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锦香见礼,小声唤出:“大姐。”锦香盯着她许久,问道:“一大早,你去哪里了?”申云裳如实道出:“我、我去了爹那里。”锦香眉间不禁收紧,道:“以后再回去探望你爹,不要一声不吭,免得别人不知道你去了何方在那里空担心一场。”
申云裳自是大气不敢出一声,埋头回道:“是,大姐,云裳知错了。望大姐见谅。”锦香只应一声不再多言,小桐连忙扶着云裳向房间走去。
荀燕之凝视满脸阴沉的锦香,暗藏笑意,道:“叶大小姐,你教训的会不会太轻了?我要是你,伸手就会一巴掌打过去,她可是把你害得很苦的。”
锦香重叹一气,道:“你说的轻巧,我现在哪里有力气扇她耳光?”一想也是,荀燕之点了点头,“那我们先去找鸢鸾吧,当务之急,是要让鸢鸾帮忙劝清流。”
回得房中,小桐长吁一气,道:“小姐,我刚刚看大小姐的脸色,真是吓的半死。”申云裳跌坐桌边,说道:“都怪爹,要不是他,事情也不会变得这么难收拾。弄得我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面对大姐,心里颤颤巍巍,生怕应付的有个闪失。”
小桐看着眼眶湿润的申云裳,言出安慰:“小姐,你不要难过。无论如何,一切小心为上。”此刻的她,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轻闭双眼叹出一息。
叩门声传来,坐在琴边发呆的鸢鸾惊回神。本看着她的巧珠走去开门,看得进门之人,她面露喜色,起身而来,唤道:“锦香姐姐,燕之。”锦香唤着她的同时伸手相牵走至桌边坐下,荀燕之撩起长衫亦坐于桌边。
只听荀燕之开口说道:“鸢鸾,是这样的,我和大小姐前来是要你劝一劝清流。”他此言,鸢鸾自是不明其中之意,巧珠劈头问道:“劝二公子做什么?”荀燕之手臂搭上桌面,道:“是这样的,我们现在需要你来帮着劝清流。”
鸢鸾疑惑相问,“劝清流什么事?”荀燕之与锦香相望一番,思虑片刻方才开口,“目前有件事,需要清流亲近申云裳来……”话未听完,巧珠抢过话锋,“哼,不要!”荀燕之看向她,“诶,巧珠姑娘,麻烦你听我把话说完可不可以?”
巧珠大声回道:“不可以!要二公子去亲近那个女人,你直接找他说不就行了。干嘛还要让鸢鸾姐当你的说客。”不等他开口,巧珠继续说道:“你可是鸢鸾姐的亲人,不说偏帮鸢鸾姐,居然还让鸢鸾去劝二公子亲近申云裳。哼!”
终于捡空说得话的鸢鸾摇了一下头,道:“你这丫头,性子怎么变得越来越急?听燕之说完再回也不迟。”巧珠埋怨,“自从走进这个门,确实不见好。”三人相望,摇头笑起。
锦香接过话语,道:“巧珠的心情我能理解,其实我也是万分不愿意。来找鸢鸾去劝说清流实属无奈,因为在这件事上除了鸢鸾可以劝动他,真的没有第二个人。”
鸢鸾轻声问道:“锦香姐姐,你们为什么要让我劝清流这件事?”锦香将原因目的道出。鸢鸾深思一番,坚定点头,回道:“好!一会等清流回来我就去找他。只是,锦香姐姐,我并不敢保证我可以说动他。”
荀燕之笑言,“可只有你对他使特别的招管用啊。”一言,其余二人掩口笑起。鸢鸾不由埋下头,道:“我那也是被逼无奈。”
隐于一旁注意着申家大门的清流看见吴子厚与方师弟此刻出得门来。暗自思忖的他看一眼申家,毅然快步走向回去的路。方师弟边走边说道:“师兄,你发现没有,这个申莫山,目的更不单纯。”
吴子厚点点头,道:“不错!从他刚才的言语当中可以听出,他真正的想法不止像当初那样要除掉叶家人那么简单。”方师弟附和道:“对,如果只是除掉叶家人,他大可不必将女儿嫁进叶家,这实在于理不合。师兄,你说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吴子厚摇头,说道:“不管他卖的什么药,总之,是对叶家不利的药就对了。不过,我看他的样子,并不是信得过的人,你我要小心堤防他。”方师弟慎重思量,“嗯,一个连亲生女儿都能赔进去的人,手段也真是够毒辣。”
言至此,吴子厚不禁嘀咕,“这个申莫山与叶家究竟有什么仇?要这样不惜牺牲所有来对付他们?真是让我越来越想知道他们的过去了。”方师弟凑上前小声说道:“我倒是略知一二。”
在他一声疑问下,方师弟慢慢道出:“这申莫山曾与叶归时有一饭之恩,而叶归时曾为报此恩,将不知为何落魄的申莫山引入何师叔门下。可三日不到,何师叔逐他出了师门,也不许他以何师叔门生自居。所以,真正知道他的人自然不多。”
有些许明白的吴子厚点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方师弟笑了笑,接言道:“而且我还听说,何师叔的女儿何绿绮心中钟爱叶归时,可偏偏这个申莫山对她有意。”吴子厚也笑起,道:“这么说来,两人还是情敌?”
这方师弟倒是越说越有兴头,“谁说不是,即便何绿绮嫁给了他,可这心里呀,从来都念着叶归时。我想,他如此恨叶家,与此事也分不开。”二人相视再度笑声连连,一路上谈论着叶归时与申莫山之事一路笑着。
待清流回到家中,跨进前厅,四人正静心坐在那里。鸢鸾迎上前,“清流,你回来了?”他笑颜相对,“嗯,你们都在?这是等我?”见鸢鸾应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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