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黑晚儿的眼眶涌出水气,感动的泪水轻巧巧的滑下脸颊,不需要什么蜜语甜言,只要说出那么短短的一句就够了,真的够了。
爱新觉罗·叙鹰吻去她的泪珠,「别哭了,看妳哭,我会心疼的。」
搂抱着他的颈项,黑晚儿噙着打从心底的笑容,「不哭,我不哭。」
轻轻的吻上了她白玉般粉嫩嫩的脖子,爱新觉罗·叙鹰理首在其中,轻咬着她,有些儿的无助道:「妳不要离开我……」
他真的怕了那种孤独感,失去她,那个拥有众多头衔与名利的爱新觉罗·叙鹰不过只是一个空壳。
「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要我。」黑晚儿为着他极为傻气的话而感动,她何德何能,有这样的一个男人深爱着她、依恋着她,夫复何求。
爱新觉罗·叙鹰情生意动,不由得吻上她微启的唇瓣,深切地吻着她樱桃似的红唇,轻轻柔柔的搅乱一他春水,在平静的湖面丢下一颗颗的小石,制造出一圈又一圈大大小小的涟漪。
黑晚儿陶醉在他充满情意的亲吻中,深深迷失着。
从未有人教她识情欲,她只顺从心意的响应着他绵密的吻,却巴不得能再更亲昵些,拥有彼此更多一些些,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俩正相爱着,而且会海枯石烂水志不渝,生生世世天长地久的爱着对方。
「晚儿……」爱新觉罗·叙鹰细长的眼尽是压抑欲火的血丝,他低喃着:「我想要妳。」
黑晚儿再怎么不懂男女之事,好歹国中时也上过健康教育,她自然是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有些羞怯,她低垂螓首,用着几不可闻的细聱说:「嗯。」
得到了佳人的同意,爱新觉罗·叙鹰不再抑制早让他灼热难耐的欲念,似是朝贡般恭谨的罩上她小巧圆挺的酥x,抚m着他日日渴望的身躯。
黑晚儿难免有点畏怯,初尝的情事她不是不愿意,可女人天生就对这些事少不了害怕,她稍稍的缩了缩。
「晚儿,别怕。」爱新觉罗·叙鹰察觉到她紧绷的情绪,温柔的安抚着。
黑晚儿红赧着小脸,略略的迟疑后,鼓起勇气大胆的搂上他结实的腰际,不熟谙的吻了吻他有些胡碴的下巴。
爱新觉罗·叙鹰喉头退出一声低吟,他温柔的褪去她的上衣,抚m着她白嫩的肌肤,在上面印下一个又一个紫红色的痕迹。
有些些的麻痒,但更多的是满心藏不住的甜蜜,黑晚儿拉高爱新觉罗·叙鹰的睡衣,贴在他平坦的x膛,聆听着他飞快的心跳与不再平顺的呼吸,有些身为女人的骄傲,像他这样完美的男人,是她的情人啊!
「晚儿……」爱新觉罗·叙鹰久藏的寂寞在黑晚儿的伴随下消失殆尽,他是多么渴望着能与他朝朝暮暮的厮守在一起。
解开她后背的勾环,爱新觉罗·叙鹰捧住她浑圆的x脯,含住了她粉红色未经人事的顶端轻啃着。
黑晚儿忍不住为着这陌生的骚痒而扭动了下,微弱的呻吟着,「鹰……」
她的扭动不经意触上了他肿胀的坚挺,他快速的除去身上的衣裤,赤裸着比例完美的身躯,压在她之上,用长腿拨开她拢合的双腿,毫不掩藏的让壮硕的硬物项在她大腿内侧。
黑晚儿经不住有些羞怯,可又耐不住会杀死猫的强烈好奇心的偷偷用手触了触,诧异着与健康教育课本有着不太一样的模样,然后正做贼心虚的想别开脸,却被他一双饶富意味的眼眸当场抓住,呆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的举动,愣愣的结巴道:「我……我……」
爱新觉罗·叙鹰狂热的攫住她开启的双唇,火似的舌钻进,汲取着她初尝的情欲滋味,直到她的唇被吻得有些肿了,才将唇移下,一口噙住她颇为诱人的粉嫩蓓蕾,捏揉着她另一边的顶点。
「唔……」她倒抽一口气,对这不熟悉的酥席而浑身发烫无力。
爱新觉罗·叙鹰蓦然爬起,攀附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晚儿,妳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愿意勉强她。
若,她拒绝了,他也会尊重她的意愿,宁可独自忍受着就快欲火焚身的痛苦,也不会强迫她。
黑晚儿羞滴滴的点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妳愿意吗?」
黑晚儿整张脸都红透了,头垂得更低,但似乎躲不过他投注的目光,索x掀起被子遮住脸,自鼻头蹦了声:「嗯。」
爱新觉罗·叙鹰嘴边藏着淡淡的笑,他钻进被高中与她相对,轻轻的将她搂进怀中,「晚儿啊晚儿,教我怎么能不喜欢妳?」
她和前世一样的怕羞,总爱躲在被窝中。
黑晚儿将脸理在他x膛,「那你要一辈子喜欢我喔!」
「不单单只有一辈子,我会生生世世都这样爱妳。」
黑晚儿喜孜孜的眨眼,为了他稍嫌傻气的情话而满心如蜜,她听在耳里,甜在心底。不管究竟他们能爱多久,至少曾经这样爱过一场,就
算有天必须分离,她亦没有怨言。
拥着黑晚儿,爱新觉罗·叙鹰掩不住内心的撼动,为什么他当时没有留住她?为什么他不能拋下一切跟她走?他究竟是舍不下什么?真是为了府内年幼的孩儿吗?还是皇位?权势?荣华富贵?
他不敢去想,因为他知道雍正内心的挣扎。
男人最想要的一切,雍正都有了。黑菊儿不过是年少的一个情人,唯一一个不知道他身分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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