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他,眼神委屈又可怜。
“不会。谁也不会送你走,所以这不是梦”他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温远,我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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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这样哄,温远还是用了一个小时才接受了她此刻身处a镇,又在温行之身边的现实。而且最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一边喝着温行之喂过来的汤一边问道:“我们怎么会在a镇?”
“我带你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会有我找不到的人?”
“那你带我过来爷爷知道吗?”
“这会儿应该知道了。”
“他同意了?”
“没有。”
“这么说,你是在爷爷不知情也不同意的情况下带我来a镇的?这算是——私奔?”
她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这倒是个不错的总结。
温先生瞧她一眼,敲了她脑袋一下,端起空碗转身去了厨房。
温远皱眉揉了揉脑瓜,有些气馁地跟在他身后:“我还以为爷爷同意了,我还有话想跟他说呢。”
她要跟他道歉,因为她面对他时总是如临大敌,没有一点晚辈的样子。同时她还要告诉他,她会努力照顾好温行之的,就像那人照顾她那样。最最重要的是,她真的不想跟他分开。
“会同意的。”不想见她内疚,他淡淡地说,“这段时间你就在这儿住着,其他事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
“那你呢?”
温行之看了看她,别有意味地说:“我自然会在这里陪着你,一起私奔过来的,哪有留你一个人在这儿的道理?”
温远红着脸,切一声,瘪着嘴出去了。
等到温行之收拾好厨房再出去的时候,温远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他,忙问道:“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棠姨和徐叔叔去哪儿了?”
温行之不紧不慢地坐到她身边,“去了b市,过完年才会回来。”
去b市?温远眼睛一亮,想起来他上次带她来这里的原因了,不由得哼一声:“我怎么说你那么肯定呢,原来是让棠姨做说客了!”
闻言,温行之哦一声,忽然将手从后面穿过握住了她的细腰:“你觉得我需要说客?”
“那是干嘛?”温远扁着嘴看他。
“不做什么。”透过睡衣,他的手指摩挲着她腰上的肌肤,温远敏感地打了个冷颤,而后就听见此人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提亲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吓死俺了,刚码好字电脑就卡死,幸亏我按了保存,否则完蛋了ttatt。
咳咳,这个提亲啊,乃们猜猜是给谁提?哈哈
☆、51、
53、
提亲而已。
温远被这个词囧的半死,而远在b市“提亲”的李小棠也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拿出手帕擦了擦,一抬头见温恪向她看来,便笑着解释:“有些感冒,不好意思了。”
“是不是着凉了?”他端着一杯茶放到她手边,“你一向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李小棠捏着提珠掀起茶盖,注视着杯中浮浮沉沉的茶叶,说:“再珍惜也不过是这么一具残躯,更何况老天待我不薄,命中多病却也能活到现在。”
“说的什么话?”
触到他不赞同的眼神,李小棠也并不害怕。
温恪生就一张严肃周正的脸,大半生的征战沙场让他周身有种肃杀的气势,再加上后来位居军中高位,很难有人不怕他。也因此,很多人在跟他说话的时候,压根儿不敢看他的眼睛。太锐利,似乎只需一眼的对视他就能将你的想法全部看透。
于是,李小棠便觉得自己很奇怪。几乎从遇见的第一天起她就从没怕过他,甚至有的时候对他说话都很不客气。大抵是无知即无畏,她那时,还不知道他是那样一个人物。
也许,她知道就好了……
“怎么不说话了?”
这一声将李小棠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的眼睛也渐渐清明,带着一股温润的笑意。
“我说的是实话,人总要懂得感激老天才能多得眷顾不是?”
温恪微哂地在她对面坐下,不再与她争辩。视线落在她的腿上,他说:“不久前我去a镇看过你一次,但那时你在住院——”
“我听莫修提起过。其实不是什么要紧的毛病,住不住院都无所谓,但是莫修他坚持——”
“既然没什么要紧,那怎么就不肯见我一面?”
他在那里等了三四日,始终也没有等来她的松口。
李小棠一愣:“那是因为我生病的样子很难看,所以每当这个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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