
那个sè_mó头说要放她走,她在等,等他履行诺言,可是她要是笨到去寄望,那种人就不会是冷血魔头。
等待的时间移至快日落,暮色已悄悄转为阒暗,……也许是无聊染飞烟又沉沉昏睡。
待不知何时有脚步声走近,靠近床铺的大掌抚向她裸裎的肌肤,令她微微醒转了过来。
眼见她一对睁开的美眸突然怒瞋而来。
对上男人一双眯笑的眼眸,恭亲王此时著长裤的上身仅披件上衣,上衣敞开的x肌还会跳动,十足阳刚有迫力,流转的指间不间离色欲熏心顺著婀娜身段抚触。
她急欲想撇开那黏溺的感觉,还有恶心的对他啐骂冲动。
「宝贝,别这麽不乖。」见她全身僵硬仍想反抗,那痞笑的眼倒是兴味浓浓目不转睛视著她。
男人食指和拇指拈弄波峰上粉红绽放的r蕊。
波峦丰满的x脯随著呼吸急促喘动,险些泄了底…。
「素闻亲王为人不仅卑鄙,连信守承诺的本事都没有。」染飞烟意指他之前所说的事。「一夜已经过去,你不准备放了我吗?」氤染的美眸再瞟怒过来。
这嘴真刁,看在恭亲王眼里,却不当一回事。「行刺王爷可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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