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他还是起了疑心。
“十五,你的心志很坚定.这么多女娃里,你最让我感到惊讶。你的外表最最柔弱,最最温柔,可是我感觉,这里的黑暗和寂静,对你的作用却最小.”
我心下一惊,面上不动声色,“爷,十五,是信爷,,不会就这样扔下十五的,十五平日的时间,,都用来想爷领奴婢出去后,会如何疼宠呢,,,”
“哦,真的?你这个惯会媚惑人的小东西,我都快被你迷死了.真该死,在这样烛火下不许你这样笑,那太美太好看,我怕我会太过喜欢了.”他笑着抱我入怀。
我知道,他心下已决定,用更激烈的方法收服我了。
每日送来的饭菜中加入了些许药物。有些是对身子有益的,一如平常,但有些,则是春药.明知如此,我也逼着自己吃下去,不然怎么办呢?春药的成分中,有数种草木,也有一味兽鞭。草木成药,对我多是无效的,这个我不怕,可这兽药,我却分外不能当得,,心里有些着急,不知道如何是好。
三爷偏只给我服药,人却终日不见。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在七日一行的沐浴中,久久不想起身。
来到黑屋后,每七日的浴桶中都不只是热水和花瓣呢,竟有半桶是牛n.看来三爷在这种训练中颇费心思,在黑暗中不见阳光,皮肤会变得苍白,如果经常做牛n洗浴,会让皮肤白得自然,更有活力.
三爷训练出我们这种尤物,会派上什么用处呢?恐怕绝不止是供他娱乐。
越来越热,热得想扭动舞蹈,想呻吟呼叫,,好象从身子里开始痒起来,,想起从前大王的手,大王的身子,,,羞不能当却又不能自主。
门开了,三爷何时来的?我竟不知。只用手细细地沿自己颈项而下,抚上柔嫩的肌肤,看向三爷,“爷,,身子好难过--”“你这样子,定力稍差的都不能忍了。”他调笑,却又远远站定,绝不靠近。
我身子不能控制地扭动起来,衣服滑到肩颈,全然不理,只向他靠去.我知道,几年来素日里的食物中都加有对女子发育有益的物事,故此,我的x部已经开始发育,虽然稚嫩,却也有了一点模样。
我靠近去,他没有推拒。我用x口的两点突起去触他,有点痛,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我细细娇喘,呻吟。
他不动声色。
我好热,三爷的身子冰凉。
想碰他又不敢碰他,又急又怕,眼中现了泪光,只敢抓住自己衣襟轻喘。
并不自觉这样的容色神态,在这样的烛光下形成怎样的qíng_sè画面,又哪里会注意到三爷的手指轻握成拳又放开,如此数次。
“爷救我,好难过,,,嗯,,”终于抵受不住,将一只细嫩的手儿伸入衣襟,去抚弄小小的双r,
“啊,,嗯,,”又麻又痒,又快美难言.纤细的手指,或轻或重的揉捏,竟带给我这样大的快乐.
“爷,,饶我吧,,奴,,,奴受不住了,,,”口中竟不自觉地发出娇呼.
三爷呼吸声渐重,终于低吼一声,紧紧将我抱住。
我狂喜,将身子紧紧贴住他的,贪那一抹微凉。
不防三爷三两下就把我衣物全部攫去,又撕开自己衣裳,将我柔软的身子抱到空中,抵在一样坚硬灼热的物事上,用力向下按去。
紧紧闭合的私处虽然已经濡湿得不象话,但毕竟还是年幼的处子,私处只有一条小小r缝,要容纳这般大的阳物,还是力有未逮。即使春药已经使我变得疯狂,我也隐约觉得,那件事是不可能得完成的呢,,
突如其来的c入,令人痛楚难当。
大痛之下,按住三爷的肩膀就想向上逃挣开去,可三爷又怎能容我如此,两只大手死死扣住我的纤腰,不管不顾地拼力向下按去,竟生生被他弄进了三分之一。
痛得我无法呼吸,全身痉挛绷紧,竟使他卡在我身内,不能移动分毫。
三爷轻喊出声,然后就一动不动,气息也渐渐平缓。
良久,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竟能引得我不能自持,天下间竟真有这样的尤物。”缓缓将阳物从我身子中抽出。手一松,就这样任我萎顿于地上,却又盯住我。
我在迷乱中仍觉出浓厚杀机,吓得全身蜷起,瑟瑟发抖。
三爷停了一会儿,终是慢慢走了出去。
药效缓解舒散后,身体里的刺痛和异物感一bō_bō涌来,好象身体从下面生了一把火,沿私密处一点点地烧上来,无法舒解。
卧丛无力含醉妆
醒来,挣扎着坐起。运转先天真气,伤处冰凉了些,不再火烧火燎。
向左边行去,果然小门己开,里面有一桶温热的水,这次没放牛n,仔细看去,水呈碧绿色,上面浮着一些绿色的草药嫩芽,还散发着药香。
全身浸入其中,清凉的感觉漫上身来,舒服得叹息。
三爷,这样的威风,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心x,想来一定是皇子吧。三爷,三皇子,低头笑一笑,真是好手段啊,从这个屋子里出去的女子,怕是在心底最深处印下了他的烙印,再不敢起反抗的念头吧。
他训练出这么多忠心耿耿的绝色女子,想来是用来笼络人才,定是要做皇帝呢。
真是可怕,希望他快一点把我派出去,我可以找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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