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观众愿意的,可以站到前面舞台端,她们会抛下来,谁检到谁会在船上
有艳福。
敏儿不住的推我,耸拥我出去凑热闹,她不知道我素来不做这些低级趣味的
事情吗?领舞员说服了几个男人,有年轻的,有中年的出去,但说服不了我。最
后,敏儿对我说,你不去我代你去。我想拉住她己经太迟了,一闪身就溜出去。
观众看见有个女人跑出去,掌声如雷。
然后,领舞员会搞气氛,要求想要拿礼物的朋友,模仿台上的群舞员跳脱衣
舞。有些人听见,放弃了,回到坐位去。
音乐再起,台上幻彩s灯一闪一暗,我看见敏儿野x的一面,她弯腰曲膝,
扭腰摆尾时,仿佛地和台上的群舞员和领舞员一样,身上只穿着g-rin
g小内裤,就是那一条在她床底下捞出来的,我秘密收藏着的。她狂野地,抬起
屁股,为我而舞。
领舞员说,她们脱至清光的时候,不要只顾着看屁股,要留心其中一位艳舞
女郎,不知道是那一位小姐今晚心情好,会把她的好东西抛出来,看谁走运会得
奖了。
观众屏息以待,音乐停了,只余鼓声。脱裤的过程,极尽挑逗能事,令人血
脉沸腾,有心脏病的要蒙住眼,不宜观看。一对一对美腿,撑起一个一个又圆又
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有韵致的同步摇摆,裤子脱到半路,全场的灯忽然熄了。
观众譁然,在澎湃的电子乐声中,有一条 g-r从天而降,落
在其中一位幸运儿的手里?你猜是谁?
敏儿!她好像不敢相信的,一手拿着那条g-r,在空中挥舞,
一手向所有人送飞吻。
站在她身旁的男人,簇拥着她,向她恭贺,有一个还趁机揩油,拥抱她,在
她面颊吻完又吻。然后,她大声的,向未散去的观众说,这个东西,要送给一个
她最亲爱的人--就是她的爹地,又是一阵鼓掌笑声和口哨声。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尴尬的场合。我气得七窍生烟,一言不发,起身离场。
我恼了,真的恼了。敏儿尾随着我,赶上来,挽住我的臂膀,撒娇的说:
「不高兴吗?我做错了什么?」
「女儿,你没做错。只不过,t
tea(不合口味)。」
敏儿自小就听得懂我的语气,那是晦气话。
「人们那么高兴,不要扫兴。」
「对不起,扫了你的雅兴。」
「那么,陪你去迪斯可跳舞喝酒好吗?」
「你自己去吧?」
带着怒气,没经大脑,冲口而出。己来到走廊的出口,从那里向左走搭电梯
回房间,向右走去迪斯可。当电梯门机上时,我才发现,敏儿没有随我进来,她
把我的话当做真的。那句话做成以后几天的苦恼。
我悻悻然然的独自回房间,等待她不久会回来。但是,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过去了,还不见她影踪。无所事是,把那条g-r拿出来看个究竟,
这叫做有艳福,教我和女儿闹翻了。我把她打开来,超大号。
它真的是艳舞女郎在台中脱下来的吗?用鼻子闻一闻,有几个层次的味道,
汗酸味,浓浓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体的气味。
敏儿的那条g-r内裤又浮现在脑海里,她为我穿上,只穿着g
-r,什么也没有,走到床前,义着腰,摆一个模特儿
lk做的姿势,很诱人,对我说,不会再有男人看我穿上这些,for you
r eyey,爹地。
我坐在床上,伸开手臂,把她凑过来,跪在地上,整个脸埋在她的肚皮上,
两只手和自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捏着捏着,结实而充满弹x。
我吻了她的肚脐,从那里吻下去,舐湿了内裤,变成透明,贴着耻丘。我咬
住g-r的裤头,是条细如绳子的松紧带,把它衔着,拉下来,小内
裤的前幅就整个由里面翻了出来,三角裤的尖端向下,从大腿至小腿瓜至脚踝,
她提起脚丫,把一条腿从裤桶褪下。
我双手捧住她的脚丫,脚趾细致,像小眼睛窥视我。我每个都吻了。抬头仰
望,一个鲜嫰欲滳的y户在我面前打开。我揽住她的屁股,在耻毛丛中寻到张开
的y唇瓣儿,在那里献上我的深吻。
她扑倒在床上,我攀上去,进入她,在那个深深的洞里,缎子般柔滑的表面
与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挤压,劲s了一泡浓j--在那缎子般柔滑的
布料里。
不弹此调久矣,从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时候,会自渎,从没把女儿当做
x爱的物件,她回来之后,更不必了,但是,我分明可以等她回来,与她做爱,
为什么会等不及,和那条艺人的内裤做起爱来。
夜己很深,敏儿回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在黑暗中脱衣,赤裸的身体躺在我
身边,有点冰冷。她呼在我颈背的气息有烈酒的气味。我感到她的r头和我的背
肌廝磨。
她柔软的手搜寻我突出之处,撩拨它,挑逗它。她来晚了,泄了,在那条挂
在毛巾架子上的g-r。我转过身,找着她的嘴儿,亲吻她,充满着
歉意,在她最敏感处爱抚她。我答应过,今晚会和她做爱,和我的坏女孩。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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