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进屋,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温祁,顿时觉得脑仁疼,揉了揉脑袋,还没来得及转身上楼就听见他阴阳怪气的一声:“哟,又让小叔给接回来了,是不是惹什么祸了?”
温远气闷,可一想好女不跟恶男斗,便甜甜一笑:“没办法,小叔疼我嘛。”
温祁又是一脸鄙夷。
温远心情大好,奔向厨房去找成奶奶。
其实温远自己都奇怪,很少有像她和温祁这么不对盘的兄妹吧?明明就该哥哥疼妹妹的,哪像他呀,哪天不揭她的短她就念阿弥陀佛了。而成奶奶呢,总是慈爱地望着她,有的时候会摇摇头。打从温远远记事起,成奶奶就在家里帮佣了,现在已经六十岁了,身子骨却依旧硬朗得很,在这个家里,除了妈妈乔雨芬之外,最疼她的人,就是成奶奶了。
“成奶奶,今天有什么好吃的?”温远看了看流理台上摆的一排菜,忍不住流口水。
“小馋猫。”鼻子被点了点,“你小叔难得回来,今天都是他爱吃的菜。”
“哦——”温远缩回了身子,透过厨房的窗格,很容易就能看到那抹修长俊挺的侧影。
因为温行之回家,餐桌上多了许多清淡的菜肴。这让温远这个无肉不欢的孩子有些惆怅,揪着筷子不知如何下筷。
今天家人到齐,温恪温老爷子心情不错,就连饭吃的都比平时多了一些。乔雨芬笑:“老爷子近来身体不爽利,要不是因为行之回来心情好,怕是吃不了这么多。”
对于爷爷,温远是有些害怕的。别人都是隔代亲,老爷子对他们这些孙辈,却都很严厉。成奶奶说,那是因为爷爷年轻的时候当兵,严肃惯了,管人也管习惯了,所以难以亲和。温远远听了没吱声,其实她知道,有一个人总归是例外的,那个人,就是温行之。
饭后,温远爬到二楼房间去写作业。她今年高二了,还有两年不到就要参加高考,乔雨芬自小就管她管得严,到了高中更是严上加严,有几次远远扛不住,对着她撒娇抱怨,也换不来她的心软。
乔雨芬曾经对她说:“你看看你温冉姐姐,再看看你哥,哪个不是在一流的大学读书,你努力努力就跟他们一样了,又不是笨。”
她低下头,没话反驳了。他们温家的孩子,在外人看来,都是一顶一的优秀,老爷子温恪深以为傲,总觉得温家三代没出过窝囊人。如果让他知道,温家有个温远远隔三岔五地被学校叫家长,估计得气得吐血吧。
想到这儿,她趴在一堆课本上,狡黠地笑了。
好在她有妙招,在家里有乔雨芬和成奶奶护着,在学校有小叔这个家长给自己撑着,一路无虞走到现在。说她聪明,倒也不假,打小就知道惹祸了得寻找庇护伞。
不过,她记得有人曾经说过她:“不笨是不笨,就是脑子从来不往正经地方用。”
一语中的,针针见血。能说这话的人,除了温行之还有谁。不过,也就他能说这种话了,因为温远的烂摊子,都是他给收拾的。
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一大尊保护神,这事儿还得从头说起。
作者有话要说:发新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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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跟前三篇都不一样,小叔是我很喜欢的人物,他跟远远的故事很多,我这篇文就是选其中一些我认为比较温馨的来讲述给大家听。让大家知道,小叔是怎么陪着远远一起长大,然后两人是怎么发生jq的。
☆、02、
在学校,温远一直是个乖学生,哪怕她跟校草热门候选人赵唯一和苏羡走得很近,也并不张扬。倒是赵唯一和苏羡,尤其是赵唯一,这人严格秉承了所有纨绔子弟的作风,走哪儿祸害哪儿,每次惹了事,还偏偏能凭着那一张惹桃花的脸息事宁人。温远跟着他们,倒还有了些狐假虎威的架势。
b市的夏天就是温远的噩梦,尤其是在这大热天的还得坐在教室里受罪。
老师在讲台上喋喋不休地讲着,赵唯一忽然从后面捅了捅她的脊梁骨,“最新情报,要不要听?”
“什么?”
赵唯一嘿嘿一笑,“今天下午开集体大会的时候找个机会溜出校门寻个乐子怎么样?”他们所在的学校每周五下午都要开教师集体大会,于是这个时段也就成了学生溜号的黄金时间。
温远撇嘴,“这南大门北大街的都被你给溜遍了,还准备去哪儿玩儿啊?”
赵唯一哼哼一声,“小瞧你爷我。昨晚上我哥回来了,我瞧瞧潜入他的房间偷了一样好东西。”
“什么?”温远一边用课本作掩护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只觉得眼前一亮,一张金灿灿的卡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傻眼了吧,这是长门街新开的那家会员制会所的vip卡,我哥那是什么人啊,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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