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腿足够有力气该有多好。想起来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地点同样是在浴室,手被反绑在了头顶上的女子,赤裸,好像惊慌的美人鱼。因为贪看紧和的双腿间风景的恶劣男,在美人鱼的诱惑下接近,接近那块圣地,接近了死亡。美丽而结实的大腿离开了水面,好像章鱼般紧紧地抓牢缠紧,水花四溅……之后是自由。浴室是在二楼,玻璃窗很高,而且不出意外,里面还应该有摄像头,陈璨叹口气,安分地享受好不容易的热水澡,同时,在心里不断勾勒出自己杀掉眼前这个混蛋的场景。对手蔡凡不是个简单的人。因为他把她从卧室给搬到了这里,所以体力一关,她不能轻易挑战;他在出去前还仔细检查过了,所以浴室里面不存在可以威胁他的东西……陈璨微眯着眼,看似在享受热水,而如果是知道她的人,便会知道她现在已经被人给惹恼了。——她会让他知道,陈璨,绝对不是个该惹的人。他不够专业,凶器?!要多少有多少。
牛n进来了。居然还蛮有绅士风度地先敲了门。敲不敲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早就都被看光了。
陈璨故意眨眨眼,表演自己有些迷糊,有些犯困。“我想我用不着牛n了,我现在就已经很困了。”她在水气朦胧中含糊不清地向他嘟哝,就好像面对亲爱的情人。“都端过来了,乖,喝掉。”他一如既往地声音温和,又坚定不容人有半点质疑。
“嗯~~那好吧……”她晃晃头,有些不情愿,却伸出手表示自己的服从。
“看你这么迷糊,还是我喂你吧。”r白色的牛n。陈璨看到蔡凡的眼神开始变得温柔。似乎,一场没有熄灭的野火再次开始蔓延了起来。怪不得别人都把浴室当作是鬼混的地方,只是,陈璨却想呕吐。紧张,紧张得让陈璨想起来了自己chū_yè的时候,只不过,这次有所不同,她紧张的是关于杀人的问题。陈璨接受训练的时候去的并不是体育馆或者柔道场,当然靶场在国内也是很难用到的,关于陈璨的训练:有个陆军指挥官的爷爷,很骄傲,因为他教出来的孩子不会有公平打斗的观念,因为,他用训练士兵的方法想要训练的只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她和痞子妹妹原本就是一路人:他们只要结果。而她,可以在任何地方发现武器。而且,是可以致命的。陈璨有点发抖。装牛n的玻璃杯?这代表了无价的机会。只是,陈璨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一击而就,还有,杀人还是第一次。但累积至此的杀意让陈璨勇往直前,就要结束折磨的想法更让陈璨莫名地有些激动。“你是上帝的信徒吗?”她突然问。他从手边的工作抬起头来,放下杯子在一边的椅子上,维持半蹲的姿势,“为什么会问这个?”
“你相信上帝吗?”陈璨轻轻抬起手帮他解开纽扣,一颗,两颗。手指平稳而灵巧,却无人知道她在心里跟自己做一场赌注,一场痛苦的赌注。“如果神可以听到我的祈祷……”出乎意料的是,蔡凡居然思考了很久才给出这个回答,“一一是个虔诚的教徒。”“那是原罪。”陈璨抬起蔡凡的脸庞,“所以,我要替一一谢谢你。”她吻上他的额头,轻声跟他道别,“你不能让她一个人痛苦。”不过短短两秒钟时间,玻璃碎裂的声音,玻璃块掉在地上在灯光的反s下有着璀璨的光芒;鲜血随着锋利的玻璃片的拔出,喷洒,水面上多了一抹殷红,随即被稀释掉,再也见不着踪影。
水花四溅,陈璨滑回热水中。森林的味道,可惜,被杀戮给破坏掉了。刚才的那一击,似乎耗掉了陈璨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所有力气。她无力地坐在浴缸,看眼前睁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男人软软滑下,头依然对着自己。陈璨大口喘气,却依然觉得自己无法呼吸。朦胧的水汽,昏黄的灯光,在玻璃碎片上闪烁着的血珠……她陈璨,终于获得自由了。现在陈璨站在卧室的衣柜前。她原本也不想再走进这个房间,但是,她实在无法容忍自己再穿那件t恤,她没有洁癖,但那件t恤,她也没办法穿着回家。陈璨在衣柜前翻找着。最后,勉为其难地说服自己穿了件大大的白色t恤,和一条运动短裤,然后随意地将长出来的部分打了个结系在腰间。再接着,该是打电话,还是清理案发现场?陈璨在犹豫。门口处却传来了口哨。陈璨回头,脸色苍白。刚才,她确实有想到那对兄弟:能干可靠的骑士。但,谁可以告诉她,为什么规定了灾祸一定是成双结对的呢?好的骑士,总是会出奇不意地变成对王的威胁。门口站了一对双胞胎。俊美。如果是画家,肯定会为那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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